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1804年7月9日凌晨12点整 瑞苏尔联邦共和国(PS:既瑞苏尔王国共和革命军控制地区)提切洛省 奥利沃顿城 诺提顿斯庄园
尽管云层依旧遮住了月亮,但似乎云层没有早些时候那么厚了,薄了许多,是否意味着这场内战的走向向某一方倾斜了呢,这一点上来看,我们不得而知。
在接到自己目前效忠的政府首脑和‘地狱公会’的顶头上司双重命令下,‘血腥玛丽’巴托里女公爵急忙吩咐自己直属部队(PS:约一个军团加一个附加旅左右的兵力)从哥达堡出发,通过哥达堡隧道向埃诺昆托城。
并且‘血腥玛丽’巴托里女公爵取消了‘自由’步兵旅和‘共和’步兵旅的休整命令,督促两支部队尽快前往哥达堡待命,以防止敌军闪击哥达堡。
然后‘血腥玛丽’巴托里女公爵自己则带领部分亲信部队(PS:既部分‘千页司’成员)乘坐小型军用运输机,直接空降来到奥利沃顿城,并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位于诺提顿斯庄园的前线临时指挥部。
而来到诺提顿斯庄园‘血腥玛丽’巴托里女公爵直接把自己的证件塞给门卫的宪兵后,也没有理会对方有没有向自己敬礼,就这样直接带人冲进了庄园内。
‘血腥玛丽’巴托里女公爵没等驻守在当地城防司令兰达尔·德·贝当准将反应过来,就直接让人踹开了主殿的大门,并且对着里面的人说道。
“你们这里管事的是谁,我是你们的直属长官,也是瑞苏尔联邦共和国南方集团军群司令,快让你们管事的人出来见我。”
(PS:包含这句话,以下巴托里女公爵与兰达尔准将对话均为法维斯尼亚语,因过于麻烦,故不做翻译,非法维斯尼亚语和拉丁语会有翻译。)
没过多久,奥利沃顿城的城防司令刚到的‘血腥玛丽’巴托里女公爵的身边,刚想表明身份的时候,突然庄园外的防空武器突然响了起来······
“砰砰砰···哒哒哒···呜呜呜呜呜······”
‘血腥玛丽’巴托里女公爵白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奥利沃顿城城防司令兰达尔·德·贝当准将(PS:既维希法国首相蒂尔诺斯·德·贝当元帅唯一的弟弟,共和党分子,前法维斯尼亚共和革命军成员),说道。
“你就是这奥利沃顿城的城防司令兰达尔·德·贝当准将吧,别那么害怕,庄园外的子弹还不能夺走你我的性命呢。”
“现在你应该做的事情是,带上你的亲卫队,和我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我想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如果不是夜间伞降突袭的话,那么久一定是夜间空袭了。”
“如果是前者,你我还能翻盘的机会,但是如果是后者,我想我或许还能存活,但是你就很难说了。”
“年幼的将军哟,如果你不想再被他人戏称为‘怯懦的书记官’(日耳曼尼亚语:Ein feiger Schreiber)的话,就跟紧我的步伐吧,别掉队了!”
尽管兰达尔准将是以谨慎、机敏、勇敢著称的前法维斯尼亚民族英雄(PS:在他未背叛波拿巴家族之前一直是法维斯尼亚的民族英雄)蒂尔诺斯·德·贝当元帅的弟弟。
但是似乎兰达尔准将的性格除了谨慎之外,并无其兄长的其他有点,甚至还有些怯懦,曾被镇压‘法维斯尼亚共和革命运动’(法维斯尼亚文:Mouvement
révolutionnaire républicain de favisnia)的维茨勒本元帅戏称为‘怯懦的书记官’(PS:其意思就是比文官还胆小的将领)。
当‘血腥玛丽’巴托里女公爵与兰达尔准将带着亲卫队走出庄园主殿的时候,他们则看到了一片惨烈的景象。
阵地上的防空机枪与防空火炮对着天空中在滑翔突击意尼科西亚滑翔运输机疯狂地倾斜他们的火力;而又有不少意尼科西亚帝国伞兵组成的突击小队乘着降落伞冲天而降,如同一朵朵漂亮的雪绒花······
驻守在奥利沃顿城的部队,仅仅只有一个卫戍军团,外加一个防空步兵旅和一个加强炮兵营,周围地区的其他友军不是在支援路上,就是无法支援。
不过,‘血腥玛丽’巴托里女公爵并没有像兰达尔准将一样,一边慌乱地地命令下属部队反击,一边拿着配属给他的冲锋枪对着天空和地面上可能出现的敌军疯狂射击;而是掏出佩剑,将其直握在胸前后,双眼微微闭合,嘴巴默念着兰达尔准将等人听不懂的咒语。
“Guð, gefðu
mér óvini sem bíða eftir mér til að lækka eldinn. Sanctuary Magic • Molten
Scourge”(法术名:圣域级魔法·熔焰天灾)
随着‘血腥玛丽’巴托里女公爵咒语的念下,整个诺提顿斯庄园的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硕大的棕红色魔法法阵,然后只见无数颗火球从法阵之中射向天空,顿时有数架飞机就被击落了。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不到,这场来自保皇党人的伞兵突袭战斗便结束了,整个意尼科西亚帝国‘恶魔’空降旅包含意尼科西亚帝国‘瑞苏尔’运输机编队被全歼,而‘恶魔’空降旅旅长玛蒂格尔·达·洛桑托德少校本人也被共和党人俘虏了······
身着一席深绿色的日耳曼尼亚帝国陆军制服的‘血腥玛丽’巴托里女公爵坐在庄园内的宝座上,冷漠地看着被人绑着的洛桑托德少校······
在进行一番简单的询问后,见洛桑托德少校不愿意透露保皇党的相关部署和计划,恼羞成怒的‘血腥玛丽’巴托里女公爵亲手掏出佩剑砍下了洛桑托德少校的头颅······
而殷红的血液瞬间染红了‘血腥玛丽’巴托里女公爵手中的佩剑,也染红原本就放在此处的诺提顿斯庄园的蓝色旗帜(PS:旗帜具体意思不明)······
‘血腥玛丽’巴托里女公爵很快制定了一个增援计划,而赫尔贝特准将的计划突击性已经丧失,也意味着后者制定反攻计划的失败也是迟早的事情。
可以说,胜利已经在向共和党人彻底倾斜;而伊芙利特女王和她的拥护者即将开始慌不择路的逃亡·······
(附上斩首洛桑托德少校之后的‘血腥玛丽’ 玛丽·塞伊特斯·冯·巴托里女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