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itre 2 失憶(上)

作者:月光的幻影 更新时间:2010/8/16 3:54:09 字数:0

Chapitre 2 失憶(上)

记憶就像是一本**,一旦写上名字就无法更改,不管是快乐還是痛苦,一旦成了过去就再也无法回头。

那段记憶将銘刻在某人的心中,即使遗忘還是无法彻底忘记。

就像是一种輪迴,美好的回憶要等待时间的判定。

直到那一天,死神会因為你的过去太过美好,过度忌妒,而把你的记憶通通夺走,造化弄人,就是所谓的失憶。

一个寒冷的夜晚,紅发的少女把一玫鑽石指环从她左手的无名指上取下,她把指环恨恨的摔到地上,小声地说了一声:「對不起。」她哭著轉身而去,看不見她的臉。

「啊!」的一声,夜凯冰(Ice)从梦中惊醒。

他冷汗的汗珠經过他白银色的头发慢慢地滑落,宝石般的藍色左瞳与紅色右瞳显露出孤独的体感。

他位於住房间床上,深夜兩点,女仆的真魚凪(Crystal)因為聽見了少爺(Ice)惨叫声,立刻趕到Ice的身旁。

「少爺。」Crystal用毛巾替Ice擦去汗水,「您是怎么了?」

「Crystal,我说过了,妳不用用敬語跟我說話。就算現在我是妳主子,但我們還是同年的。」Ice道。

正如他所说的,Ice与Crystal是同年生,不过去年被羽夜集團雇用,成了Ice的貼身女仆。

羽夜集團一向生活在社会传说裡,素来行事低调,但是由于家世渊久财力雄厚仍旧不免被各种媒体疯狂追踪探嗅。

据说世界排名百位内的大企业裡相当一部分都被羽夜集團掌握着重要股份。

夜氏家族的羽夜集團颇具传奇色彩,他们的继承人都有着惊心动魄的个人魅力。

彼如说,羽夜集團下一代继承人夜凯冰(Ice),也就是咱們的男一号,他倨傲如昔的臉孔搭上紅藍的阴阳眼,虽然高貴,却倍加冰冷。

他尊贵优雅的贵族气质就像罂粟般有令人窒息的吸引力。

「好吧,冰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作恶梦了?」Crystal還是很担心Ice的状况。

Ice无視了她的問題,伸手去拿他床头的一玫鑽石指环。

「我來。」Crystal表示,她把指环套进一條银制項鍊,然後再把項鍊连带指环一同挂在Ice的脖子上。

自从Ice被告知因一次车禍失去了六年前所有的記憶後的這六年來,這个怪梦一直糾纏著Ice。

他不確定這是一場惡梦,但他可以確定這一定不是一場好梦。

每逢一次梦到這場梦時,Ice的胸口总是会忍忍作痛。

他很想知道梦中的紅发女孩是誰,卻从没看到过她的长相。

她是誰?在梦裡,她為什么要道歉?為什么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会到自己的手上?為什么每次梦到她,自己的都会感覺到如此心痛呢?

而Ice眼前的這个女孩(Crystal),大家都說她是Ice的青梅竹马,说Ice除了她沒有別的朋友,但Ice對她卻感到非常的陌生。

他六年前的生活,真的是由眼前的這个女孩陪他一起度过的嗎?

房间外的花园飘浮著樱花树上的樱花花瓣,在那个季節过後然乌黑的天空,那些痛的記憶,慢慢地落在春天的泥土裡,逝去的时间,現在是夏天。

夜氏家族的後花园裡的樱花树,依然縱放著。

「都已經夏天了,為什么樱花树還不枯朽?」Ice自言自语,「Crystal,我已經沒事了。妳退下吧,我要睡了。」

「了解。」Crystal离開了房间,Ice躺在他那大大的少爺床上,心中疑問讓他根本无法睡着。

我是誰?對于不知道自己的过去的Ice是个无法回答的問題。

就像是拉长的影子嘲弄的回顾,他渴望的到底是什么?他明明已經把想要都已经得到手了,金錢、權力,地位。

可是Ice就是止不住心中對某样东西,某个人物的渴求。

我是誰?他是否常常這样問自己,一个空壳的人偶,被他人告知的名字,被他人告知的过去,被他人告知的记憶。

一个被撕裂的灵魂,我是誰?之後的三个小时,Ice慢慢開始失去平衡,心灵失去了温度,闭上了双眼,沉进了一个无声的世界。

六年前,即将升上皇家学国的S班的夜凯冰也就是Ice,被告知因车禍被送进医院。

事情发生在一个下雨的夜晚。

Ice似乎被汽车撞到了。

幸好Ice的身体沒受到重大损傷,据說那是一場沒有出血和骨折的乾淨车禍,虽然Ice自身也不感得自己出过车禍。相對的,創傷可能都集中在腦部。因為腦细胞的混亂,从此以後,Ice就陷入了昏睡狀態。

