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itre 8 银狐
试问一下,我们到底有多了解这个世界呢?对这个无底洞般遙远,稀奇的世界了解多少呢?
不多,大部份的人大概都会如此回答。沒有人是完美的,因此没有人能夠理解万物一切的一切。
那我们到底已经分析了多少了呢?实话说,我们人类已知的领域,连世界整体的一半都不到。
不,不止一半,我们连世界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甚至多少个几千万分之一的知识都没有。
我们只是人,脆弱又无奈的生物。我们只是生物圈裡的一小小部份,一个自以为是的小齿轮。
跟世界整体相比下,我们渺小得很,是一只小小的幼虫,未发芽的种子。
我们自觉得自己什么都懂,但事实是,我们什么都不懂。
人类所谓的全知,只不过是人们窥视的目无法纪的无知。
人类所稱的知识,只不过是一样一目了然的东西。
为什么会这样呢??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理由的。
我们本來能得知的一切,是我们亲手残酷地毁灭掉的。
人类的厉史就是如此,生物的自然选择也是如此。
我们一边靠着伤害他人得到利益,一边利用破坏身边的事物得以偷生。
因为这是一个弱肉強食,強者生存的世界。
我们能利用证据得知世界的一小部份,却无法了解世界的全部。
这跟恐龙差不多,我们虽然靠牠們留下的脚步认识牠們,却无法知道过去冰河时期那时的一整个完整的故事。
我们只是人,愚蠢又缺得的人类。
早已失去的东西是再也无法挽回的,人们是否有为破坏知识之事后悔过呢?
这个世界的绝大部份,都被未知的領域与充滿无明的黑暗所佔據着。
人类活在這个世界就是一种痛苦,这个事实很残酷,那怕这是个不爭的事实,世界的真理。
给认真努力过的人应有的痛苦,這就是所谓的真理。
太过艱難,就算它是真不假,人们也会因为堅持不下去,崩溃然后逃避。
能夠宣稱自己了解世上所有一切的,大概只有傲慢又无能的神吧。
神真的存在吗?如果衪真的存在,为什么人们还是如此的痛苦呢?
理由很简单,因为人类都是罪人。
神是绝对的,只要犯了一点点小错就是一种罪,一犯罪就再无法得到神的关爱。
罪的根源的什么?其实人打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是罪人了。
父母只要有孩子,只要上过床,不管双方有多相爱,多接受,他们还是一样犯了神的奸淫罪。
而作为罪的种子出生的孩子自然就是一个罪人。
打从亚当与夏娃吞下禁忌果实时,人就再也无法得到救赎,因为神就是如此的残忍,如此的无能。
所从人类才会相互依偎,分享著狹小间隙所構成的世界,好让自己觉得,这就是世界的一切。
这就是人类丑陋本能,只会一味在催眠著自己。
却还是在內心深处偷偷盼望,盼望尽可能的看清在这个世界最深处的深处统筹一切的存在,盼望亲眼觀察在那裡運作的所有力量与种子。
明知无法看清一切,却又不由自主的乞求能夠如願。
宛若著魔一般被願望附身而走上岐路的狂人,指的就是我这种人吧......
讨厌群聚,群聚代表著弱小,不敢或不能自己一个人干的就是软弱。
因为脆弱才需要同伴,那是弱小的草食动物才有的行为。
对我來说......只要那个人在就行了......只要那个人......
小说和漫画裡常常说衹要为某样重要的事物而战,就能变強,也经常说一个人是活不下去的,一定要有同伴才能存还。
那些都是屁话,是狗拉的屎!!!需要同伴的都弱者,弱小才要群聚,因为知道自己一个人是无力生存的。
小动物般的活着毫无意义,因此少女一直以來都一个人的......
