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itre 4 遗失(上)

作者:月光的幻影 更新时间:2010/9/27 2:35:54 字数:0

Chapitre 4 遗失(上)

遺失是什么?中了奖却把彩票弄丟了?刚从珠宝店买回來的钻石戒指在回家的路上弄丟了?

遺失在表面上代表著丢失,丟失某种东西,但那样东西始终是有办法找回的。

可是,有些东西一旦失去,是再也无法挽回的。

彼如说,时间,逝去的时间是无法倒流的,无法改变过去。

彼如说,生命,失去的存在是无法从來的,人死不能復生。

彼如说,信赖,一旦背叛他人就再也无法得到任何信任,人与人之间那遥不可及的距离。

彼如说,关系,因為彼此傷害過,所以不做朋友,因為曾经爱過,所以不做敵人,只能做熟悉的陌生人。

剩下的只有後侮与痛苦。

「哼,富二代......亅少年留下了一句話便离開了教室。

「瞬!」老师的声音似乎沒有傳进他的耳朵,他走了。

绝對不可以他扯上关系,少年的眼底有邪惡妖气,那个微笑是他的利牙,他是名掠奪者。

然後又再次恢復了沉默。

「啊哎......今天轉学生真多。亅班导主任叹气道。

「什么?」Ice好奇的問。

「影山瞬(Rain),他跟你一样是今天轉学来的轉学生。亅班导主任回答,「克莱因小姐,妳带夜少爺去参观学校吧。」

「好。」Icy牽著Ice的手离開教室,「來,我带你去参观学校。亅

他們在学校兜了个圈,Ice在大致上早已經知道学校内部的样子,又不是路痴,這学校的內部的路线早就在資料裡看过了。

只不过这样子牽著女生的手......身為一个男的......这算是一种享受吧......

少女穿著的黑色水手服(校服)似乎也被改造过的样子。

制服是除了也是被改造成緊身类的,长裙有很深的裂缝(过膝的)和白色围巾、外加白色皮带、黑色安全裤、黑丝长筒袜(过膝袜)、棕色长靴以外,没看到什么其他大的改造。

一头及腰鲜艳的绯红色长直发,飞舞着点点火光的飘逸长发,飘逸但不轻浮的红色发丝被少女扎成单马尾。戴眼镜(只有在学校裡才戴,通常是戴隐形眼镜)。

「對不起。亅少女松開了Ice的手,她头也不回地走開。

「為什么道歉?」Ice不解的問。

「沒有......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已經感觉你身上那股令人窒息的吸引力了。只是......当初你只告诉你是轉学生,並沒有告诉我你是羽夜集團的少爺......所以......」少女的声音尴尬无比。

「所以?」Ice疑惑地盯着她。

「像我这样的庶民沒有資格去触摸你那高貴的手......不,应该說是連直视你的双眼与跟你搭話的权力都沒有。」少女的口气里夹杂着一丝哀伤。

「為什么?妳就这么讨厌我嗎?」Ice的嘴角划过一丝苦笑。

「不......不是的......」少女的言语在震抖,「只是......能夠跟你同步进退,不是我这种庶民的女孩,应该是跟你一样拥有成就以及地位的大小姐們才對。」

「妳錯了,我跟那些大小姐們只有事业上的利益关系,根本就沒有感情。我們才是同类人。」Ice否定的說。

「不對,我们不是同类人,你的身份和我的身份根本就不同。」少女装作不知道心中那小小的痛楚,「就算你长有一头银发,但因為你是少爺,你身份的特殊会讓人想接近你。可是因為我的身份平凡,這头紅发会讓人排斥我。我是注定不能跟你站在同一点的。」

「谁都沒有这么說过!如果我不是少爺的話呢......是不是也会跟妳一样......為什么?為什么妳总是讓我......」Ice的笑脸在动摇,他的声音在震抖。浮现出的这是什么景色?

昨天晚上,他又作了那个怪梦。可是Ice始終无法看清楚女孩的长相,但是当他惊醒的时候......那个同样留有一头紅发的......她的脸......Ice眼前的少女,玫铃 克莱因(Icy)的脸竟然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可現实是妳是少爺不是我這种庶民!」玫铃道。

Ice伸手緊抓住玫铃的肩膀,「為什么妳会......」

他的手越抓越緊,「放開我!」玫铃大叫,企圖讓Ice把手松開。

玫铃越掙扎他的手就抓得越緊,她明明有掙扎的意思,可是她的身体却不聽使唤的使不出力來?

