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个‘咬人’的小野猫？”
声音慵懒、磁性，带着一种让人骨头酥软的魔力，却又暗藏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我艰难地抬起头。
站在那里的，不是我想象中满脸皱纹的老太婆，而是一个美得惊心动魄的女人。
她看起来二十岁出头，穿着一身改良过的绯红色神官服。那衣服的剪裁极其大胆，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沟壑，下摆则是高开叉的设计，随着夜风吹拂，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
她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烟管，正漫不经心地吞云吐雾。
她的眼睛是深紫色的，狭长而妩媚，眼角有一颗泪痣。那双眼睛里没有慈悲，只有一种看透世俗的冷漠和……玩味。
那是神宫寺绯月。
邻国神社的最高掌权者，被称为“魔女”的存在。
“是的，绯月大人。”
押送我的女忍者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她在路上试图逃跑，还咬伤了……”
“嘘。”
绯月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边。
那根手指修长如玉，指甲涂着鲜红的蔻丹，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
她一步步走下台阶，木屐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哒、哒、哒。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
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的我。
此时的我狼狈不堪，巫女服破损，脸上沾满了泥土和血迹，银发凌乱地纠缠在一起。
“抬起头来。”
命令简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意志。
我咬着牙，倔强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她。
哪怕我现在浑身无力，哪怕我处于绝对的劣势，我也不会低下头颅。这是我作为世子最后的尊严。
“呵……”
绯月轻笑一声，紫色的眼瞳中闪过一丝兴味。
“眼神不错。不像之前送来的那些废物，只会哭哭啼啼，或者像条死鱼一样认命。”
她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我的下巴。
她的手指修长有力，指甲刺入我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听说你是那个女人为了保命送来的替身？但我怎么觉得……这具身体里藏着的灵魂，比那具漂亮的皮囊更有趣呢？”
她凑近我，那股浓郁的烟草味混合着某种奇异的花香扑面而来。
那是曼珠沙华的香气。死亡与诱惑的味道。
“告诉我，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璃。”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这是我现在唯一的身份，也是我复仇的伪装。
“璃？琉璃易碎啊。”
绯月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个名字并不满意。她突然松开手，然后——
她抬起脚，那只穿着木屐的脚，轻轻踩在了我的肩膀上。
然后顺着锁骨，慢慢下滑，最后停在了我的胸口正中央。
“唔……”
那种被支配的屈辱感让我浑身颤抖。
但我动不了。软筋散的药效还在，我只能任由她践踏。她的脚并不重，甚至可以说是在“抚摸”，但这种姿态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羞辱。
“心跳很快呢。”
绯月眯起眼睛，脚尖微微用力，碾压着那颗跳动的心脏。
“是在害怕？还是在……兴奋？”
“滚……”
我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字。
“哦？还会骂人？”
绯月笑得更开心了，仿佛发现了一件新奇的玩具。她收回脚，转身挥了挥烟管。
“带她去‘净身房’。洗干净点，特别是这双眼睛，别弄脏了。”
她侧过头，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捕食者的贪婪。
“今晚我要亲自给她举行‘入职仪式’。别想着逃跑哦，小野猫。进了我的鸟居，连灵魂都是属于我的。”
我被忍者们架起，像拖死狗一样拖向神社深处。
但我没有再挣扎。
我看着绯月的背影，将那份屈辱深深地刻在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