一声巨响响起,吵醒了在学校屋頂上睡覺的少女。
少女抓抓头发,她的刘海参差不齐,藍色的瞳孔有宝石般的美丽,拥有一身标准的萝莉身材和可爱的萝莉脸蛋是所有男生渴望的美少女。
她往楼下看,找出巨响的來处。是几个不良少年打破頂楼的玻璃。
少女走下楼,以鄙视的眼神与语气对他们說:「我刚刚在睡覺,你们吵醒我啦。亅
「咦,是个美女。亅少年1说。
「要不要一起玩。」少年2說。
少女笑了:「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只要在我睡觉的时候发出一点声音,我就宰了你。」
「口气不小嘛。亅少年3说,然后便慢慢靠上少女。
在他碰到少女的瞬间,少女从身后拿出一个浮萍拐,一下挥向少年3:「破坏风纪的,全部咬杀!亅
少年3整人倒在地上,头上明显流出鲜红色的血,少年1說:「我们上!她只有一个人。亅
「看来还可以让我享受一阵呢。」少女笑了,以飞快的速度撞向少年1,並用浮萍拐敲断他的腿,「打斗比较有趣。亅
少女站在少年2的面前,說:「有种就一个人上,草食动物。因为弱小,所以群聚。亅
「大......大姐......求求妳放过我......亅少年2跪在地上求铙。
「滾。亅
少年2也夠笨的了,她叫他滾是叫他走,他竟然真的滾下楼梯了。
「小动物......亅少女关上頂楼的门,躺在屋頂上睡她的午覺。
这个少女名叫夜雨式,是男主夜凯冰的亲妹妹。
她盯著天空,一片又一片的浮云渐渐散開,天色也隨著变暗。
式躺在屋頂上,似乎有感觉到雨水滴落,她阴暗的脸孔搭上那些许的雨滴,她很美,跟她哥哥一样美。
她轉动门把走进了校內,有如黑色绢布一样绮丽的头发被雨水淋湿,式则隨手将外套脱下当布巾使用。
擦干头发后,口袋裡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有人給她发短信。
是哥哥:「式,妳今天先回去吧。 Sebastian 要我回公司幫忙。」
式並沒有回他,轻轻地叹了下气,将手机塞回手袋裡。
突然,一个缓慢的脚步声扑面而來。
「妳又去打架了。亅脚步声的主人以年长人的口气声說。
「优子姐......亅刚才的阴险脸孔瞬间变成了小可爱的脸蛋,她以小恶魔的腔调说:「没有啊,哈哈......亅
「还逃课了......亅声音的主人虽然面带微笑,但是却能感觉到某种说不出的可怕。
式渐渐冒出冷汗,脸上佈滿黑线:「对不起!!亅
这位名叫优子的少女敲了一下式的头,說:「以后別再干了。亅
「是......亅
这位少女正是优子·克莱因,她的眼神如同大海般沉重,一头披肩的修直黑发,一张不施脂粉却有清丽脱俗的美丽脸庞,白皙如同象牙色的肌肤,高挺秀气的鼻梁,双唇有着自然而淡淡的红,气质高雅,魂气逼人。
优子的表情轉換成大姐姐模式:「那么,冰回來了,妳開不開心啊?亅
「嗯,优子姐呢?亅
「開心啊,只是......」
「他不记得我们了。亅式沮喪了起來。
「没事沒事,他一定会想起來的。亅优子笑著说,她打算转移话题,「妳还在写故事吗?」
「嗯。亅
「写了结局了吗?亅
「还沒。亅
「不过現在写小说的人真多,我妹妹也在写。亅
「真的吗?亅
「嗯,之後让妳们倆谈一谈吧。亅
不久後,优子离開了,式的脸蛋又一次变沉重了起來。
她走下楼,五楼、四楼、三楼、二楼、一楼,地下室。
学校的最低底层有一个超大的地下圖书馆,那本书就在那裡。
夜凯冰離開了式後,男生很傷心,於是寫了一個關於他們的故事。
故事中男女主角感覺很好,可是現實中的式卻因為故事和現實的反差而一天比一天沮喪,連故事都寫不下去了。
她从某书架上将书拿了下來......
