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 国庆节时的访客
时间回溯到9月30日,国庆长假的前一天。
“哼哼,这件事已经被身为天才的我搞定了。”
孔明无限自恋地端起下巴,露出得意的笑容。
“非法组织集会的你,根本没有合法地帮上忙吧?”
何曲反驳道。
应自恋狂班长的要求,“虚拟偶像”计划的相关人员,在放学后召开了总结会。
“怎么都好,赶快说完散会吧……”
费柴一脸不耐烦地催促着——本来“不存在者”扑空就让他挺沮丧了,何况还要因为“参与写信”的缘故而被迫留下来听他们扯淡呢?
“嗯……ZzZzZz……”
趴在桌上睡觉的宋景也用梦话催促着——她是被姐姐安顿过来的。
“那么,很高兴(但我很遗憾)地告诉大家,长期折磨我们(但令我兴奋)的情书问题,终于画上了句号!”
表情复杂的宋辰开始了汇报。
“一个月以来,为了应付韩雪樱的追求者,我们提供了大量(为我提供素材)的回信。如今,绝大部分人已经失去了(和韩学英搞基的)兴趣,(很可惜)停止了来信!”
“终,终于结束了啊……”
韩学英长舒了一口气——他积累的压力可是难以想象的。
“嗯,结束了。”
宋辰点了点头。
“剩下的那几个(值得称颂的)顽固分子,你就偶尔回封信当普通的(搞基)笔友好了。”
“还,还要写啊……”
韩学英再度欲哭无泪。
“合法地写几封信,总比非法地写几十封信要好!”
“哼哼,时间一长果然就没兴趣了,我真不愧是料事如神的天才啊!”
“ZzZzZz……”
“好,好……那么,既然没我事,可以走了吗?”
“嗯,散会吧!美景!起床了——!”
然后,为了叫醒宋景,大家又胡扯了片刻。离开学校时,太阳已经下山了。
“那么,各走各的了,大家再见。”
在校门口,费柴和大家告别道。
“哼哼,天色也不早了,女生和韩学英路上注意点,小心流氓。”
“为,为什么把我也算进去……”
“放心啦,我们顺路的~大家国庆快乐~”
“郭靖宽了(国庆快乐)……”
“宋景,你那是合法的梦话,但却是非法的普通话!”
这么说着,大家陆续散开了。
“呼……已经这么晚了,小雅一定等急了吧……”
费柴一边看着手表,一边快步朝车站赶去——由于初高中部放学时间不同,小雅每天都会在车站等着费柴汇合。
“呀——!”
从旁边的巷子深处突然传来女孩的惊叫。
“嗯?”
费柴立刻止住了脚步,侧耳细听,微弱的求救声正断断续续地传出。
“这个声音是……小雅!?”
难道如孔明所说,遇到流氓了?在这个遍地怪叔叔的时代,让一个小女孩独自呆着果然不明智!
“见鬼!千万别出事啊!”
带着不祥的预感,费柴急速冲进了巷子。
咚——!
从巷子的拐角突然传来粗暴的撞击声。
“这难道是……被推倒了!?畜牲啊啊啊!!!”
带着怒吼,费柴呼啸而过,一个箭步抢进了巷角,随即目睹到了令人发指的光景。
“这,这不是真的……”
书包与水瓶散落于地,浑身湿漉漉的小雅立于费柴面前——身后是一个被倒栽葱埋进垃圾桶的男尸(?)。
“表,表莲华……?”
费柴颤颤巍巍地询问道。
“小,小薇……?”
(PS:看不懂这部分的人,请重读《魔女的大锅1》)
“没错,老娘我又回来了。”
那副令人怀念的不可一世的表情,再度浮现于小雅的脸上。
“还真是多亏了你的失职,作为奖励,就不追究你迟到的责任了。”
无视费柴的恐惧,小薇取出纸巾擦起了头发。
“那傻丫头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情况,结果被那个蠢货逼进了巷子……那傻丫头也不笨,知道自己没有胜算,就在情急之下把水瓶往头上扣,换老娘出来摆平这事。”
“这,这样啊……”
能保护小雅的身体是很好,但要面对这个恐怖的主人实在是场灾难。
“啊,让我来帮您收拾东西吧!”
费柴赶忙大献殷勤,俯身捡起了书包和水瓶——然后从小薇背后,悄悄举起水瓶向下倒水……
“你·想·干·什·么?”