这股曖味的感覺是什么?為什么她的脸颊会如此的炎熱和煩燥?為什么她的身体不能反抗?為什么她不能夠生气?為什么她就无法讨厌眼前的这个男生?

这无数的為什么会给玫铃一种熟悉的感覺,彷彿她曾经认识眼前的夜凯冰。

「妳跟我是同一路人,所以在我們看到彼此第一眼,就註定会被對方所吸引。妳是讨厌自已被吸引,現在才会那么強烈的排斥我。不是嗎?」Ice的眼神认真的看著玫铃,「連接我們的不是光明而是彼此的阴影,妳為什么要抗拒呢?為什么不承认呢?」

玫铃那晳白的皮肤像是被太阳洒了一样通紅,慢慢处于无语狀態,「......」

「為什么?刚才分明是妳先用手牽著我的手,沒有人勉強妳,可是現在......妳又想冷漠的把它抽走。」Ice松開了他的手,轉过身來背對著玫铃,「如果妳爸媽的公司有需要的話,妳不妨來跟我说,羽夜集團一定会尽力而为的支助。」

「等等!」玫铃再次进入Ice的视野之内,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妳為什么会知道我爸媽公司的事?」

「终於肯直视我了。」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玫铃继续用冷酷的眼神看著Ice。

「沒有為什么,因為我知道,就这么简单。還有,不要以[我这样的庶民女孩]為藉口來躲開我的視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权看人,沒人說过因為我家有錢就谁都不能看我。妳以後不要再避開我的视线,我......」Ice无法继续下去,他的身体慢慢地从脸颊開始发熱,这就是所謂的害羞嗎?

「為什么是我?」玫铃費解為什么Ice只對她显露出这种情感。

「不知道......」對啊!為什么Ice只對她显露出这种情感?她又不是什么特別人物,為什么?她又不一定是梦中的女孩。Ice刚刚突然了有了一个很邪恶的想法,他突然想去吻她,长这么大了,他从来没想过去吻任何人。但这股冲动是什么?

「你怎么了?感冒了嗎?」玫铃看著脸庞暈紅的Ice,她現在才注意到Ice的血色右瞳,她的情绪刻画出缠绵的情意,「你的眼晴......」

「好像是因為因子突变,我出生时右眼沒有长出来,我爸花了大量金錢才給我安上这只机器眼。」

「對不起......」玫铃小声道。

「沒关系,我們回教室吧。」

「嗯。」

然后,Ice拉着玫铃的手从学校内的空操場处门口走了出去。

安静,诡异的安静,静悄悄,他就这样拉着玫铃走了出去。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玫铃被他拉在身后,眼神古怪地看他,而Ice根本没有看她,只是紧紧地拉住她的手。

沒有任何言语,沒人看到这个場面,應该說別人看了都会覺得奇怪。

美丽的少年牽著美丽的少女的手......在校內走动著......

在数分钟前,他們還是陌生人,可現在,Ice却在校內拉手著玫铃的手离開......

明明沒有在交往,Ice却不由自张的牽起了她的手,脸上有种复杂的神情。

玫铃也被Ice那異常的举动所动搖,但却並不反感,仿佛一点烦恼也没有。

彼此的记憶裡沒有對方,但却从心引来了某种熟悉感。

他們真的不存在于彼此的过去裡嗎?......這股熟悉的手感又是什么?

她的手是如此的温暖,如此的纤細。

他的手,虽然冰冷,但却如此安全。

玫铃的脸上有点微紅,而Ice的瞳孔依舊冷漠。

時间仿佛是被暫停似的。

很溫暖......他的手平时明明像冰一样冷......可現在却变得跟玫铃的手相同的体温了......

他的手很大......手指相缠时,从重疊的部份傳來暧味的熱度......讓体温漸漸地互相融合。

僅此而已......温暖彷彿穿透掌心傳进内心深处......他那宛如冰山般的心......就要融化了......

