时间变化,不知不觉之中大雪纷飞的季节已经过去,东方升起的太阳照在这片美丽又骇人的大地上。
黑色的山脉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雪,从天空上俯视这片大地让人无比惊恐,沟壑纵横的山脉连接在一起。河流从山尖往下流去,这样看去犹如一个庞然大物死前不甘心的爪子一样,在这片大陆上刻上了显眼的痕迹。
黑与白的融合让人心里产生一种无比震撼又敬仰的感觉,你说他圣洁么也不是,山脉的凹凸感仿佛是一头远古凶兽一样警告着所有行人。雪也如血一样,沿着独特的痕迹盘绕着山巅。
这一切都没所谓,最重要的是,太阳融化雪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冷啊。肉眼可见的水蒸气往空中飞逝,整一个冬季的严寒都被浓缩成精华,在包含希望的春天面前,再次绽放出那粉碎信念寒心冻骨的冰冷。就像赌场上最后一刻反败为胜那如同堕落地狱一般的甜美绝望。
正在这早晨空气清新之时,一束束烟火在空中像葵花一样绽放,你以为这是在什么欢天喜地的日子里庆祝么?当然不是,那是战争开始的讯号。
在山脉的一角里,一个男人抱着手中刚出生的婴儿,眼光无比复杂的闪烁着,没有人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出身在这种不幸的年代,但大风刮来的绝望,让人们不禁抖抖身子,直面现实。
在山脉的“爪痕”一方上摇摇挂起象征着自由的旗帜,交叉的可以是工具也可以是人们的双脚,那弯起的幅度可以是微笑亦可以是不公的待遇。
而山脉的另一边,红色的旗帜上标准着简单又明显的十字则代表着与之相反的理念,那就是主宰负责为规则审判的秩序。
两个组织本来毫不相关,但现实是残酷的,遭到背叛埋伏的刺客组织遭到总创,这只幸免于难的兄弟团却无法再离开。他们往日所依靠的帝国已经被迫像帝国投降。
他们无法选择,在这春季初临的一天,寒冷的不只是空气而已。战争打响了,冷峻的寒风吹过,热血在战场上无情的喷洒着,淋浴在这久经冰霜的大地上。
“草 他 奶 奶 的,劳资跟你们拼了,臭婆娘,下辈子咱再会啦。”鱼死网破士气大增,战场上不断涌现出疯狂的身影。
锋芒的剑闪烁着反着光,血迹蔓延在剑刃上。铿锵的金属碰撞声,血肉淋漓声在战场上的每一个角角落落游走。
但现实似乎并没有给他们太多的希望,在阳光面前空气中消逝的致寒之气毫无意义。轻衣布甲对金属铠甲,耐久失衡的弩箭对上先进的枪炮。在各个方面刺客组织都已经败了,而且还败的很彻底。
但很显然,刺客组织的人也是早有自知之明。那看似的临死反扑不过是给剩下的人争取时间逃离罢了。
满地的尸体成流的血液,血肉撕裂骨头可见,难闻的血腥味也仿佛在讥讽着他们的悲催。
无论如何,在史书上刺客组织就此灭亡,而圣殿阻止却因为旗开得胜,成为了为数不多的庞大组织,他们的影响力和权力也是一时达到了巅峰。
权力的游戏就有那么好玩么?多么可笑,作为曾经最高血统的一族却因为妄加之罪而逃过一劫。
被流放却给了我继已生存的生命。
距离刺客组织被宣告毁灭,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年。残留的刺客也逐渐长大,但分散天涯海角又势单力薄的他们,除了活着,还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呢。
在那个无比熟悉山脉上的一座坟墓前,一位年轻的男子单膝跪地,手持鲜花。独自一人静静的观赏着这山巅美景。
男子手中的花,被称为迦梨花,顾名思义就是生命之花。满山遍野山洞峡谷,无论在哪在哪个季节哪个地方你都能看到它的存在。随处可见的野花却蕴藏着生命生生不息的命运奥秘。
拌下一片片花瓣,放在还未见过一面就已经逝世的亲人的坟墓上,来年后坟墓前的花希望能给他们失去血液温暖的亡魂带来一丝温暖,愿他们在终嫣之地能找到一个好的归宿。
(终嫣之地指的是死人去的地方,在这个世界观里,人不会真正的死去,而是到终嫣之地去到别的地方获得重生。)
同样的地点相隔二十年,却早是人事境迁,物是人非。
多么的讽刺啊,曾经的偏僻村庄,却在当年毁灭这里的人手里,发展成了繁荣城池,欣欣向荣的场景让人感到无名的悲伤。
就像我的祖先一样,我是一名刺客。曾经令无数人敬仰避让的身份,却仅在后面加上了末裔二字,而变得低微。
