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两圈,再加上少女没有留手,金属链条随着咔嚓一声直接将矮胖男性的颈椎给活生生勒断。
一次性就能搞定不是太好了吗,少女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说实话她真的没想到自己能这么轻松做到这点,本人只是不想弄的半死不活给自己添麻烦罢了。
曾经身为少年时期的她在平时极为克制,看上去就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好学生一样,但也是做出过将暴打自己的父亲用酒瓶敲晕的行为。
要不是知道杀人必定进劳改,就见不到自己的女神,估计他就下手了。没有父亲会将自己儿子往死里打的吧,从他们离婚的那一刻起好像他就没有再将自己当成亲生儿子来看待。
将心比心,他又不靠那个人养活自己,凭什么要给他当沙包?况且现在眼前这个货色和自己连血缘关系都没有,还会给她带来威胁,往死里弄她下手那个心安理得。
然而这样的场面在另外一个膝盖中了一剑的持火把男性看来就未免太过惊悚。一个几岁大的小女孩,将一个成年人的脖子勒断,鲜血从她的手掌低落,点点血迹沾染在了她白皙的脸颊上,脸上还带着舒爽和理所当然。
如血般的瞳孔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色泽,白色的长发随着周围树叶的沙沙响声飘动着,再配上嘴角的那抹微笑,那场面仿佛置身于地狱,直面魔鬼的凝视。
确保矮胖男性断气,少女松开了手中被汗液和血液沾满的链条,黏糊糊的很难受。她的心跳快的都快喘不过气,这还是她第一次杀人,状态没有以前那些文学作品说的什么会恶心到将胃里面的东西都吐出来,相反一种微妙的成就感在她的心中酝酿着。
她成功了,她活了下来。
而另一边的那名男性也在被少女这般凶残的手段震慑之下心神失守,被果断抹喉。临死前发出的声音肯定传得很远,少女知道她必须在其他这种人到来之前果断离开。
拾起矮胖男性的长剑和还在燃烧的火把,这时少女注意到了一道目光,于是看了过去。
是那个黑皮肤的尖耳朵啊,少女倒还记得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家伙,要不是她那对血红色的瞳孔和一头白发,她也许还会将她和这黑夜混在一起呢。
话说自己也是白发,不会和她有什么血缘上的关系吧?
警觉,这点和少女一样。没有人能够信任,除了她自己。然而少女同时在这位的目光中捕捉到了某种异样的不知名情感,那是看到了什么东西的难以置信。
没有水源,没有镜子,少女还不知道她和眼前这位的相似度到底有多高,以及白发红瞳到底有多么具有特点,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些特征和眼前的这位只在肤色和耳朵上有所差异。
当然还有身高,眼前的尖耳朵看上去应该有一米四左右,比自己高一个头还要多。
黑肤尖耳朵就这么盯着少女,一步步后退直到完全消失在了丛林里。
在少女脑海中有过一瞬间闪过要和那个黑皮肤合作的念头。她们的处境一样,厉害一致,互相利用的话活下去的概率会更高,不过也就只有一瞬间。
侧耳倾听,确定周围没有动静后少女从矮胖男性的身上卸下了他的行囊,还有腰间的剑鞘。四下扫了一圈,朝着那名尖耳朵相反的方向快速离开了这里。
在跑了一段距离后少女重新回归了朝着月亮的方向。这时候的两轮银盘已经高挂天空,夜色正浓,可少女没有丝毫的困意,反倒是精力充沛,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儿。
停下来的时候他审视了一下这个行囊袋,在里面她找到了皮质的水囊,用牛皮纸包裹的类似干粮的东西,还有生火道具和少量钱币。
能找到吃的挺好的,这个行囊袋也能装不少东西。少女发现自己的力量也不差,这里说的不是因为体内那股热流爆发出来的力量,而是本身身体具有的负重能力。
在她手中的这把剑是实打实的金属剑,少女试了一下将它抛在地上,脚边都能感受到明显的震动,可提在手中也就记忆中单手捧着一碗米饭的重量。
自己这具萝莉的身体还真不错,少女已经在妄想着等到长大一点能够身穿重甲拿大剑和盾牌去开无双,最好还能兼具速度,比如某assassin不就是这般牛逼吗。
如果少年的她能有这样的力量,还会死的那么没有价值吗?
少女耳朵动了动,她听到了水声。加快了步伐,少女很快在视野中看到了一条潺潺流淌着的小溪。
能洗澡吗,这是少女的第一个念头。她并不渴,果子和皮囊中的水解决了这个问题,然而浑身的恶臭和汗液黏糊糊的,手上也沾满了血迹,难受死了。
没有沐浴露真糟糕,少女有些怀念曾经在地球上的生活。只能先用清水洗一下了,这样想着的少女走到了小溪跟前,却发现这里早有人捷足先登。
黑皮肤尖耳少女迅速操起了手中的长剑,冷眼看着少女,血红色的瞳孔中没有丝毫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