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这个,还记着刚才说过的吗?”手中的星光在闪烁,构成了徽章的样子,“实际上图腾之类的,是不会被破坏的,因为它本质就是能量,而不是实物。你现在做的,就是将其,附着在自己身上。”
“其实很早之前的那个答案,就是对的,你确实是家族选出来,为了完成任务而不断前行的微光。”
“不要再害怕未知,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你在内心里,这样和自己说着,不断重复着,给自己打气。”
“已经熟练的开始控制自己的情绪,毕竟谁也做不到面面俱到,但至少保持警惕,在发现危险的时候做出反应。”
“忽然发现,前面与记忆里相比,多了一条路,双方没什么不同,甚至是镜像一般的存在,但你还是犹豫了。”
“好奇心人人都有,但现在,在森林的夜晚单独前进的你知道,好奇是会死人的。”
“并不是幻想哦,这次,前方的路,真的是有两条路呢,当然,现在犹豫不决是没有用的,必须选择一条路,记住,你就是家族的光。”
“为什么不走中间?中间没落脚点啊。这边又不是水,难道你还想顶(程)着盾牌划过去啊。。。”
“为什么你老想着在这森林里面遇到危险呢?难道你就这么想遇难吗?这边又不是太危险的地方,只是外围啊,你说你想保持紧张感,没错是没错,但人吓人容易吓死人的,包括吓死自己。”
“路的尽头,都是一扇门,只不过一边开着,另一边关着,想要打开另一扇门,就得吧这里点亮。”
“你跑了好几趟,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两条路都是对的,甚至门都一模一样,只要走过去,就可以了。”
“留下盾牌,自己走向另一边,你是你,但你回发光,慢慢学着将这光芒赋予身边之物,你逐渐变得不一样。”
“你慢慢明白,家族为什么选择你,而不是像一开始,单纯的完成这个任务,为了做什么而做什么,那是很危险的事情,毕竟如果发生了什么变化,你很容易便会陷入自我否认,而踌躇不前。”
“对,你说的没错,是和重要程度有关,注意这里的重要程度,不是客观的,这里对你重要,而是主观的,你对这里的重要。而且你自己要意识到这点,才能算是主观。”
“放弃了什么?谈不上放弃,但至少,在某些时候,要注意而已,因为从现在起,或者说,从意识到自己开始,人便不再是为自己活,而是为别人活。”
“其实在很多时候,人们都生活中,消耗时间,不断学习和重复,就能学到很多东西,也就是所谓的,努力得到正面的回馈,是,之前说过,反馈啦,因反应而回馈。”
“而学习成果,便需要表现出来,也就是前面说的,在他们前面,就得给他人活着。而很多别的东西,想让人家了解,不想让人家了解,人家到底会不会明白,这都需要根据你们在接触之后,你的表现来看。”
“哦,对了,这种时候最好减少个人的情绪波动哦,毕竟在别人看来,你的感情,可能不只是看起来那么简单,他们的压力也会变大啊。”
“还有,你发现了吗,在经历了幻境之后,你已经不会再随意哭泣了呦。哭泣很解压的,眼泪从身体上缓解压力,嚎叫和诉说是释放自己,宣泄情绪的好办法,在受到强烈的刺激,对我说的就是疼痛,你会哭泣,也是这个原因。”
“很疼,也很累,但是你开始忍耐,从很深刻的记忆这些现象,到后面快速适应身边的危险,人学习的很快,对,很重要。”
“不是不当人,你从哪学的这个词啊,哦!我教的,那没事了。只是一种因阅历所引起的变化。
之前我告诉过你一个词,叫民心所向,当仁不让,它代表不只是那个无意义的身份,还有你的自信,和它责任。既然站了起来,就要抗下这些。”
“从现在起,你正式作为了家族的明灯,站在了大院的门口。周围的一切都很正常,远处的商店街一如既往的繁闹,阳光也是正好。”
“你推开房间的门,那里就和平时一样,甚至你出去了那么多天,屋内连灰尘都没有,就好像是,就好像是你到隔壁院儿买了点零食,玩闹了一上午,刚刚赶在午饭前回来了似的。”
“没过多久,开饭了,就像往常一样,你正常的去吃饭,午休,修炼,一天过去了,一周过去了,一年过去了,没有人再和你提及过这件事,仿佛你外出历练的经历,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可是,那片盾牌却告诉你,这些都是真的,而你,也确确实实重新点亮了家族的徽章。你问盾牌啊,它当然没有被没收,它一直放在祠堂那边,就和其他家族徽章的饰物一样,拜访在那里。”
“从此,你依然正常的生活中,任务什么的,完成了之后,就好像消失不见了,只有那面盾牌,记录着你的手印,和徽章的光芒。”
“其实,在某个年龄段,如果你没有那个时间应该有的思维方式,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不管是想多了,还是想不到,处处与众不同,就会很特殊。当然,有人陪你疯,那是你的运气。”
“好了,从现在开始,咱们分析一下这之中,不同时期的不同思维方式吧。”
“一开始,一个孩子,对,最多算皮一点的小孩,敢一个人出去冒险,同时忽然间被家族赋予了极大的使命,去完成一个听起来很简单的任务。”
“我家大人让我去做的,所以我要去做。。。这就是一开始的想法,而且只是那个东西,就像是去远处的商店里给家里带的好看的石头一样简单,只不过这次,去的是城墙门口。”
“可是连门都没出去,就重新来过了,害怕吗?害怕,不只是怕陌生人,最简单的一种害怕,怕疼啊。疼痛是会影响思考的,或者说,其它想法大都会被打断,你想得到的,只有身上那里在痛。
第一次受伤时,回想什么呢?好疼啊?接下来会怎样?为什么那个陌生人会打我?我做错了什么嘛?我会死吗?”
“人们常说,死亡之前会走马灯,求生欲拉满的同时,人的记忆会瞬间暴走,这时候,在思考的最后几秒里,会本能的想到自己。”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人会强制的意识到自我的存在。”
“不管想不想,不管对不对,这一现象,是会让一个听话的熊孩子快速长大的,因为他意识到了,自己是个人,而不只是大人的崽。”
“当然没死,记住了,我讲的所有东西,都是以活着为前提的,记住了孩子,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不要和我说什么精神,灵魂,身体,这里的死亡,是全部死亡,以至于连人都算不上的那种。”
“活着,是人,能交流,能动,就是活着,不论什么形态,在我眼里,‘人’就是人。”
“无法交流,不管是什么方法,不管是和谁(包括自己)全部静止,无法使用外物(没有意识,身体这副空壳,不也是外物吗),不管要用什么,都没有,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这只是个故事,一个游戏,但活着,永远是基础。”
“再次醒来,仍然有着受伤乃至死亡的记忆,却不会被这断回忆惊醒,哭你来吗?被自己吓哭,但之后呢?没有改变,没有回头,因为多次的醒来告诉你,怯懦迈出大门,无用。”
“很幸运,不会像做噩梦一般,将自己惊醒,为什么呢?来自记忆中的,很久之前的疼痛,可远远没有前一秒还在挣扎着的,你身上的疼痛强烈。”
这就是对熊孩子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教训。
而意识,也确实没有从那时起,而是从头开始。
“既然逃不掉,那就不过去,惹不起还躲不起?至少在另一条大路上(指多绕一个时辰),没有遇到一戾气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