他們慢慢地接近走廊上的某道门,忽然,温暖的时间襲來一丝寒冷。

有个少年从门的另一边走來,他的头发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泽,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

他脸上的笑容就像是猛兽的利牙一样讓人毛骨悚然。

他的眼神貌似温柔,但眼底却有妖精般的邪惡妖气。

一张绝美的面容,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性感,他的校服有点凌乱,但此中却带有些许优雅。

Ice与少年擦肩而过,他彷彿是感覺到了某样东西,停下了脚步。

少年离他越来越远,Ice轉过身來,冷酷的看著少年离去的身影。

如果說眼神能傳达話,少年刚刚跟Ice說的應该是:「我讨厌你。」

「你怎么了?」玫铃對停留在原地的Ice问道。

「沒事......」Ice松開了玫铃的手,回到了教室......继续那个日常(上課)......

少年踏著沉重的脚步,走上了楼梯。

到达学校最上層的那道门前。

少年从口袋裡拿出一塊铁片,看形狀似乎是一把钥匙。

解开门的铁锁後,他轻轻的轉劫门把,踏进门的另一边。

淡藍色的天空出現在头顶上,一塊塊浮云在空中悠哉游哉的飘浮著。

少年位于的地方是天台,学校的天台,除了天文部的人以外一般学生禁止进出的地方。

他,少年,影山瞬好像是从某个友人那得到了這把備用钥匙才得以进入天台的。

因為是名门贵校,天台显得非常宽阔,地方也因為很少人进出,所以異常的干淨。

再加上阳光並非过度強烈,而現在也沒有起风,這裡可以说是睡午覺的大好地方。

瞬慢慢地躺在地上,他在半睡半醒之间,轻闭的这双眼睛凝视著那样名叫「过去」的东西。

在这个彷彿是梦境的过程之中,少年一直凝视著永恆。

时间倒流回到六年前...............................

那个少年的眼底有妖娆的雾气。

长有一张外国人的晳白脸孔,他的头发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泽,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

瞬·托玛士(Rain Thomas)還沒改姓换名成現在的影山瞬(Rain),当时的他只有10岁。

Rain出生自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他家原本就不富有,父親在他還在读小学时失业,从此家裡环境变得越來越糟。

生活在逐渐崩潰的家庭中,Rain比其他小孩更早熟。

学习比一般人還要努力,在学业上連续跳了四級,運动量也比一般人要多,他的身高如果別人不知道他的年龄的話很難想像得到他目前只有10岁,憑靠著自己的努力在10岁那年进入了初中。

可是Rain才刚開学不久,父親就出了车禍。父親他不僅開车撞到了路人,更糟糕的是他那时是醉酒駕驶加沒有驾照。

賠給對方的赔償金似乎是父親从高利货那裡借來的。Rain在那段期间什么也无法思考,也不清楚详细情況。

车禍纠纷结束後,隨之而來的是周遭的变化。他和双親明明已經沒有干係,但只因為Rain是他們的儿子,学校方面的態度突然改变。

同学們、朋友們和老师們都戴著有色眼镜看他。

但这些遭遇Rain都已經习惯了,不成问題。

问题在于家裡,车禍令父親失去了微薄的收入,已經無力支撐家计了。母親虽然打起不习惯的零工,但賺得的錢卻只夠支付水电費。

父親打从数年前被某家的大少爺開除之後開始就沒有正職,最後還无照驾驶撞倒了一个人,聽說那个人還是个跟Rain的年纪相仿的小孩,然那个人現在還是处于昏迷狀態。

这些谣言加油添醋火上加油地傳遍附近鄰居之间,令父親再也不能踏出家门,整天借酒浇愁。

母親忍著被人私下說閒話的压力继续打工,却无法在同一个地点工作太久。

最後Rain光是走在路上,都会有人轻蔑地叫他滾......周遭的欺负行径一天天变得越来越激烈,Rain却不觉得憤怒。

因為他老爹的确撞傷了人,遭人歧視或侮辱都是理所當然的......有錯的不是社会......而是他的父親。

Rain在不知不觉间已開始利用自己的身高谎報年龄打工,設法支付自己的学費。

他不管家裡的問題,光是处理自己的事就夠吃力了。

自己工作,自己上学,全憑自力爬上了頂級。不过,他打从開始打工後就再也沒有和双親講过話......双親一点也不可靠......

