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itre 3 失憶(下)

作者:月光的幻影 更新时间:2010/9/4 6:49:21 字数:0

Chapitre 3 失憶(下)

「六年了......我的心终於会痛了。」Ice甩開了Sebastian的手,「玫铃 克莱因,马上查出來她是誰。我要知道我為什么有这种反應。明天早上,我要她的資料出現在我的书桌上。」

「了解。」

从那时開始,被命运糾缠著的除了Ice与玫铃,其实還有他人。

另一天的早上,清新的空气带着阳光的味道,这样的夏日,这样的阳光,美丽的钻石戒指,恍惚间有种宿命的感觉在空气里静静流淌。

Ice无奈的坐在书桌前,等待著Sebastian的報告。

他昨晚一整晚都沒睡,只是在回想Icy的样子。為什么她会讓他有跟梦境中一样心痛的感覺?難道Icy是一个存在于他六年前的人生中的一个重要人物嗎?

在Ice进行假想的时候,Sebastian已拿著几张纸,站在门外等待。

「.........」敲门声打断了Ice的假想。

「进來。」他头也不抬的道。(一整晚都沒睡嘛)

Sebastian低着头,安静回报:「少爺,這是您要的,玫铃 克莱因的資料。」

他輕輕的把資料把放在Ice的书桌上。

「很好,辛苦你了。」Ice如白玉般的贝齿轻咬的双唇,眼神直盯着資料中看,眼神复杂让人难以了解,感觉像是懊恼了,又像是有了怒气。

他似乎会速读,12頁的資料不一会功夫就被掃完。

全部读完花不到兩分钟的时间。

「我知道了。」Ice道。

「咦?知道什么了?」不会吧,即使记憶力再強也不可能憑刚刚的速读把整整12頁的內容給记下來嗎......不對,有可能的嗎?難不成真的会有這么惊人的事情发生?不論真相為何,Ice也只能在一旁注意著少爺的情況。

「......我知道了。玫铃 克莱因,她跟我妹妹就读同一所学校,也住在我妹妹家附近。」Ice眼神一紧,眼神复杂无比,然而语调却依旧冰冷。

「妹妹.....式小姐嗎?」

「嗯。我妹妹讨厌被束缚所以暫時一人住在外头的公寓。虽然這也是別人跟我说的。」Ice神情淡漠的道。

「少爺您的速读速度..........」

「Sebastian,我失去是记憶,并不是学习能力。」Ice還是没有任何情绪出现在他的脸庞上。

「失礼了。」Sebastian連忙道歉。

「沒关系,你是出自于关心,我不会怪你。」

Sebastian看著眼前少爺,虽然外表很冷酷,但实际上很害羞,很容易脸红,本性纯良。他的主人只有夜凯冰少爺一个,为了少爺可以放弃一切,不惜黑化。忠诚,执着,他永远是默默陪在少爺身边,试图为他这起一边晴空的骑士。

「您还有什么吩咐吗?」Sebastian問。

「把今天和明天之后的行程通通取消,桌上有一款我设计的男装图纸,立即拿去生产,按照图纸上的面料做,这款衣服只生产兩件。一件呆会儿送到我房间,另一件明天一早送到我妹妹家。」Ice面朝这窗外,声音冰冷的说。

「是,我知道了。」Sebastian拿起了男装图纸,好像好眼熟,「這不是式小姐她学校的男装校服嗎?......明天一早把成品送到式小姐家......難道說您....」

「啊,Sebastian,立刻去办手续,我要轉学到那边的学校。明天我就搬过去。」

「少爺怎么突然想轉学到式小姐那边?是因為玫铃 克莱因嗎?」Sebastian問。

「不全是因為她。我想了解有关我妹妹的事,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經有轉学的打算了。」

「法国那边的分公司都安排得差不多了,就等您到位了。亅

「原來分公司在法国。法国的公司有我爸在就行了,跟我爸说把美国這边的公司交給我。我來处理這边的事。」Ice死都要想办法接近Icy。

Sebastian眼看斗嘴是斗不过少爺的了,看來只好认输了,「好,那我马上跟老爺商量。」

数分钟後,父親大人似乎答應了Ice的要求,主要原因是因為他也想讓Ice见见妹妹,看看他能不能恢復部分记憶。

Ice的反應依舊冰冷,「啊。」就是他的回應。

接着,在Sebastian整理行李的时候,Crystal推著小推车进入了Ice的房间。

她看著眼前少爺,冷酷的眼神中带有對某样的欲求。很冰冷.....很邪惡........很温柔........