但小薇单手抓住了水瓶,随即冲费柴的腹部就是一个肘击。
“老娘早就看穿了!笨蛋!”
“呜呃!居……然用读心的能力……你太卑鄙了!”
“从背后泼冷水就不卑鄙吗!你这个变态色情狂萝莉控!”(PS:好令人怀念的台词)
“呜啊啊!打人不打脸!”
“你是变态色情狂萝莉控,不是人!”
“噗!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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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柴:“作者!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嗯?什么怎么回事?”
费柴:“别装糊涂!这里不是应该有小雅的同学在场,由于她受到流氓的袭击昏倒,我和小薇送她回家,因而加入我后宫的情节吗!”
作者:“那是多少年前的构思了,而且,那时也没说后宫展开吧?嗯,果然你不挨揍就觉得缺点东西啊……”
费柴:“缺个头啊!小薇!快来揍他!兑现你在《魔女的大锅2》后记里的诺言啊!”
作者:“很遗憾,我已经和她谈妥了,我让她揍你代替我。”
费柴:“这才是我被揍的真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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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费柴,你去唱京剧了吗?”
第二天,放假回来的爱丽丝在侍餐时惊讶地问。
“京剧?什么意思?”
和爱丽丝并排站在餐桌旁的费柴一脸不解。
“硬要说的话,也该是湘剧吧?(PS:这里是湖南)”
“不,就是京剧,我刚查过新华字典。”
爱丽丝肯定地说,手里确实还攥着本字典。
“因为你脸上的京剧脸谱还没擦干净呢。”
“艾丽西娅姐……那不是京剧脸谱……”
费柴无奈地叹了口气。
“京剧脸谱,不会画熊猫眼什么的……”
“唉?”
爱丽丝感到很诧异。
“鼻青脸肿的大花脸……不是京剧吗?”
“您对中国文化的理解出现了奇妙的偏差……”
费柴哭笑不得。
“小爱,不用管他,那是他从楼梯上滚下来时摔的。”
用餐完毕的小薇用餐巾擦了擦嘴。
“原来如此啊……费柴,下次要小心哦,因为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的。”
爱丽丝微笑着提醒道。
“不过,我没什么意见啊,只要小薇高兴就好。”
“艾丽西娅姐,您只是想说这句久违的台词吧!”(PS:爱丽丝的口癖随小薇/小雅而变)
费柴全力吐槽。
因为主人换了(小雅→小薇),称呼就要换(小雅→大小姐),侍餐的规矩也要换(一起吃→站着等)……面对这一系列巨大的变动,费柴还有些没习惯,而昨晚刚回来的爱丽丝却能像往常一样泰然处之,就好像主人一直都是小薇似的——对她人格的切换,爱丽丝已经做到“无缝适应”了吗?
“对了。”
起身离席的小薇突然发出了指令。
“费柴,吃过饭后,你去给桃金娘买花肥吧。”
“唉?”
正准备收拾盘子的费柴,急忙摇起头来。
“我根本不会挑花肥啊?”
“小薇,肥料的事,交给园丁不好吗?”
对她的指示,爱丽丝也感到了不解。
“没问题的,照我说的做就对了。”
小薇冲爱丽丝轻轻摆了摆手。
“费柴,你可以办到的,因为你可以去问她。”
说罢,小薇转身离开了专用餐厅。
“嗯,既然小薇这么说,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爱丽丝冲费柴略带歉意的微微一笑。
“就照小薇说的,吃完饭去问园丁吧,他会帮你挑好牌子的。”
“嗯,知道了。”
费柴点了点头,心中有数了。
“去问‘她’吗……原来如此……”
半个小时后,费柴启程离开了宅院。
“路上小心,慢走哦。”
在门口,爱丽丝微笑着和费柴挥手告别。
“嗯,带上了呢……”
爱丽丝身旁,小薇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嗯?什么带上了?”
“不,没什么。”
对爱丽丝的疑问,小薇避而不答。
“说起来,小薇还真是喜欢捉弄特定的人呢。”
爱丽丝却露出了仿佛看透一切的微笑。
“老娘才懒得捉弄那种被天花板碰一下就住院的废柴呢!”(PS:指费柴舍身救小薇一事,详见《魔女的大锅1》)
小薇别过头,不知为什么,满脸怒容。
“好,好。我没什么意见啊,只要小薇高兴就好。”
就像哄孩子一般,爱丽丝面带微笑赔着不是。
“啊呀呀,终于找到了……”
这时候,一个陌生人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请问,这里有一个叫费柴的人吗?”