他是特別的......少女看著他想......
她从來就不需要他人的幫助,因为她觉得那些都是多餘的。
多餘的人总有一天会成为她的绊脚石,于是,她从小都是一只孤狼。
多餘的人总有一天会成为她的敵人,所以她从小就排斥他人,免得糟到他人的背叛。
爸爸曾经說过:「不要对任何人抱有信任、感情,或期待。他人只为了利用高分子存在。亅
少女确信了这一点,讨厌群聚、被束缚,成了一个战斗狂热者,想与更强的对手战斗。
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她成为了世界級的格斗強手,她变得无比地任性。
直到那一天..............
她在自己的家裡迷路了,這房子的大小是四條街合并起來的大小。
她依舊冷静,天藍色的双瞳亮出微光。
她在家裡走了走,慢慢踏进了某个貌似圖书馆的地方。
柱状图书馆里,整面墙壁都是巨大书柜,中央是挑高的大厅,高高在上的天花板会有庄严的宗教画。书架与书架之间以仿佛巨大迷宫的细窄木制楼梯危危颤颤地相连。
这裡简直就是个迷宫,少女开始攀爬迷宫楼梯。
跑呀跑,汗水一滴滴落下,花了大约半小时的时间,少女走向了图书馆的最上方。
那是一个被玻璃密封的空间,从外处看则像是一个巨型的冰塊。
地上佈滿了各种各样像是书山般的书,一个娇小的身体正坐在這座书山的正中间。
这是她第一次遇到他,他是特別的......
少女无法确定这个娇小的身到底是人还是洋娃娃,因为他实在是太美了。
他看上去像是个比她小兩岁多的小女孩,他拥有一头如瀑布般垂直板的美丽银色长发。
他的刘海十分长,足以盖住半张脸,不过似乎是为盖住右眼。
天藍色的左眼搭上这头银发为难以判断是成人还是孩童的冷冽美貌。
他身穿著的这件白衬衣有点大,足以盖住大腿,他的穿着打扮使他看上去像个精致洋娃娃。
少女迈步前进,似乎的住意到了少女的存在将脸轉了过去。
「爸爸不是不让妳在這裡吗?亅响起有如少女般的纤細声音。
少女听了洋娃娃的话,想起了父親曾经說过:「不要爬上那个迷宫。」
洋娃娃无语了,继续看他的书。
少女看著他,这个洋娃娃般美丽的人正在同时读著四本书。
而且这翻书的速度是怎么回事?他真的在看吗?洋娃娃能在一秒钟翻掉四页。
他太美了,使少女体內的荷尔蒙量失去了平衡,她想吻他,不!不止想吻,还想扯下他那白如透明的衬衣。她想按倒他。
「喂,我是个男的。別搞歪想。亅洋娃娃又開口了。
他似乎看穿了少女在想什么,他的话看來是一针见血的,少女整个人怔住了。
「要确认吗?」洋娃娃大胆地脫下衣服,「妳还要吗?亅
少女脸红著将脸轉了过去,说:「好啦,我知道了。快把衣服穿上。亅
洋娃娃把衬衣穿上,道:「妳还真单纯。」
「你为什么会在這裡?」少女想起来了,爸爸連她都不让來这,那为什么这个洋娃娃般美丽的人却又在这优哉游哉地看书呢?
「因为这裡是我家。亅洋娃娃把书丟到一边,貌似看完了,「而且我也只能呆在这裡。亅
「你是谁?」少女问。
「我叫夜凯冰。」
式不停地翻动著书本,一页又一页,那裡描寫的是她与夜凯冰的过去,她写的一本小說。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她哥哥,夜凯冰。她和他的零零碎碎,她和他的一段感情。
她依然無法忘記他,所有的事情都無法相信,無法這樣放他走。
無法相信他的改变,無法相信他失去了记忆,今天也......