是一个自今Crystal从來沒见过的眼神。不....應该說是Ice从沒有过这种眼神。

像是在零下一百多度的冰山上点燃熊熊燃烧的焰火。

Crystal边看著Ice边把一杯紅茶放在Ice的桌上。

Ice优雅的拿起了紅茶的杯子,聞了一下,「是斯里兰卡红茶嗎?」

「是,少......」在[爺]这个字還沒說出口的時候,Crystal已經感覺到某种冰冷的视线往她掃射。啊!看來是因為她用錯稱呼名了。

「冰儿,猜對了,是斯里兰卡红茶。還有,今天的早餐是..........」

「拜托!妳也学Sebastian啊!都叫名字了說話自然一点好不好,像部机器似的聽起來很不正常。」沒想到的是冰山般的Ice竟然也有会脸紅,会撒嬌的時候,「我又不是妳的飼主,妳也不是我的狗。」

「是是。」Crystal说著说著,抱上了表情可爱的霸道恶少。

突然,Crystal感覺到身後傳來不祥的气息。

她轉身一看,是Sebastian用邪惡的眼神看著她。

Crystal立即离開Ice的身体,往门处前进。

Sebastian斜眼看著Crystal,腹黑的說:「Crystal,跟少爺关系好是不错,但请妳不要动歪腦筋,否则是会被秒杀的。亅

「是,Sebastian先生..........」Crystal因害怕Sebastian所谓的[秒杀]便冲冲忙忙的离開了房间。

Ice看著慌亂的Crystal,就算沒聽清楚他們的對話,想一想也能知道大慨了,「Sebastian....亅

「怎么了?少爺?亅

「沒有...準備的如何?亅Ice問。

「明天中午便能出发。我已經通知了式小姐了,您将从後天开始在『圣旋貴族学院』上学,SP精英班......」接下來就只有Sebastian的声音了。

「把那个带上。亅Ice用更冰冷的声音說。

「那个?啊,是指『蒼冰』和『劫火』嗎?您打算違反刀槍法嗎?」Sebastian腹黑的說。

「混蛋,那兩把长剑是我的战利品。我当然要隨身带著,況且我会有一段时间不会回來。Oh對了,我一个人去我妹妹那裡就可以了,你们不要跟來。」Ice說。

「什么?那只少讓我与您同行...亅

「不需要。Sebastian,你應该得清楚我的个性和我的強大。亅Ice气息高傲凌人,拒绝時的空气变得窒息。

「我明白了。」Sebastian离開了房间,留下Ice一人坐在椅子上,等待著明天的到臨。

二零一零年八月七日PM04:50,另一天的下午,這裡是圣华广场,一架直升机出现在广场上空。

路过的人們惊怔地仰头看去。直升机的螺旋桨带出强大的气流,在圣华广场半空中盘旋,越飞越低。

直升机還沒在广场降落,直升机的舱门便打开了。

一个黑色行李箱从直升机裡掉出,一个银发帅气的少年站在舱门边,他身材強壮修长,脸上戴着紅色镜片的墨镜。想一想也知道那是谁了!