“好久没有出来了呢,距离上次已经有三个月了吧?”(PS:上一次外出是在六月底,见《魔女的大锅2.5》)
“小声点,会被人听到的……”
一边以附近的花店为目标前进,费柴一边轻声叮嘱着。
与他同行的,正是处于隐形状态的桃金娘,而凭附物自然还是叶子。
“因为你难得主动邀人家出来,难免会有些兴奋嘛……啊,就像约会似的!”
桃金娘在费柴耳边欢快地说。
通过灵视,费柴看见桃金娘正围着自己飘来飘去,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我说,这不是约会而是购物啊。”
费柴提醒道。
“没关系没关系,在女孩子看来是一回事!”
桃金娘却毫不介意。
“然后,这是小薇的命令而不是我的本意。”
费柴再度提醒道。
“没关系没关系,在女孩子看来是一回事!”
桃金娘依旧毫不介意。
“只有你才会当一回事吧……”
扶着额头,费柴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觉得很快乐吗?”
“嗯,很快乐!”
“为什么?”
“因为和你在一起呀!”
“为什么和我在一起就快乐?”
“因为人家喜欢你呀!”
“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你对人家好呀!”
“为什么你觉得我对你好?”
“因为你天天帮人家浇水呀!”
“果然如此……”
费柴摊了摊手。
“我就知道,你的思维和感情都停留在6岁幼儿的程度。”
“才不是呢!人家已经16岁了!比你还大一个月呢!”
桃金娘鼓起腮帮,红着脸抗议道——任谁看都是幼儿才会有的反应。
“不过……那个,你怎么不接着问为什么了?”
“嗯?接着问?”
费柴有些不解。
“问我为什么会帮你浇水吗?那还不是因为……唔!”
——明明……很期待她能开出更加艳丽的花……
——明明……很期待尝尝她那甜美的果实的……
——明明答应过她,让她享受外界的生活的……
第二个“一生的羞耻”,逐渐浮现于费柴的脑海之中。那时的情景,那时的感受,那时的表白……历历在目,格外清晰。(PS:详见《魔女的大锅2》)
“这么说……难道桃金娘她真的……!?”
费柴心头一紧,不禁有些迟疑。
“那个,桃金娘,你……”
“啊,到了到了!”
桃金娘指着不远处的花店催促道。
“好了,快进去吧!人家先走一步了哦~”
“唉?等,等等我。”
费柴急忙追了上去,跟着桃金娘走进了店铺。
到底桃金娘是有心还是无意转移话题的呢?恐怕费柴永远也不会知道了,不过……
“人家可是很努力的,等回去就让你尝尝成熟的果实,很甜的哦~”
……在追上她的时候,费柴隐约听到了这样的许诺。
“啊,买到好东西了呢~”
回程时,桃金娘一脸幸福。
“为什么……有那么多种花肥,你却偏偏选了最贵的!(PS:金坷垃吗?)”
拿着肥料包的费柴,嘴角抽搐不已。
“要不是看你又哭又闹赖着不走,我才不会买这么贵的东西!”
“嘿嘿,嘴上那么说,其实只是为了面子吧?”
面对费柴的抱怨,桃金娘则笑嘻嘻地飘来飘去,不以为然。
“人家知道,你肯定会买的~”
“啰嗦!再废话就把你插到牛粪上!”
“对,对不起!呜呜……”
果然,这样才是正版的桃金娘啊。
“啊,费柴!”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爱丽丝一脸焦急地迎了上来。
“等你好久了,花肥交给我,你赶快去小薇的房间吧,她要你一回来就立刻过去。”
“嗯?发生什么事了吗?”
费柴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
“那个……过去一下,你就知道……(PS:然后谷鸽一下,你就知道的太多了)”
爱丽丝接过花肥,含糊不清地说。
“说吧,费柴,你是想让老娘把你装麻袋扔河里,还是绑树上点汽油?”
刚一见面,小薇便抛出了这个难题。
附带一提,今天小薇的房间没有开灯,并且拉着窗帘——厚重的遮阳窗帘。从缝隙中透进的光线,是这昏暗房间中唯一的光明,但由于强烈的反差而格外刺眼,让人无法正视。抱胸跷腿的小薇,就这样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用饱含杀意的目光凝视着费柴。
简而言之,这间屋子给人一种“牢底坐穿,抗拒从严”的严苛气氛。
费柴(和桃金娘)就这样站在门前,鼓起勇气与小薇相视而立。
“那个……我做错什么事了吗?”