很久很久以前,爸爸将哥哥关了起來,只给他食物和无限多的书本。
因为哥哥是银狐一族的人......
过去,世界上拥有兩族智力与战斗力高強的人,他们被稱为灰狼与银狐。
灰狼一族的人虽然身型矮小,但有超乎常人的智慧和战斗力。
银狐一族的人全长有一头美丽的银发和全都沒有右眼,拥有超越灰狼一族的体型与智慧。
式跟哥哥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式的母親只是平凡的女人。
父親则是灰狼后裔,他渴望将银狐的血统引进家族找到了哥哥的母親,他听说银狐一族那不祥的力量后便产下了哥哥。
他将哥哥关了起來并不是因为他害怕哥哥的力量,而是把他当作武器收藏了起來。
她翻到另一页,哥哥第一次向她提出要求时候。
有一天,哥哥在新闻看上了一宗案件,叫沉默的十五分钟(不是柯南的那个)。
这宗案件未破,嫌疑犯有二人,这引起了哥哥的注意,他想到到現場造访,但这似乎是不可能的。
他只好拜托他可爱的妹妹,让她偷偷地带他离開家到現場去。
「求求妳啦,式。亅哥哥撒嬌地道,他利用他可爱的脸蛋靠向式,「带我去嘛。」
「美人计对我无效的,哥哥。亅式睜著眼睛说瞎话,脸都红透了,「被爸爸发现就不得了啦。亅
「不会啦。亅
「怎么样都不行。亅
「真的吗?亅说完後哥哥像猫咪一样抱住了式,然後用力抓了一下那个地方,失望地說,「咳,还是洗衣板。」
「啊......」妹妹的脸上佈滿黑线,「这个变态!!!」
一个浮萍拐向哥哥挥去,他急速後退,躲開了攻击。
「带我去,不然我就继续性骚扰妳。亅
式双手抱胸,说:「带你去就是了嘛。」
隔天,式以小偷般灵活的方式带哥哥离開了家。
式为哥哥化上了妆,一头及腰的长发被梳成了麻花辫,留下最外层的层次遮盖,齐刘海被吹成斜的,鬓角到下颚的下面头顶的部分被吹的很蓬松,四周的头发被吹得很凌乱,并用发蜡固定。
凌乱而不失优雅,高贵中充满着活力,然后用纱布盖掉右眼,简单的白衬衣与短裤让身着颜色不太亮丽往往都会拿颜色来渗透服装的亮点。
「嗯,还不错,ok。还是有点不男不女。亅式打量了哥哥大半天,冒出的竟然是這么一句話。
哥哥丟了记白眼,說:「我们可以出发了吧。亅
式听到这句话时整个人怔住了,因为当她轉头看哥哥准备的必需品时,怎么有这么多东西?换洗衣物、大镜子……这是什么……连行军床都有!?又不是要移民新大陆的家庭。
「这是什么呀??!!!亅式自顾自的开始处理行李,平常不爱整理的人開始动手。
不过哥哥一次外出的经验都沒有,行李乱七八糟的也難免的。(跟未來简直是判若兩人)
「可以走了沒呀?」哥哥嘴里嘀咕个不停,泪眼婆娑,提起妹妹处理过的行李迷你衣箱。
「还不行。」焦急地说。
「为什么?亅
「人还没到齐。亅式看著手錶,心想,那兩个混蛋还不快滚过來。
不到一时,圖书馆那沉重的铁门被人用力推開,门外渐渐浮入春天的花香味和秋天落叶的飘零。
兩个一高一矮的人从门的彼岸走來,过來时高个子的那个还差点跌倒。
高个子的那人有春天般温暖的笑容,玉树临风,而矮个子的那个看上比较年少,忧郁的眼神有如优雅的秋天。
「好险啊。」高个子表示。
「小心点。亅矮个子的以冷漠的语气说道。
这兩人的出現对冰儿(哥哥--Ice)來说算是一个挺大的影响,畢竟本人沒有跟陌生人讲过话。
「你们兩个怎么这么晚才來呀!!」式马上來了河东狮吼,「再晚一点信不信我会把你们全都咬杀掉!」
矮个子抓抓头,指著高个子說:「都怪他,准备了這么久才出來。亅