「少爺!您这样很危险!」少年(Ice)身後的Sebastian大叫。

「沒事的,送我到這裡就可以了。」Ice从直升机裡跳了下來。

和煦的陽光灑在平滑而熱鬧的广場上,Ice拉著笨重的行李箱,走进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直升机也慢慢地离开了广场上空,Ice可以说是那种特別迷人或者是獨樹一幟的男子,他面无表情地自人群中向前走,路人一个个以惊叹的目光凝视著他。一个大少爺,乌压压的人群,离他如此的近。

Ice穿著一條深藍色的緊身牛仔裤,和一件為了使他皙白的皮肤显得更突出的黑色緊身T-shirt。

他拉著行李箱穿過人群,目光不斷在人群之中飄移著,向跟妹妹约好见面的地方晳星公园前进。

九年前,Ice的妹妹因為讨厌被家裡束缚,離開了Ice一家獨自前往美国留學。

嘛,這并不代表名门貴族是非常自由的,要独自一人在外头必需要付出代價—— 一定要有精英的优秀成绩与非常绅士或淑女的行為。

看來妹妹大人就是因為达到了要求才如此自由的吧。

Ice到达约好的地点,因為头腦裡沒有妹妹的印像,手上只有一张妹妹小时候7岁的照片。

「怎么還沒到啊......」Ice四處張望,沒有看到一个能跟照片中的妹妹相似的人。

「纵使…无止尽的悲伤将你束缚

不要忘记 将「再见」认作谎言的那些日子

独自一人仰望的天空 擦肩而过看到的梦想

如同那日一般什么也不曾改变

在你的心中直到永远…」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打断了Ice的思绪。

「哈罗哈罗,哥哥嗎?」手机裡傳出可爱柔弱的女生声音。

「啊..」Ice还是只吐了个单词。

「果然是哥哥!」电話中的少女一下子像小恶魔般笑著,「哥哥,小式我聽說你失憶了,我好担心哦。不过現在安心了,哥哥还是一点都沒变。」

「哈?妳這是什么意思?」Ice好像是對[一点都沒变]这一点感到困惑。

「正如文字裡的意思,不管你有沒有失憶,哥哥还是哥哥。刚刚我确定了。」她发出了像是戏弄Ice一般的小声嬉笑,「小时候,每次給哥哥打电話,第一句聽到肯定是啊,哦,哎,噢,這些单词。還有這种冰山哥的語气,我也确信了。亅

看來真的是妹妹大人打的电話,不过到约定时间還不現身,除了為了确定那是Ice本人,難道還有別的事。

「式,妳在那裡?」Ice冷语的问,继续东張西望。

「對不起啦哥哥,小式我現在沒办法去接哥哥了。因為学校那边有事,所以請哥哥自己在街上逛一会儿咯。兩个小时後,小式我就会來接哥哥了。」妹妹如此一道,Ice也沒办法,畢竟是学校的事嘛。

可是要一个大男人(Ice覺得自己是大男人)在街上逛兩个小时?都天黑了。

妹妹把电話挂断後,一丝震动从手机中传来,看來是邮箱中有新邮件。

随便的点击几下键盘之后,邮箱的节目便呈现在了Ice的眼前。

收到的,是一张……图画?不,這张图Ice老早在GPS上看过,是這裡的地图。

二十一世纪都GPS,mail張地图过來干嘛?