當时,Rain對所有的一切都感到厭倦,把所有怒火的矛头轉向双親。

不过,他半吊子的覺悟讓他始终无法拋棄家人。

對家庭这种麻煩和身边的种种纠葛厭煩不已,不管再怎么做,再怎么努力,反正结果都一样。

只要接受了就不会觉得自己不幸了......

如果觉得悲哀的話,变強就好了,不知不觉中Rain開始追求社会上命名「特別」的存在。

跌倒弄傷无所谓,即使成不了第一名也无所谓,就算被人轻蔑也无所谓,他就是喜歡「唯一」这个字眼。

懂得工作,被稱為天才,成為全班第一名和样子长得帅,这样夠嗎?

不!這完全不夠!那样一点也不特別!

懂得工作,只要夠年轻,經驗有多少來多少。被稱為天才,成為全班第一名,只要稍微多读点书谁都办得到。样子长得帅,去做做整容手术,誰都能成為美少年跟美少女。

这种人在街上到处都是。Rain非得达成不可的事,是某种言語无法形容的「不一样」。

利用取得的知识来伤害、疏远、吓唬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这一点也不痛快,連看色情电影也沒有那种同学说的刺激感。

逐渐与周圍脫节,Rain本來就沒有所谓的朋友了,現在除了老师和同学以外,甚至連父母都開始闪避他。

不过......成為「特別」的存在也只不过是个幻想,最後還是得用聰明來取代幻想......在這个如此現实的社会中......「特別」的人是不存在的,就算有,也只能是低等的存在。

在社会和家庭的双重压力下,Rain根本不曉得偶像剧中所描寫的「爱」是什么东西。

但这並不代表他不懂什么是「爱」。

他的确有切身感受过............................

他的确有真心付出过............................

只不过是,当他真正察覺到时......他已經爱得太深......已經无法自拔了......

是啊......在他支离破碎的心灵中......只有她......唯有她是瞬·托玛士一生中的救赎。

.................那是一个寒冷的夜晚................

少年从他打工的那一间便利商店门走出,走在被雪花覆盖的街道上,手上拿著五张100塊的美钞。

他穿著一件像是西部牛仔般的牛仔外套,破破烂烂的深藍色牛仔褲,拿著钞票那晳白的双手似乎是在顫抖。

脸上的表情复杂无比,他低声說道:「這样應該夠了吧......」

少年把钞票塞回口袋裡......在這个孤单和寒冷的街上独自走动著。

現在接近11月尾声,晚上的街道下著茫茫大雪,現在這个钟数應该已經不会有人会在街上了......冬天下的雪如此的寒冷......但少年還是為了省下车票錢,決定在这个零下20多度的天气下走路回家。

实在是太冷了,路过的河村已經结成冰塊,大雪几乎已經盖著了视线,少年抱著自己的胸口,在雪地上走动著。

少年忍受著寒冷煎熬,全身都在顫抖。突然,一双小小的手盖著少年的双眼。

那双手虽然小,但却温暖,温暖到能把少年身心都融化的地部。

「瞬·托玛士先生,猜猜我是谁!」双手的主人傳來小惡魔的声音。

「小雨......」少年,Rain扯下了那双手,轉身望著小惡魔似的妹怽。

「是,我是小......」妹妹微笑著說,但Rain一个手刀敲在妹妹的头上,[雨]这个字還沒落下,話就被疼痛打断了,「好痛!哥哥你突然间干什么!?」

「这句話應该我说才對!这么晚出來干什么!」Rain手撐腰,一头怒火的道,「人又少,万一遇到痴汉怎么办!亅

「對不起嘛,哥哥這么晚都還不回家,小雨我也会担心啊。亅妹妹细如蚊声的说,「最近跟哥哥在一起的时间又变少了......」

Rain看著妹妹,知道妹妹一直都想跟他在一伙儿,但如果他不工作的話就无法支撐家计了,「小雨,体谅我好不好......家裡那臭老头又不肯去工作,如果我也不工作的話,明天開始說不定就沒饭吃了......」