我一个人能干什么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比起那些为圣殿服务的末裔,我已经很好了。至少我不是叛徒之后,也不会去当叛徒。
山脉与城池的距离并不远,来看亲人的同时也在山上采取一些植物。一些拿来买钱,一些用来研究。
看着河流中被冰冻的尸体,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也得益与我纯正的刺客血统,让我与生俱来就拥有鹰眼的能力。让我能透过外表与河中的石头无差别的冰块,看到那些惨烈的尸体。
这也更加坚定了我的决心,为自己的家族复仇。
用野草临时编织的箩筐,却稳稳固固的包罗住了各色各样的植物。
生活从来不是一帆风顺的,刚准备下山,没走几步。一个猛兽就从草丛中突然蹦越而出,张开的血盆大口上獠牙清晰可见,嘴巴里散发着让人难以忍受的恶臭味。
对于这种猛兽呢,不要太过心急。
顺着扑来的大口,弯腰一弓。双手抓着老虎的身体往石头上摔去。
先把手中的箩筐给放下,要是弄散了,就有的忙了。
男子拔出腰间的匕首握在手上。与灵活翻滚的老虎直视对峙着。活脱脱的像舞台上的二人转一样。因为两者都是显得那么不惊不忙,都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相当的自信。互相抱着玩味的态度因对着对方。
少年率先出手,用力一击看似强力的攻击其实破绽百出。重心不稳的同时还无法轻易防御,极大的限制了自身的临时活动力。猛兽凶猛的向前扑来,口中已经开始不断分泌口水,它已经在想象,这个人类在自己口中咀嚼的滋味了。
但真的有那么简单么,只见少年快要跌倒的身子,突然脚间一蹬,精准的锁住了老虎扑来的喉咙,快速的压倒在地,反转刀刃就是往下用力一插。
(-。-具体什么地方不清楚,没见识轻吐槽。)
被伤及中枢神经的老虎,顿时动弹不得。从少年老练的手法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老猎人”了。
对于野兽的价钱自然是比草药那些几乎无危险的东西收获要高,特别是还是这么新鲜的一定可以买个好价钱。
抓住老虎的身体往后背一背,往山下走去,而地上的草药却就这样放在了地上,不知道是男子懒还是他真的忘记了。但这个小插曲讲会给男子的生活,唱响一篇崭新的乐章。
野花野草的芬香在空气中漂泊,湿润的露珠在树丛中停驻,鸟儿山鼠在枝丫间发出稀稀疏疏的声音,一切都在唱着那春天的歌。
时间已经不早了,太阳的光芒逐渐热烈,一日正午即将到临,忙碌的人们也开始了短暂的停歇。
看着城门前排列如龙的队伍,按照正经的等待,估计一天已经过去了,当铺也是早就关门了。
(此处的当铺不是指常义上的当铺,是一种范围广的交易场所,无论买卖都讲究一个字,快)
正在我想办法的时候,“办法”已经不请自来了。耳后传来那阵无比熟悉的热情女声:“你今天去狩猎了么?少见啊。”
回头一看马车上的是那对熟悉的父女,相比之下她父亲却是一个隐藏着才能的人士,“小越啊,上车吧。一起进去,再晚点,休市了,可能卖不到一个好的价钱了。”
“好的,谢谢叔叔。”那个慈禧的面容却是微微一笑,那种和蔼可亲的气场,让人对之也加多了一分尊重。
“略,你把尸体放马车后面,别放在这里。”少女夸张的说道。
然而老虎身上既没有血,不张开口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味道。
她当然也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只不过是她想和我聊天而已,于是就这么傲娇的和我说。
这样想着,老虎也是直接放到身后货仓中空旷的位置。
“这才对嘛。”女子脸上浮现出主人对下人的无比赞赏,面对少女这样的表情,我也是无言以对。
(劈死:..上课码的,还行吧。这里是用来凑够剩下的一百字的,关于更新时间你猜啊,然后本文的世界观和育碧的是不同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都根本不会水字数,哎想凑个一百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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