总之,Ice用手机将设定为附件的地图下载下来,并且将其打开放大之后,发現的是被人改造过的拥有特殊标记的地图。

看來有个妹妹也挺不错的,可惜啊!Ice沒有妹控的倾向。

他隨便的走进了一间叫「Saint Rose」的時裝专卖店,买点礼物給妹妹好了。

Ice灵光一闪的看上了一双高跟鞋,在他拿起來掃視的时候,营业员小姐慢慢地走了过來。

「先生,你真有眼光,这是我们这季的限量款,这是最后一双。」营业员小姐说。

「喔,那妳幫我包起來吧,我要了。」

「好。」营业员小姐把鞋子放进盒子裡,然後盒子交給Ice,「先生,你的鞋。」

「谢谢...」Ice道。

「喂,臭小子,这鞋子是我先看见的,它是我的。」Ice聽到身後的某个变态声音大吵着。

Ice轉身一看,是兩个肌肉男在吵架。一个戴着墨镜很变态,另一个皮肤超黑。

皮肤超黑的肌肉男大叫:「这双鞋,我要了!這是我要买给妹妹的礼物。」看來除了Ice以外還有人在买东西給自己的妹妹。

戴着墨镜很变态的肌肉男看著盯緊他們的Ice,大叫:「他妈的!这还是人了吗?长的也太妖孽了吧!明明是个男生,怎么长的比女生还美呀。喂,臭小子,你看够了没啊?」

Ice无视了他,然后拿着鞋去了收银台。

「不好意思,我要付款去了。」戴着墨镜很变态的肌肉男一把抢过鞋子。他丢了一记卫生眼给皮肤超黑的肌肉男,然后也去了收银台。

「这位先生真的不好意思,这双鞋,刚刚的那位先生已经付过钱了。」收银小姐一眼桃花的看着Ice拿著兩盒鞋子离开。

戴着墨镜很变态的肌肉男一下子火气冲头,伸手揪住Ice的前襟(這个星期已經是第二次被人揪住的前襟了),道:「喂,你胆子挺大的。是不是欠扁啊。」

「欠扁的是誰啊?你不付錢我先付了,難道我错了嗎?死变态,還不点放開你的垃圾手!」Ice更加嚣张的吼。

「噢,沒想到還有这么有胆量的人。」戴着墨镜很变态的肌肉男自言自语,「你覺得你那瘦弱的身体打得过我嗎?」

「可以。」Ice冰冷的道。

「你就这么自信嗎?」戴着墨镜很变态的肌肉男笑得更加变态。

「要试试吗?」Ice也勾起唇角,对他微笑。

「好,你赢了。鞋子我不要了。」戴着墨镜很变态的肌肉男从口袋裡拿出一张名片,塞入Ice的手,「我叫关雨,也可以叫我Kevin。好好记住这个名字,你一定会后悔曾经这样对我。」

Ice笑得淡然:「我好怕啊。可惜呀,你不是关羽,你只是关雨。」

Kevin慢慢离去,臨走时他如此一道,「你是我见过瞬以來第二个见到的有趣人,有缘再见。」

「瞬?」Kevin离开了那家专卖店後,Ice留下的疑問。瞬是誰?

皮肤超黑的肌肉男向Ice走來,「那个,那双鞋子......我願意付双倍的價錢......你能不能把鞋子讓給我......」

「哎...」Ice把鞋子丟給皮肤超黑的肌肉男,「給你妹妹的。」

「啊..」皮肤超黑的肌肉男把盒子接住,開始往錢包裡拿錢。

Ice拍拍皮肤超黑的肌肉男的肩膀,说:「不用給我錢了,当是我送你了。」

「這...这怎么可以..」皮肤超黑的肌肉男道。

「可以啦,還有下次再遇到那种傢伙不要跟他用說的,行动就可以了。」

「谢谢....我叫呂步....你呢?」呂步問。

「什么?呂布?」這个城市是干嘛的!拍三国嗎?刚走了个关羽(关雨),現在又來个呂布。死對头啊,難怪会吵起來。Ice惊呀。

「不..不是那个呂布。是跑步的步,呂步。」呂步立刻解析。

Ice叹了声气,「原來如此......幸好不是暴君......」

「他也當不成暴君,胆子那么小。」兩人的身後傳來少女的声音。

及腰黑长发,整刘海,C cup,身材嬌小的美丽少女往Ice的方向走來。

「哥哥給你添麻煩了嗎?」少女問。

「沒有啊....難道說妳是..........亅

「我是這个假暴君的双胞胎妹妹,我叫呂夏蕾,叫我Bonnie就可以了。」Bonnie微笑著回答。

Ice终於感覺到某种轻松感,因為她的名字不是三国的人。

不过Ice眼前这个少女也有讓他覺得異常的地方,那就是.......她的腰上绑著一把长剑!那是真剑嗎?这裡是在拍古装片嗎?

