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州市中心地带的一处别墅里,中年男子低着头站在沙发旁,不难看出他的脸现在还很肿,一脸心悸的看着整坐在沙发上的年轻人。
“萧叔我记得我有好好叮嘱过,此次任务绝对不许伤害到那个女孩,你的耳朵如果只是摆设的话,我不介意帮你去掉。”肖崇将一把极其锋利的匕首插到茶几上冷声道。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啊,少爷,都是那群没长脑子的猪,我真的千叮咛万嘱咐了,可是他们还是犯浑了,这不是我的错啊少爷!”萧全吓的双腿发软说道。
“呵呵,现在在推卸责任还有用吗?我只知道凛夜现在已经住院了,凛秋白如果追查下来,只要有一点线索我整个肖家都得玩完!”肖崇冷声的将手中的情报拍在桌子上说道。
“是我的错,少爷饶命啊!”萧全见状直接跪在了地上求饶道。
“错了,对,这是你的错,所以做错了事就得懂得亡羊补牢的道理,把知情者给我做掉,还有那个王觉,必须死!”肖崇面色阴冷道。
“是,我知道了少爷,我这就去办!”萧全急忙回答道。
位于军事训练基地附近的一栋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中,王觉正坐在沙发上品着咖啡,他看上去不慌不忙的样子,直到房门被打开,两个女孩从门中进入,王觉将头扭了过去。
“调查过了,你所说的几个车牌号,大多数都是从租车公司租来的,只有你开回来的那一辆,注册人是萧全,根据调查,他应该是肖家的一个主管,肖家在这济州市可以说是黑道上最大的势力之一。
“原来是肖崇啊!”王觉点了点头说道。
“很棘手,肖家在当地的势力不小,正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在这济州市,我们很难应付他。”映莟上前说道。
“没错,我父亲也说了,这种地方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唐馨儿也是上前说道。
“呵呵,强龙难压地头蛇,那是没遇到真正的强龙!”王觉闻言却是轻笑道,“在亚洲地区我可不认为有几个人是那个老东西压不住的!”
“难怪你要让凛夜假装负伤去住院,只是下一场比赛?”唐馨儿想了想问道。
“对方为了赢不择手段,那我就让他们输的意想不到,你们几个人都准备做好出战准备。”王觉回答道。
“你是打算亲自指挥?”映莟问道。
“怎么会,他分明只是安排出场罢了!”琉璃插话道。
“还是你懂我。”王觉闻言笑着点了点头。
“话说,我比较在意的事,你跟凛夜昨晚一夜到底去干了什么?”唐馨儿一脸狐疑的问道。
这个问题同时也引起了其他几个女孩的关注,都是讲眼神汇聚了上来。
“.......也没什么,就是有点晚了,所以在外面睡了一觉。”王觉尴尬道。
琉璃满脸狐疑的走到王觉身边,轻轻嗅了嗅,“好香,是夜夜身上的香水味。”
“......”王觉突然觉得身边有一个这么懂自己的人有时也不是什么好事,然后映入王觉眼帘的就是手铐和皮鞭.......
再次经历了一番屈辱和不平等条约之后,王觉启程到了医院,凛夜的病房内,一位老人正平和跟凛夜说着话,聊着些过去的家常,在他刚接收到凛夜住院的消息时,他是真的慌了,他突然觉得所谓的权利与荣耀与自己的至亲比起来都显得虚无了,他只是一个年近黄昏的老人了,一生征战沙场生死也早已看淡了,所以对于自己来讲真正重要的东西仔细数算下来已经不多了。
所以在他接到消息后立刻推掉了当前的所有工作,来到了医院。
当然最后的接过只是他空担心一场,凛夜虽然躺在病床上却并没有受伤。
而她也按照王觉的要求将凛秋白留了下来。
“嗡!”电动的机械门打开,王觉缓缓踏入了病房。
“想不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凛秋白没有回头,声音浑厚有力。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再见到你!”王觉却是毫不给他面子的说道。
“说吧,用这种方式找我来时什么事。”凛秋白问道。
“你的亲孙女可是受人埋伏了,都已经这种情况了,还需要我跟你解释吗?”王觉回答道。
凛秋白闻言沉默了片刻,“你叫我来不是单纯的说风凉话的吧!”
“当然,我有一部分证据,但我担心这份证据已经要被抹除了!”王觉将调查的车牌号信息展示出来给凛秋白。
“肖家!”凛秋白双眼微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