「不好意思啦。亅高个子笑著說,这个笑容真的是阳光到不能再阳光,就像光芒万丈的太阳,他似乎注意到了冰儿的存在,「这个小可爱是谁?亅
「她姐姐吧。」矮个子还是一样冷眼旁观。
「她妹妹吧,个子比较矮。亅高个子风趣幽默地说。
「是式早发育。亅矮个子又说。
「你们兩个有完沒完啊。亅式又來了一记河东狮吼,「他是哥啦,快点我们走啦。亅
「诶??????」兩人轉眼变木鸡。
冰儿牵著式的手说:「妳不是沒朋友吗?亅
「他们只是道具而已,走咯。亅
这是冰儿头一次走出这个牢房,他吸了口外头的新鲜空气,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脸上划过一抹笑意。
在这一瞬间,时间彷佛是被停止了一样,没有人敢呼吸。衹能一直看著这个灰姑娘般的夜凯冰。
他很美,他的美带有一种魔法,他的一举一动能冻结这世界的一切,使他人无法与他活在同一个时间裡。
式想打破这段沉默,但身体却僵硬到无法动弹,她本想隱藏的邪念渐渐冒出,她想要得到他,甚至強奸他。
冰儿睁开他蒼蓝色的左眼,感覺上像極了沉睡多时的睡美人,他的美给人一种距离感。
「喂。亅高个子以跟冰儿讲話的方式粉碎了沉默,「你叫什么名字?亅
「夜凯冰。亅
「我叫辰霖枫,大家叫我Calvin。亅带着阳光灿烂的笑容,给人一种莫名的亲切感,Calvin将矮个子拉了这來,「這傢伙是我表弟,奏响多。亅
「啊,我还以为是周杰伦呢。」冰儿说著說著,自已也開始笑了起來。
接下來发生的事情不用多大解析,就是他们把冰儿如玩洋娃娃般地带了出去。
佣人们因为从他们的老爺不让他们见冰儿的原故,便没有注意到这个如洋娃娃般的人。
四人悄悄离开,坐上了Calvin从他父親那裡偷來的Mazda MX-5 Miata,偷偷摸摸地來到沉默的十五分钟的案发现場。
「喂,一般等人不可以过來的。」一个刑警对正在接近的冰儿说道。
冰儿无视了他的話继续前进,大伙儿则是站在后头看好戏,刑警先生又開始叽叽喳喳不停,不耐烦的冰儿一脸杀气地看著他。
「看什么看......」那傢伙的声音明显在震抖,大概是被冰儿那冷峻的眼神嚇到了。
冰儿毫不犹豫的当面给那刑警先生一巴掌,然后是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刑警先生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冰儿,哭哭啼啼的。这傢伙是怎么样当上刑警的?冰儿无奈的叹了口气。
冰儿一副不在乎的神情看著刑警先生,然后从口袋裡带出一张卡片,不,那是一张ID。
刑警先生看到ID上的资料後整个人一脸苍白的說:「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失礼了。」
大伙儿还在身后胡思乱想,冰儿便已经踏进了案发现場。
冰儿渐渐变成了驼背,眼眶的黑眼圈呈现出思考时的夜凯冰。
一兩个警察和兩个嫌疑犯站在現場裡。
从新整理一下,嫌疑犯有二人,死因是中毒而死,下毒手法与兇器不明。
氰化物中毒的死者,血液中富含氰化血红蛋白,尸斑呈鲜红色。
死的时候不失去血色,嘴唇和指甲的颜色没有发紫现象不过呈现为粉红色 。
在服下之后,细胞中的电子传输系统会开始运作,可以在不使用血液中氧气的情况下顺着血液循环全身,这么一来气色反而会变得更好。