看來也有人跟Ice一样喜歡带剑上街,他立即回想到自己行李箱裡的那兩把长剑。

他再看看手錶的时间,兩个小时过得真快,可能是因為刚刚在這裡浪費口水的原故吧,又到了跟妹妹见面的时间了。

「啊......不好意思,我趕时间,先走了。」Ice把自己的名片塞到Bonnie的手中,然後以飞快的速度离開了「Saint Rose」。

Ice再次回到跟妹妹约好见面的地方晳星公园。

已經晚上6点了,空无一人的公园变得如此清靜,看來找妹妹也会比较容易一点。

太阳渐渐落下,還是沒有妹妹的身影。Ice心想,難道說他被這个連样子张得什么样都不知道,本因为还可以见上一面的妹妹给耍了?

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荧幕上的时間(因為美国晚上的公园很黑,看不清楚手錶上的时间),突然,Ice感覺到身後有人慢慢地接近。

難道是刺客?的确,以現在这个空旷的公园和Sebastian不在狀況來說是最好的來襲时机。

他把手伸进行李箱,以音速的速度把[那个]拔了出來。[那个]当然是指他的长剑,『蒼冰』。

後方已接近不到5厘米了,Ice立刻转身,以音速的速度挥剑。

「啊!!!!」然後聽到的就是一名少女的尖叫声。

Ice的眼前浮現出一个少女样子,长剑被少女手上的某样铁状物体擋下,似乎是浮萍拐。

虽說声音的记憶不可靠,但少女的声音好像之前在那裡聽过。

少女的双腿正在发抖,還有這长脸Ice好像在那裡见过.......仔細一看......不会吧......

「式?」Ice看著眼前的少女,除了這张娃娃脸以外,这一身LOLI身材......她該不会就是妹妹大人吧......

「哥哥......」

「哎?」

「哥哥你這个笨蛋!!!」少女一拳揍向Ice的下巴,从這分析起來,她沒错就是妹妹大人夜雨式(Sharon),因為夜家的体术是把人体的气流集中在身体的某一处,然後爆发來給對方带來重大伤害,这一招刺客是決對办不到的,「哥哥你這个笨蛋!!!要不是小式我今天破例带了浮萍拐.....」

她的話還沒说完,浮萍拐竟然断了。好像是被长剑的冲击力击断的。

Ice也被揍倒在地,他稍微往上看,「A嗎?亅再从口袋裡拿出照片來對比一下,「還是跟以前一样的飞机場?」

「真不好意思,我就是飞机场!亅式苦著脸离開,紧咬着小小的嘴唇,涨红着的脸也随之垂了下去,「A cup......总比贪乳好嘛......哥哥這个笨蛋......亅

「妳去那裡啊?」Ice問。

「回家,如果哥哥不跟來的話,今晚你就睡街上吧!亅

然後兩人便离開了公园。

在家门前,Ice刚打开门裡头的某种「味道」已經流进他的鼻子然无法頂受。

他继续往裡头看,乱套的家具,佈滿垃圾的地板,廚房連那塞滿便當盒的洗手盆是怎么回事?連衣服也能挂在天花板那电燈上?