或许身体几乎毫发无傷是种不幸吧,Ice那时也能叫作植物人了。

直到四年前,夜凯冰终於甦醒了。

聽说医生們就像看到死人復活般大吃一惊,這也代表Ice復原的希望如此渺茫。

虽然程度沒那么誇張,不过Ice本人也受到某种冲擊。

應该說是无法確定自我的存在。Ice过往的记憶变得很不對勁。

简单的說,Ice无法相信自己的记憶。這与想不起过去事跡的记憶障礙......俗稱的丧失记憶不同。

Ice缺乏身為夜凯冰的实际感受。

兩年這段空白,将夜凯冰化為虛无。內在变得空无一物,Ice的记憶与Ice从前应有的性格之间的連繫被絕望地切断了。

面對著双親或舊识,只能靠扮演过去的夜凯冰得以生存。

---简直就像擬態一样。

Ice根本沒有真正的活著。

連活著的真实感也沒有的Ice,就這么重複著过去的夜凯冰会有的行动。

理由很单纯。

因為那么做,他说不定就能变回过去的自己。

因為這么做,他说不定就能了解他会作怪梦的意义。

如此一看,倒也可以說Ice爱上了过去的自己。

数小时过後,一个耳熟的男声把木头人般的Ice从梦中叫醒:「少爺,您该起床了。」

意识糢糊的Ice隱约地看著床头衣着黑色燕尾服的年輕男性。

此男性将窗帘拉開,屋外的阳光刺眼到Ice睡也睡不著。

男人把窗帘挂好,然後边倒著紅茶边说:「今天的早餐是鮭魚与薄荷沙拉。配餐有吐司、黃油面包、意式面包,您要哪一种?」

「黃油面包...」Ice声音還在颤抖的说。

「今天早餐后,老爺将会前來造访。午餐后,我将把您送到皇家学园....」黑色燕尾服的年輕男性說著Ice今天的行程,然後替Ice换上一身西服。

上身為沒打領带的黑色襯衫和皮夾,下身為緊身黑裤(很像牛仔裤)、一條绑好的皮带,和一條挂在腰带的白布带。

「好好的怎么突然回来了,这老头子怎么玩上突然袭击了。」Ice说。

他优雅的拿起了紅茶的杯子,聞了一下,「這香味.....錫兰紅茶吗?」Ice俊俏的喝了一口带有不錯香味的紅茶。

「是的,皇家的錫兰紅茶。」黑色燕尾服的年輕男性幫Ice穿上皮鞋。

此男人正要轉身离開时,Ice拿起床边的一把长剑,向黑色燕尾服的年輕男性剌去。

男人避開了Ice的攻擊,並且从Ice的手上把长剑搶了过來。

「挥剑的力道变小了,您受傷了吗?」男人道。

「只是单纯的指部肌肉拉傷,沒什么大不了的。」Ice回答。

男人強行抓住了Ice的左手,仔细觀察:「傷得重不重應該由我來決定。」

「Sebastian!」Ice大吼。

此男人為塞巴斯蒂安·克洛德 (Sebastian),夜氏的管家,防身武器是刀叉和盘子。是品格、素养、知识、姿容在一起很完美的那种管家。

「您昨晚打架弄傷的吧。」Sebastian说。等等,Ice昨晚好像是一个人外出散步的,Sebastian怎么知道他昨晚打架去了?難道说他被......!「Sebastian,你這傢伙!昨晚跟踪我了!」

「沒有,打架只是一个推测。像您这种做事小心的人應該不会出現“不小心弄傷”的情況,所以我推测您是去打架了。難道我猜對了?」

「切!」Ice擺出一张苦瓜脸。

Ice的表情使Sebastian開始偷笑,這些笑声讓Ice的愤愤不平。

Sebastian看著這样的少爺,心想,少爺因為老爺的事業结下不少仇家,所以为了防备这些人的意外袭击才锻炼了一身能打倒数个軍人的強悍格斗技。那他為什么還会受傷?Sebastian因為想不通所从突口而出:「您是怎么弄傷的?像您这种体术高強應該不会因為在街边打架,而弄傷手指吧。」