接受审判的费柴不禁冒起了冷汗,结结巴巴地试探着。
“你说呢?”
得到的,却只是小薇一个蔑视的白眼。
“呜……”
如鲠在咽的费柴以询问的目光瞟了眼身边的桃金娘,而她也只是皱起眉头,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你还打算装傻啊!”
小薇挑了挑眉毛,把胳膊端了起来。
“干了什么缺德事,你自己不清楚?再不坦白,老娘就读心给你查个片甲不留!”
“难,难道是那件事被发现了吗!?”
闻言,费柴立刻紧张了起来,豆大的汗珠滚落于地。
“我的电话簿,把‘软妹子小雅’改成了‘傲娇大小姐’的事……”
“什……么……?”
“嗯?”
费柴抬起头,只见小薇满脸黑线,正双手握拳,浑身发抖。
“你居然敢……老娘饶不了你啊!”
“我错了!大小姐!我再也不说做出傲娇行为的傲娇的你是傲娇的了!”(PS:再一次,和《魔女的大锅1》一样的台词)
“去死吧!表·莲·华!”
“饶命啊!吖·咩·嗲!”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咣当咣当,嘶啦嘶啦……咚!!!
世界陷入了绝对静止……
“小薇,地板上的凹洞需要修补一下吗?”
“嗯,待会儿叫人来修吧……”
意识恢复后,费柴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站在费柴面前的,是盯着自己有些意犹未尽的小薇,她身旁则是苦笑着投来怜悯目光的爱丽丝,然后在墙角,桃金娘正背着身子无声地抽泣着……
刚才到底发生了多么恐怖的事啊!?
“好了,不想继续受苦的话,就赶紧从实招来!”
没等费柴回过神,小薇又劈头展开了攻势。
“不,不是已经招过了吗?”
“不是那件事啊!笨蛋!”
“唉?那,难道是我把掉了的食物又放回盘子里那事?”
“什么!还有这种事!”
“怎么?不是这个啊?那是指我在浴缸里扔进死蟑螂?”
“原来那是你干的啊!混蛋!”
“也不是吗?那一定是指我昨晚待寝时听你说梦话了?”
“你居然听到了!老娘要灭口!绝对要灭口!”
小薇暴跳如雷,彻底抓狂了。
“那个,还是直说吧。”
爱丽丝抓住暴走的小薇,苦笑着安抚道。
“再这样下去,你俩都太可怜了。”
“呼……”
长舒了一口气,小薇稍稍冷静了一些。
“说吧!你到底招惹过多少女孩!”
“唉?”
闻言,费柴傻眼了,桃金娘也惊讶地险些叫出声来。
“我没……”
“别装傻!”
小薇恶狠狠地打断了费柴的辩解。
“老娘那事也就算了,我听小爱说,你还和一个叫许什么的是旧交?说!你究竟干过多少缺德事!”
“冤,冤枉啊!”
费柴急忙哭喊道。
“大小姐!您看我像那么随便的人吗?”
“哦?”
小薇挑了挑眉毛,发出嗤之以鼻的吭气。
“那我问你,为什么今天会有一个小女孩找上门来,然后对我们说‘费柴对我做过很多事,但他不辞而别,让我苦苦找了他四个月’,嗯?”
“炒作!绝对是炒作!我才没有那么禽兽!一定是某个邪恶组织派来的人!”
“少废话!小爱,带证人!”
“是……”
爱丽丝礼貌地欠了欠身,苦笑着走出了房间。
“费柴,这是……真的吗?”
爱丽丝离开后,桃金娘用失望又哀伤的语气问道。
“怎么会!桃金娘,你相信我吧?对吧对吧?”
“不知道为什么……人家胸口很疼……”
桃金娘捂着前胸,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哼,连植物都要为你伤心,真是太差劲了!”
小薇甩过头,给与了费柴最后一击。
“呜呃!”
费柴感到天旋地转,瘫跪在地。
“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我把人带来了。”
随着爱丽丝推开房门,众人的视线再度交汇到了一起。
“啊呀呀,好久不见了!”