这應該就味道(恶臭)的來源吧。这地方能叫做「家」嗎?从正常人的角度上看只能用五个字來形容這地方,「垃圾填埋场」。

「这就是哥哥的新家咯!」妹妹大人得意洋洋的說。

「哈?亏妳真的能够把“家”之名冠以到这种地方上。妳好像是一个人生活,對吧?」

「對啊......」妹妹大人好像已經察覺到Ice想說什么了。

「这种肮脏的家,妳有带朋友來家裡玩嗎?」

「沒有诶......」

「有人來过家裡嗎」

「沒有诶......」妹妹大人的声音越变越沉。

「有整理嗎?」

「半年一次......」

「什么!!!!!!」Ice都快瞎坏狗眼了,半年才整理一次?難怪会這么脏。

妹妹大人也夠厉害的了,能在這种「家」裡生活。

「沒办法了......」Ice說著,脫掉了上衣,「这种事情是处于发育时期的妳应该懂得做的,就讓妳哥我好好教教妳吧。」

「什么什么?為什么要脫衣服?!哥哥不可以啊!」式脸紅著用双手护住了胸口。

「啊?妳在想什么?我是要教妳怎么整理屋子。」Ice一头雾水。

「那你干嘛脫衣服?」

「从外头回來搞到我满头大汗的,总该讓我換件衣服吧。」

「裡面不是有房间嗎......干嘛在這裡脫......」

「这种佈滿垃圾的地板,我走得进去房间嗎?妳都几岁了,该不会連男人的裸体都沒见过吧。」

「人家就是沒看过嘛!」妹妹大人抱怨。

「哎......我老在八百年前就已經亲眼看过女性生殖器了。」Ice說著说著,把一件灰色T-shirt穿上。

「诶诶诶诶诶诶诶!!!!」

Ice将自己的围裙系好,走向了房裡。

清扫加整理此处的限定时间為十分钟,好好在妹妹大人面前表現表現。

「沒想到哥哥是家庭式的男人啊。」式得意忘形的擦擦晚餐後的嘴巴。當然,下廚的是Ice。

Ice正处于无语狀態,沒想到隨便在家裡清一清会清出五到六袋巨型垃圾袋。

整理完飯後的桌子後,Ice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開笔记本电腦,看小说。

「紅蓮嗎......沒想到哥哥也看言情小说啊......」身後突然傳來妹妹的声音。

「啊......我也见过作者了。」Ice完全沒有动搖。

「诶!!!!作者是誰?长得什么样子?漂亮嗎?」式抓狂的問。

「不告訴妳。」Ice有点像是抓弄妹妹的感覺。

「切,小气鬼。」

「有些东西要自己尋找出來才会有趣的。」Ice微笑著说,「哦對了,她认识玫铃 克莱因嗎?她跟妳是同校的。」

「学生会长嗎?好美的人啊......」

「嗯,就是她。」Ice记得資料上的确有寫她是学生会长。

「她的紅发好美哦,不过別人對这好像很反感的样子。」式想了想,為什么她哥会突然問起她?然後她得出了一个结論,「難道说,哥哥你對她有意思。」

「才没有了。」Ice堅決反對。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式懒懒地打个哈欠,撒娇地问:「算了算了,哥哥这次來有沒有带礼物给我呢?」

「有。」

「是什么?」她很好奇。

「妳喜歡什么?」

「呃……不知道哎……」她想了想,眨眨眼睛,笑着说,「是洋娃娃对不对?你已经好久没有送给我了。」

「这么孩子气啊,想要的話,我明天就去买。」Ice冰冷的凝视她。

「沒有啦。」

一个精致的白金色盒子。

盒子上镶嵌着金光闪闪的碎石。

式将盒子打开,她惊奇地将高跟鞋穿在脚上:「咦,居然是鞋子!」

「喜欢吗?」

「嗯!谢谢哥哥!」妹妹在他的脸庞上留下了一个温暖的吻,Ice的隨之脸上有点暈紅,「哥哥你怎么了?」

「沒有,應该是累了。」

「那你今晚好好休息,我回房间了。」妹妹离開了房间後,现在的Ice,脸上一定是非常苦涩的吧?

要说原因?因为......算了不管了......

Ice惬意地仰躺于房间中央的一张大床上。触及了台灯,然后拉下了开关。

新一天的早晨,从房间裡能闻到來自廚房那早餐的香味。

妹妹勤快的穿衣理袖,梳理发型后,立刻冲了下樓。

「哥哥, good morning!」對坐在沙发上的Ice打招呼。

「早上好。」Ice把自己的早餐处理完,坐在沙发上看報纸。

式走到饭桌前,饭菜的香味已經使她開始流口水了,「哇,哥哥,今天的早餐很GOOD哎!」

「希望妳這話能在吃过後再说。」Ice自滿的说。

「但是,能这样給我做早餐當然是好啦。不过你也差不多去工作了吧,Sebastian有跟我说过你要到分公司上班。」

「我在忙于準備。」Ice道。

「哥哥,你到底在準備什么呀?」

「這一点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要這样等待著......但是,那个时刻一定会到來的......亅Ice的声音突然间变得无比的严肃,「這一点绝對不会有错。亅