另外,嘴里会有苦杏仁的臭味。
式等人在冰儿身后静静地收集资料,後來发现被害者是在与其他三个嫌疑犯玩遊戲时逝去的。
被害者是一个遊戲公司的社长,有钱有势因此没有自杀的动机,自杀与意外的可能性得以排除,二人无不在場证明。
嫌疑犯一号是被害者的助理一诚先生,是负责准备这場遊戲的人。
嫌疑犯二号是被害者的朋友必填先生,是遊戲的参加者。
此遊戲公司是三人合力建立而成的,因此兩人都有在事业上的犯罪动机。
几天前是公司建立以來10周年的记念日,每年的这一天,三人会在指定的地点玩遊戲。
由被害者的助理一诚先生担当评判员,被害人与被害者的朋友必填先生担当玩家。
赢家能获得一点小钱,输家要负责买下一場遊戲的道具。
这場遊戲名为橡圈遊戲。
遊戲规则很简单,兩个玩家必需要带上一个装有机关的橡圈,在指定的时间內在指定的場所,例如公园或遊乐場裡找到解除机关的钥匙就算赢。
但若是不能在指定的时间內找到钥匙就算输,输的人手上会被机关在手腕上印上【输】这个字。
指定的时间为十五分钟,地点为公园,这場遊戲已经被重複多次,通常赢的人都是死者。
死者身子虚弱經常虚脱,前阵子也刚因虚脱住院,並在手腕部位注射过药物,所以当初大家都以为這場遊戲要中止。
宣佈遊戲继续的是一诚先生,而事情的經过是这样的............
死者与必填先生约在傍晚開始玩遊戲,起点是一诚先生的办公室,而钥匙所在的地正是离办公室不远的公园裡,來回时间不到五分钟。
必填先生是在时限过了,但找不到钥匙之后,在折反回办公室的路上找到死者的屍体。
「时限为十五分钟........亅冰儿低头思考,「难怪叫沉默的十五钟。」
冰儿锐利的眼神有如同傳说中屠戮狂人的刃锋尖而快,他不小心撞到了在現場的一诚先生,一诚先生跌倒在地上。
他看著倒下的一诚先生,说:「对不起。」
「没关系。亅
冰儿渐渐走向了屍体,說:「不夠,最主要的那个东西不在的话,這一切都是浮云。」
他看著自己头上的大桥,式无脚步声地走了过來:「怎么了,什么东西不见了吗?」
「证据......亅那个东西不可能不见,冰儿抓抓头发,心裡有股強烈的扭曲感,「总觉得看漏了什么东西。」
「找不到证据吗?亅式问。
「通常妳藏东西会藏那裡?亅
「那得看看是什么东西。」
「如果是橡圈的话呢?亅
「自己身上。亅堅定地说,「我上次钉耳洞就是直接将耳坠戴上,然后再贴上創口贴爸爸就看不到了。被盖住了嘛。亅
盖住??!!他怎么没有想到這一点???兇手只能是他了。
不久後,冰儿便对警官们解析了事情的經过。
因为他本人不爱現,应该说是不能现,所以靠式进行轉告给警官们。(本人平身第一次写推理的,所以肯定写得爆烂。还是请大家眼下留情。咕~~(╯﹏╰)b)
这是件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案件,冰儿的黑眼圈早已消去。
这宗犯罪是以用这場橡圈遊戲办到的,正确來说应该是利用这个遊戲关键【橡圈】办到的。
首先,这个橡圈本來就是一个充滿迷团的东西,它为了什么存在?真的只是为了这場遊戲吗?是谁制造的?......如今是一个沒完没了的无底洞。
总之,兇手正是利用了這个橡圈那十五分钟的机关达到杀害被害者的目的,简单一点就是格外准备一个不同机关的橡圈就好了。
把一个內置毒针的橡圈交给被害者就可以了,只要时间一到,被害者还來不及摘下橡圈的話,毒物便能隨著毒针被注射入被害者的体內。