「很痛....」

「少爺?」

「我只是想知道,痛的感覺是什么。當我看到她时,我的心就開始疼痛不止,這應该就是弄傷的原因吧。她是誰?為什么我会有跟梦境裡一样心痛的感覺?」Ice抓紧自己的胸口,沉思著昨晚那紅发少女模样。

「您昨晚见到的是......?」Sebastian无語了。

Ice闭上双眼,小声道:「玫瑰般的天使。」Ice只能用玫瑰和天使來形容昨晚见到的那美丽的少女(Icy)。

還是不要多问了,Sebastian看著沉迷于幻想的少爺,心裡得出了這样的一个結論,「我在餐桌等您,先告退。」Sebastian华丽的表示了一下便离開了房间。

「少爺,您的奶茶。」Sebastian说著把一杯熱奶茶放在餐桌上。

Ice倚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沒有发出任何声音。「您还有什么....」

「冰儿!」门外老主人的声音打断了Sebastian的話。

「Sebastian,你先出去吧。」Ice说道。

看着管家把门关上,父親大人笑呵呵的问:「冰儿,想爸爸了吗?」

「一般般。」Ice為父親大人的問題感到恶心,「爸,你这次突然的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嗯,是有事要说。」说着,父親大人就把说里的雪茄掐灭丢进了烟灰缸,「冰儿啊,在学校的情况怎么样啊。」

「嗯,挺好的。」Ice简单的回答。

「那就好,本来呢,以你的学历上高中真是有点大材小用了。不过呢,送你去也是有理由的,学校是一个小型的社会,尤其是皇家学园,这里聚集的都是世界名流家的孩子。在那里可以学到一些在书本上学不到的知识。我看冰儿这一年来也成熟了不少嘛!」摆摆继续说,「所以我也要冰儿開始管理分公司的事了。」

「什么?老爸,你是在开玩笑吗?我才16岁哎。」Ice有点不敢相信的反问道。

「16岁已經夠大了,以你的才华管理一兩家分公司应该沒什么。下周你和Sebastian一起到公司報道。」

Ice用兇悍的眼神看著父親大人,说:「我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父親大人态度坚决的把头转向另一侧。看來這个样子,Ice也只能认命了,反正管理一兩家分公司也死不了人,頂多是在腦海裡加多点垃圾罷了。

「而且这次让你去上班的目的还有一个.........」父親大人開始自己說自己話.................

「什么?!」一栋别墅里传来了Ice的惊呼,「老爸,有没有搞错啊,你兒子我如今才16岁,就要结婚?而且对方还是个法国人?我不要,铁定不要。」上班還勉強可以,你总不能讓連成人礼都還沒过的他,去娶一个说話乱七八糟的法国人。如果那女的脾氣坏的要死,那他不是很不划算?

「不行也得行,这件事没得商量.....」父親大人听到Ice的回答,脸一下子便沉了下来,随后,坐在他那高高的座椅上,深沉的瞪了Ice一眼,「冰儿,这婚事在你刚出生时你的爷爷就給你定了下来。等你到20岁的时候,就安排你们结婚。现在呢,送你去分公司上班是让你收收心,别像个宅男一样呆在家里瞎玩。你放心,Erza是个很好的孩子,比你小几个月而已。」

他刚出生就定了下来?这是个所谓的娃娃亲?父親大人送了Ice一个晴天霹雳。

「这都什么呀,要我上班,还要我娶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我不要为了这所谓的娃娃亲埋葬了我的幸福。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提倡的是自由恋爱,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封建。」Ice有点抓狂的抱怨着,这该死的娃娃亲!

「好了,这件事没的再說。你别想跳跑,否则我会将你关进地下室。你知道爸爸有没有这个本事。」父親大人很霸道的说,「乖兒子,这是你未婚妻的资料,你们要和睦相处哦!爸爸去巴黎了,两个月后见。别耍花招,好好上班,我会叫人看着你的。」说完,父親大人留下了几张纸,然後坐著宝马绝尘而去。

「哼,莫名其妙。」Ice怒发冲冠的把父親大人留给他的资料撕得粉碎,然后瘫坐在椅子上。

「呵呵,冰儿,有妇之夫哦。」身後的Crystal一脸坏笑的说。

「再笑,明天我就把妳嫁出去。」Ice伸了伸手指,威胁道。

「好好,少爺,我错了,下次再也不触你霉头了。」Crystal捂嘴偷笑,「那你現在怎么办?羽夜集团這样的大企业,要动用势力去找一个人,就算你躲的再隐蔽,也会在三天内将你找到。」