「虽然不懂你在说什么,算了,哥哥說的从來沒有错过。」妹妹把碗碟处理好,牽著哥哥的手离開了家门。

在到学校的路途中,式一直看著哥哥大人。

「干嘛一直盯著我看啊?」Ice想不出來妹妹想說什么。

「沒有啊,只是......这身校服好酷哦。哥哥你做过修改嗎?」

「嗯。」Ice表示,他所作的只不过是把松松散散的西服(校服)改成拥有弹性的緊身西服,致于為什么是緊身衣服,单纯只是因為Ice自身就喜歡这类衣服罷了。

他們在前进时,一名戴著口罩的男子正往Ice的方向冲來,手上拿著好像是一把小刀和一个像是錢包的东西。

「我的錢包。亅一个金发的美少女大叫,她从飞快的速度奔向男子。看样子,她应该就是男子手上那錢包的主人了。

「别过來!」男子轉身用刀子威胁道。

「冷靜点!」少女立刻停下脚步,「冷靜点!」

男子又開始狂奔,當然少女也跟了上去,男子眼看是甩不掉少女了,又说:「再过來,我真的要刺了!」

然後他们又開始跑了,Ice距离他们不到兩米。

「闪开!闪开!闪开!」男子重复說了好几次讓自己身前的Ice讓路的话。

Ice依舊往前走,男子的小刀在Ice的脖子前劃过,還差1.0亳米便会切到Ice的脖子。

少女立刻撞倒男子,将他压倒在地,少女问Ice:「不要命了!為什么不闪開?亅

「我不会聽从任何人指示,我会选择自己要走的路。」Ice目中无人的道,「還有一点,如果隨便改变路线的話,我妹妹就会受傷。亅

「是嗎?你的運气還真好啊。差一点的話,你真的会被刺到的。」少女气愤的说。

「對我而言沒有所谓的運气好,而且那种胆小鬼是无法威胁到我的性命的。亅Ice說著说著,男子已經逃离少女,往Ice的方向冲去,Ice踩了男子的脚,他往前摔,Ice从他手上把錢包搶了过來,然後沿着抛物线将錢包丟给少女,「妳忘记东西了。亅

「啊,我的錢包!」少女慌張的接住了錢包,男子也已經逃掉了,「你是什么人?」

Ice举起食指指著天空,說:「Sebastian曾经這样说过,我乃是行天之道,总司一切的男人。我名字是......亅Ice還沒說出名字,式就打断了他的話。

應该是用举动打断的,她拍了一下Ice的头。然後對少女說:「失礼了,家兄是电视剧看太多......哈哈哈亅然後拉著Ice离開。

远远离開少女後,式道:「哥哥,说那些話你不会覺得很羞啊。」

「什么?Sebastian真的說过哎。亅

到了学校,不知道是誰造的谣,几乎全校学生都知道了夜氏的少爺要來,而且還聽说夜少爺是个惊天动地的美少年。

走廊里学生们一群群聚在一起兴奋地议论,无数小纸条在各班课堂上飞快传递,整个校园全都轰动了。

一大群人在学校校门等待,银发的Ice和学院偶像式一起出現,大伙儿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少爺了。