伴着久违重逢的开心语气,一个穿着女款羊毛衫,身高1米2左右,有着一头短卷发的女孩走了进来。
“唉?你是……?”
“是我啊,费柴!找了你四个月,终于又见面了!”
没等话说完,小女孩已经扑上来热情地抱住了费柴。
“呜啊啊!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啊!”
费柴拼命反抗,试图挣脱对方的拥抱。
“居然还想抵赖……小爱,准备动手!”
“嗯,我也觉得有必要整风一下呢。”
另一边,针对“女性公敌”的惩罚已经在准备了。
“你,你到底是谁啊!”
“啊呀呀,明明对我做过那么多的……”
“唉?难道说……啊!是你!”
费柴恍然大悟。第一个“一生的羞耻”,逐渐浮现于费柴的脑海之中。(PS:详见《魔女的大锅1.5》)
“小爱,我们上!”
“好的。”
“唉!?等等!这是误会!她是……”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咣当咣当,嘶啦嘶啦……咚!!!
世界陷入了绝对静止……
“小薇,地板上的凹洞需要修补一下吗?”
“嗯,待会儿叫人来修吧……”
意识恢复后,费柴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站在费柴面前的,是盯着自己有些意犹未尽的小薇,她身旁则是苦笑着投来怜悯目光的爱丽丝,然后在墙角,桃金娘正背着身子无声地抽泣着……
刚才到底发生了多么恐怖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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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柴:“慢着!怎么循环了!我要挨几次揍你才满意啊!”
作者:“啊,不好意思,串行了。”
费柴:“那就不要复制粘贴啊!”
作者:“可是,后面是平行世界啊……”
费柴:“平行个头啊!现在是十月份!漫无止境的八月(PS:见《凉宫春日的暴走》)早就完结了!给我跳出这个死循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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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原来他是男的啊?”
小薇一脸惊讶。
“费柴对我做过很多事‘帮助我’,但他‘见义勇为’不辞而别,让我‘为了报恩’苦苦找了他四个月……”
爱丽丝苦笑着总结道。
“一开始就把这些关键字补上,也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了。”
“啊呀呀,一时激动,就忘记说了。”
小女孩——车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对不住了,老弟。”
“你绝对是故意的……”
半死不活,瘫在沙发上的费柴有气无力地呻吟道。
“要不……为什么我被打了,你却不帮忙……”
“不好意思了,我天生体弱,看她们combo的那么专业,实在是插不了手啊。”
“那你为什么要穿女装……这不是故意引人误解吗……”
“这纯属意外!我有跟店员说‘要普通款式的’,是他拿错了啊!……我想反正也不是裙子,穿就穿吧。”
“一般人……都会给你拿女款吧……”
吐完最后的槽,费柴咽气了。
“好了,小爱,去忙你的事吧,既然误会已经澄清,之后由我处理就好了。”
小薇向爱丽丝发出了指示。
“嗯,明白了。”
礼貌地鞠了一躬,爱丽丝走出了房间。
“好久不见了,车美!”
爱丽丝走远后,桃金娘显形打起了招呼。
“咦?那个死神没跟在你身边吗?”
“哼哼哼……俺在这里!”
伴着招牌式的冷笑,晴天娃娃般的死神——良宫秋月透过墙壁飘了进来。
“哦?这里有废柴的灵魂需要俺收走?本该如此!”
“谁是废柴的灵魂啊!你这个红烧肉控!”
闻言,费柴腾地坐了起来,以证明自己还活着。
“啊呀呀,你该不会是又去收魂了吧?”
良宫秋月飘回身边后,车美担心地问道。
“放心,俺只是熟悉一下这房子,顺便吃点水果而已,本该如此!”
“水果?不经允许你就吃人家的东西了?”
“放心,这个俺懂,俺吃的是野果子。”
良宫秋月用肉团似的手推了推眼镜。
“楼下客厅里不是有盆花吗?俺吃的是那上面结的果子。虽然就几个,不过味道还不错。”
“什——么!?”
闻言,桃金娘瞬间石化了。
“嗯?俺做错什么事了吗?”
良宫秋月的马尾在脑后弯成了问号。
“你吃了你最不该吃的东西……”
抚着额头,费柴哭笑不得。
“这下,只能等明年了……”
小薇无奈地提醒着。
“呜呜……果子,人家努力了四个月的果子……”
之前桃金娘胸口疼痛的原因终于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