「我自己会想办法。喔對了,告訴Sebastian我今天不上学了。」Ice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客厅,只留下站在原地直跺脚的Crystal。

数小时後,Ice現身处于美国,妄想酒吧的VIP包厢。

没有外面的舞池嘈杂,也没有外面的坏男死女混乱,包厢裡只有沙发,茶几,还有音响,电视等等....桌上面摆放的全是酒,并且全是威士忌这种烈酒......左边的沙发和右边的沙发分别坐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长得极帅的男生,左边坐著的是在喝珍珠奶茶的Ice,不同的是右边的男生怀里还坐着一个娇滴滴的女生,此刻的他正和怀中的伊人热吻着......享受當中。

右边的男生問:「怎么了,我们的夜大少爺居然有空到这裡来喝酒,你家老头子不是管你挺紧的吗?」这个该死的混蛋,問這种問題,Ice真的想要把他狠狠揍一顿,「说吧,出什么事了?」

一见到Ice就是这种闷闷不乐的表情,他了解Ice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无聊的买下了整个酒吧,眼中无神,肯定出事了。

Ice并没有立刻的回答,他一种低着的头缓缓地抬起,这还是男人吗?說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帅到极点到极点的外貌,没有丝毫的情感......紅藍的双眸透着一股危险,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叫人畏惧的寒气......端起桌上上一酒杯,轻轻的摇晃着,然后细细的品尝。

「等等!」右边的男子不知在何时放开了怀中的人,「冰,你還是未成年,不能喝酒。來這种地方喝珍珠奶茶我只勉強說還可以。」

「宵邦.....我要结婚了.......」无奈的道出一句能让宵邦吃惊半天的话,摇着手中的杯子,苦笑了一下,「娃娃亲,而且对方还是个法国人。」Ice把未婚妻資料的Copy(原版被破坏了)丟到宵邦的面前。

「指腹為婚啊。這都什么年代了。」宵邦看了一下資料中未婚妻的照片,表情有个一百八十度大轉变,「喂,这妞长得還挺不错哎!」

「去死吧。」Ice小声道。

「为你弹奏肖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跟夜风一样的声音

心碎的很好听

手在键盘敲钢琴

我给的思念太小心

你埋葬的地方就有你

为你弹奏肖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而我为你隐姓埋名

在月光下弹琴

对你心跳的感应

还是如此温热亲近

怀念你那鲜红的唇印....」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兩人的话。

看著无語的Ice,宵邦按下了接听键。「宵先生,您知道咱們家少爺在那裡嗎?」妈妈咪呀!是Sebastian打来的。

「他在我這儿,現在好像不方便接电話。呆会儿我会把他送回去。」宵邦給了Sebastian一个完美的報告。

「我明白了。那么,请您轉告少爺,老爺正在找他。」Sebastian把电話挂斷。

没等宵邦说話,Ice便打断了他的话:「又是夜曲?這么喜歡聽你不如改姓蕭去。」只有这一句,然后,不再有任何的言语......将手中的就一口气喝完,便朝门外走去。身后的宵邦似乎习惯了,然后跟了上去。

「好了,我们去跳舞吧........」说完,Ice拉着还在思考的宵邦走进了舞池。

刚一出包厢,便听见外面吹口哨声。

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发泄心中的不满,周围的女人一个个用色迷迷的眼睛盯着Ice看,甚至有几个还往他身上粘。

放纵一晚吧,這个时候,宵邦耐不住性子了,一把将为在Ice身边的女人全部打跑了,然后气愤的看着他,一把将Ice拉离舞池。

「夜凯冰,你夠了沒有。你长得這副德性,別玩得這么疯狂。」Ice怒视着宵邦,宵邦随意的找一个位置....便带Ice一顿臭骂,「臭小子,该回去了。免得你家的老头子又把你禁闭了。」

一想到父親大人,Ice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临走时,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資料中未婚妻的照片,之后便走出了酒吧。

夏日的阳光洒照在一辆豪华加长的黑色宾利房车上,「宵邦,到這裡就可以了。我自己会走回家。」

司机急忙刹车。车里的震动使得Ice抬起头来。

「对不起,夜少爷……」司机连声道歉。

Ice没有说话,揉了揉眉心,天使般俊美的面容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疲倦。

宾利房车缓速从胜杰广场开过。车窗降下。Ice眼神漠然地望着窗外,下了车。

「改天见。」宵邦說。

「嗯。」面對著宵邦的話,Ice只吐出了一个词。

Ice走在熙熙攘攘喧闹的人群中,本想走近路回家的他走到了一个小巷子裡头。

被他目击的是被一个中年人騷擾的紅发少女。等等......那个女的好像那裡见过......是昨晚那个女的!