被害者因为身子虚弱經常虚脱,所以经常在手腕部位注射药物,只要毒针是通过注射药物所留下孔注射毒物,便能不在遺体上留下注射痕跡。
「被害者通常不是都会赢吗?怎么会找不到钥匙解除机关呢?亅听到离谱的发言,警官A提问。
「如果之前那几次都是靠作弊的话呢?」式代替冰儿回答。
对,作弊。只要被害者站在众人头頂上的这條桥的桥下,犯人只要从桥上丟下钥匙,被害者便能在桥下解開机关而胜出。
这場反复玩过,目的就是为了兇手在被害者身上取得信任。
这一次,犯人从桥上丟下钥匙,被害者会因为解不開机关而烦恼,因为橡圈被调包了,旧钥匙解不開新的机关。
犯人只需要跟被害者说:「可能钥匙拿错,等我一下,我回去拿。」然后离開現場,时间一到机关便自动启动,将军了。
确定被害者断气后,回到現場回收橡圈与钥匙,再为被害者戴上原本的橡圈就完事了。
「那兇器呢?证据呢?兇手呢?亅警官A追问。
兇器只能是在真兇的身上,因为在这么短时间裡,兇手是來不及除掉兇器的。
冰儿失神地闭上眼睛,贵族般冷漠的气质,令人觉得仿佛他是无法接近的。
他眼神如高贵的疏离和遥远,兇手不见了。
「兇手是一诚先生。亅式说道。
是的,冰儿方才不小心撞倒一诚先生的时候看见的,那个被冲冲忙忙收起来的东西,那个让他产生扭曲感东西。
兇器在一诚先生的左边小腿上,被一塊白纱布掩盖,那个不同机关的橡圈。
搜身检查时不概只需要跟警员说腿上有伤,警员便不会刻意去翻开纱布。
「立刻去逮捕一诚!!亅警官A以古时官人般气势下令。
半小时后在一诚先生的办公室裡找到了一诚先生举枪自尽后的屍体。
经过检查,发現一诚先生的死亡时间是兩小时前,也就是冰儿撞到一诚先生之后的事。
「这傢伙是怎么样射自己的头的?」冰儿右手食指邪魅的放在唇边,嗜血的一笑。
「這个需要问吗?亅式叹息,「当然是拿著枪抵著头。亅
「妳确定......」冰儿鬼魅的一笑。
式感觉冰儿在给她暗示,她走向遗体。
「一般举枪自尽的时候,枪口应该会緊贴著头。」冰儿的眼神十分凌厉,他注意自己说話的语气与声道,「可是,一诚的伤口上却没有应该有的东西。」
他的声音细如蚊声,可能是为了不让警官们听到。
「沒有烧傷的痕跡!亅式心惊胆丧看著遗体,「子弹会和一股高温的热风一起从枪口喷出。如果枪是抵著头的話,头上应该有灼傷的痕跡才对。亅
但現如今遗体上却沒有......就表示是他人開枪杀害一诚的......
不妙......有股不好的预感......冰儿抓住头......他不能再继续寻找真相了......
故事回到現实,式用力将书合上。
她把故事的结尾改了,目的就是为了让故事中的哥哥能好过一点。
这个结尾是假的,哥哥是不可能会不继续寻找真相的,因为他完美得很。
只是之后发生的事过于悲伤,这故事裡的哥哥是只属于她自己的哥哥。
起码这裡面的哥哥是幸福的,这就可以了。
哥哥给过她很多感动,情緒上的波动,她爱哥哥......但是......
他要的不是她......
他心中早已存在另一个【她】,不管式再努力也逃不过這个現实。
可是哥哥失忆了,这可能是神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式撕掉了书的最后几页,将书放回书架上,她拿出几张白纸,继续描繪她们那沒有结局的故事。
Chapitre 8 银狐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