「唔......」妹妹正处于无语狀態,然后又大声反抗,「那小雨我也去工作不就行了吗?发傳单之类的。」

「不可以!」Rain否決。

「為什么?」

「我不准!外面色狼这么多,我不准妳在外头拋头露面的!」他的神情越变越坏了,其中带有几分温柔,「哥哥一个人工作就可以了,小雨聽話,好不好?」

「哥哥......」妹妹不明白,為什么哥哥会这么反感?从很小时候開始,她哥就是这样,把她像宝物一样将她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她,不讓任何人碰触她,「哥哥......你真的很霸道啊......」

「能答應我嗎?」Rain问。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个條件。」

「什么條件?」

「不要再勉強自己了。哥哥总是把最好的給我,妳也得多关心下自己啊。」妹妹的脸颊有些许的晕紅,她从包包裡拿出一條纯白色圍巾,並将它圍在哥哥的脖子上。

在妹妹把圍巾圍在Rain的脖子上時,他看得见,他看到有一点点像是透明液体的东西从妹妹的眼角滑落,这是眼泪嗎?她哭了嗎?这條圍巾不管怎么样看都不像是从外面买回來的,老妈不会织东西,是妹妹親手织的嗎?難道,她也是因為為了把圍巾送到他面前才特地趕來的嗎?妹妹的所作所為使Rain的心中产生一丝愧疚。

「这样哥哥也会暖和一点。」妹妹把圍巾系好,她轻叹。

「谢谢......」Rain低声说道,从手袋裡拿出一张钞票,交到妹妹的手上,「给,零用錢。」

「哎?100塊!」妹妹手上带著一张Rain的血汗錢,「这么多......」

「那个臭老头跟死三八不会给錢吧......」

「謝謝哥哥!」妹妹開心的抱著哥哥。刚才明明還在顫抖,現在已經不覺得冷了。

雪越下越少,使他們能看见互相的脸。

「回去吧。」

「嗯!」

是啊,祇有妹妹是他一生中唯一的救赎。

散发出炙热火红绯色的长发,藍瞳,那个危脸的萝莉体型非常吸引人。这就是Rain的妹妹,雨露·托玛士(小雨)。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总是孤零零一个人......因為那样比较快乐嗎......?

「哥哥,你在做什么?一起玩吧!」总是有个少女這么说,然後前來接他。

面對連父母都不願开口說話為Rain,少女的微笑非常自然。

那笑容裡沒有心机,少女完全不考虑任何得失地对他说话,虽然他每次都在内心轻蔑她是个呆瓜,但少女却不介意那些,拉着他的手跟他一起回家。

虽然那是身为一个妹妹才会做的行为,但Rain想即使他是別人家的小孩,那个少女还是会这样对他。

Rain希望自己可以很特別。

而她,就只是在那裡而已。

当他察覺的时候,他的目光早已开始在追逐著那个少女。

心有点痛,......Rain他想要变得特別的理由......大概就是希望妹妹能把他当作一个異性看待。

別人說他是妹控,loli控,恋妹狂如今已經无所谓了......因為那是事实......他毫无理由地爱上了妹妹。

也许聽起來很讽刺,单单10岁的他竟然喜歡上了自己的親生妹妹。

真的是毫无理由,某天醒来之后,他就爱上了妹妹。

沒有缘由的的心境变化,以及没有开端的爱情。等到察觉时,只有强烈爱她的这个事实存在。

一定有什么原因才對。只不过是他忘却了,遺失了某个重要的环节。

Rain為了讓他可以起誓這份这份爱恋之心是真实的,如果能夠的話,他希望将妹妹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她,不讓任何人碰触她。

只要這么做,妹妹有可能会察觉到他這份心意,有可能会渐渐喜歡上他。

妹妹渐渐长大,越来越有光芒,那微笑,是他唯一想要守护的。

Rain開始担心......害怕有人会发現她。

会将她从Rain的身边夺走......他害怕失去她...........................................................

Chapitre 4 遗失(上) END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大小:
字体格式:
简体 繁体
页面宽度:
手机阅读
菠萝包轻小说

iOS版APP
安卓版APP

扫一扫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