看來人长得美也是一种不幸。

他不能視而不见,只好再來一次英雄救美來打救她了。

Ice走向中年人,說:「喂,你擋住我的路了。還不快走開。」

「少废话,你这个家伙......」他的话被打断了。正確的说,是被Ice的举动打断的。

可能是因為中年人說話时,口水飘落到Ice的衣服上才激起了他心中的斗志吧。

Ice站于少女的身侧,抓住中年人的粗壮之手,來了一招过肩摔。

那个男人,有些惊愕的看着Ice,抖动着的目光流露怯意。更惨的是,他的身体落错了位置。

因為巷子昏暗,中年人並沒有明确的落在地上,他的身体撞到了牆,而牆上的巨型牌子因生锈而落下。

牌子实在是非常巨大,足以盖住三个人。而中年人就在牌子的正下方。哎......他惨咯.......

Ice怕会被波及並往後退了一步。

沒想到......少女就在他後方。

「啊!」然後只剩下中年人的慘叫声和牌子落下的巨响。

一瞬间,Ice把少女的惶恐,耐心呵护,雕刻出温柔。他們的视线相重合了。這代表著Ice把少女推与按倒了。

Ice因為少女這张可爱的脸,腦海裡開始飘出所谓的[妄想]。

回过神來,他感覺右手好像抓住了某样软软的东西,而且還能从此感覺到某种暧昧的温暖。

「缓冲垫?」Ice发現自己的手好像抓住了女性身体裡其中一个最重要部位,「C cu..p?不妙!」

正在他打算离開的时候,少女的拳头已經到达Ice的右脸。

「什么缓冲垫啊!你痴汉变態色狼!」少女的怒吼讓Ice知道,他不是好像抓到而是确实摸到了,那个不该碰的地方......

Ice条件反射性避開了少女的拳头,双腳离地,往後跳跃。

本來应该順利的以左手落地,然後才双脚落地的Ice。因為左手手指肌肉拉傷的原故,在落地的瞬間失去了重心。

只沒想到身後就是梯级的Ice,就這样滾了下去。

「少爺,听着,当街乱碰女孩子,可是非常不绅士的行為。请您注意,就算您是為幫助他人,您還是一样会倒楣的。」Sebastian过去微笑著說过的話,在Ice正要坠落于30级的梯级时在Ice的大腦裡再次播放。

「啊,Sebastian。我的确要倒楣了。」Ice滾下了梯级,當然,少女也冲了下去。

Ice的身体因為平时的锻炼所以基本上沒事,少女荒张的看著倒下的Ice。

「你是昨晚的那个......轉学生?」少女心想,她好像弄垮她兩次的救命恩人哎,这下她死定了,「你還好吧...這.....」

少女慌忙的从包包裡带出一张支票,朝着Ice的方向抛来。

「再见....谢谢....」少女轉身就走,可Ice却抓住了她的手。

「不要走.......」Ice的口中說出了宛留少女的話。

这场闹剧把街坊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来,感受到四周射来的视线,少女觉得非常的羞耻。

「先生....你...」

「叫妳不要走妳就別走了!」Ice大吼。

Ice的手越握越緊,其中還带有颤抖。他把支票塞回少女的手中,说:「我不需要妳的支票,我只需要妳回答我一个問題。這也是昨晚约好的,如果見面的話....」

少女轉过身來,Ice目光集中在少女的身上,「妳叫什么名字?我叫....冰儿....或....Ice吧....」

「玫铃,玫铃 克莱因(Icy)。」少女微笑著回答。

他松開了Icy的手,看著Icy离開的背影。他的身体基乎窒息,胸口刺心的忍忍作痛。這种痛苦根本跟梦境痛苦完全一致。她是誰?

Ice跪在地上,他的头宛如被斩開般的疼痛,腦海裡不停的出現奇怪的影像。

「冰儿!」一个女孩在叫他。(影像中)

路过的Sebastian看著倒在半路中的Ice,立即冲了过去,「少爺!」

他扶起了跪在地上的Ice,而Ice即開始大笑:「HAHAHAHA!Sebastian,我們來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呢?少爺。」Sebastian一头霧水。

「六年了......我的心终於会痛了。」Ice甩開了Sebastian的手,「玫铃 克莱因,马上查出來她是誰。我要知道我為什么有这种反應。明天早上,我要她的資料出現在我的书桌上。」

「了解。」

Chapitre 2 失憶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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