「喂,快看啊,好帅哦。」GIRL#1说。

「哇噻,虽然是银发,但好有型哦,我的新偶像就是他了。亅GIRL#2说。

「王子,我爱死你了。亅GIRL#3说。

「大家可不可以讓一下路。」Ice冷冰冰的说。

大伙儿一聽,学生们纷纷闪开,忽然没有人敢跟Ice打招呼,Ice目不斜视地笔直向前走,到校长室。

「麟伯伯,最近如何。亅刚推开校长室的门,式就一脸笑意的迎了上去。

麟小辰,四十九岁校长,因為学校的贊助來自羽夜集團,所以跟式很熟。

「这位難道是......」校长注意到式身旁脸色冰冷的Ice。

「對,羽夜集團的大少爺,我哥,夜凯冰。」式介绍道。

「哎呀,原来是夜少爺,这是失敬失敬啊。」校长一脸横肉堆笑道。

「您好。」Ice依旧是冷漠的声音,「我今天来是有事相求。」

「这个......夜少爺真是会说笑了,只要你吩咐了,老夫我尽量做就是了。」

「我不想為難您,我只是想得到跟学生会长同等的權力。亅Ice开门见山的说。

「好吧。亅校长答應後,两人离開了校长室。

附带着狐疑、鄙弃、不解以及其他感情的视线在两人走动时正以Ice为中心,不断瞄来。女生的姚眼,男生的鄙視,Ice真的很耀眼。

「式。马上就要上课了,妳还是赶紧回去吧。」

「但是.......」式有点不放心。

「可以啦。」Ice想把妹妹打发走。

「好吧。」妹妹离开了Ice。

Ice站在SP班教室门口,忽然,眼前那飘过的一抹,红色的长发。少女进了教室。

他也立刻冲进了教室,他來这裡理由,单纯只是想见她。

Ice礼貌的扣了门,一进去,到处都一眼桃花,男生鄙视的声音,感觉背后有无数只眼睛看着Ice,转过头,看向同学们,她们却像是活见鬼似得把头转了回去。

他站全班人的面前,不停把尋找著那个人。

「帅哥哎!」GIRL#1陶醉道。

「头发怎么是银色的?不良嗎?」BOY#1道。

......................................................................................................................................................................................................................................................(同学們的声音,以下省略千字)

「怎么這么吵!」突然來了某女生的河东狮吼。

一位双手抱胸、金瞳,金长发,整刘海的美少女从中走了出来。

感覺上少女給人一种就像大姐头似的尖锐而犀利感,随着步伐的迈进而摇曳不停的這种走路方式,很像外国人,不......應该說她就是外国人。

「风纪委员......」BOY#2好像被少女嚇到了,全班也跟著静了下來。

看样子,她應该就是所謂的风纪委员,像校警般的存在。的确,少女右手的制服衣袖上,别上了印紅色“风纪委员”字眼的袖带。

Ice看著少女,今天早上刚见过的人不可能这么快从记憶裡被清除。

「你是新同学嗎?」少女问Ice。

「我是轉学生。」Ice简单的表明身份。

「沒想到能這么快再见面。我是风纪委员的艾尔莎・阿切丽娜(Erza)。」

「啊,我是夜凯冰(Ice)。被搶錢包的女人。」Ice來了腹黑的話。

Erza离開後,教室又变回吵吵嚷嚷的。Ice来了背得滚瓜烂熟的台词在讲台上重复了一遍,新同学的自我介绍。

「我夜凯冰.......叫我Ice就可以了.....興趣是.........请多指教.......」

本來同学們應該吵吵闹闹的,不过後來他们发現Ice的視線到底投向何方。

一个紅发少女,学生会长,玫铃 克莱因(Icy),正被银发的Ice直视著。

空气变得冰冷,時间仿佛是被凍停了。

「请多指教......」Ice對玫铃重新說了一次。

「嗯。请多指教......」玫铃也說。

这种气息並沒有持续多久,某人打破了沉默。

一个坐在非常後面的黑发有丝绸般的光泽的美少年用力拍了下桌子,站了起來,對视著Ice,並且微笑。

Ice知道,他看得出來,那个微笑是假的。

「哼,富二代......亅少年留下了一句話便离開了教室。

「瞬!」老师的声音似乎沒有傳进他的耳朵,他走了。

看來他就是Kevin口中的瞬,绝對不可以跟他扯上关系,少年的眼底有邪惡妖气,那个微笑是他的利牙,他是名掠奪者。

然後教室又再次恢復了沉默。

Chapitre 3 失憶(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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