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terea bereganatu zuen baina bakardadean bidea galdu
zuen eta aurrera egiteko bidea galdu zuen.”( 巴格拉廷斯语:“他大权独揽却在孤独之中陷入迷途,失去了前进的方向。”)——菲戈廷斯帝国谚语,出自菲戈廷斯帝国巴格拉廷斯族文学家、诗人、作家、思想家马尔库斯·蒂·梅格伦特夫的著作《腐朽皇庭》(巴格拉廷斯文:Errege
auzitegia)
纪元1804年7月10日早上7点45分意尼科西亚帝国 卢加诺自治区 卢加诺城城郊 萨蒂斯镇
在‘血腥玛丽’巴托里女公爵发动炮击结束后三十分钟后,在兰达尔少将的率领下,瑞苏尔联邦共和军对赫尔贝特少将所率领的保皇党军所据守的卢加诺城发动了一波新的攻势。
在由瑞苏尔联邦共和军雅诺尔•博尔克斯基少校所指挥的炮兵部队所发动的烟雾弹幕的掩护下,稍微有些谨慎的共和军几乎没有遭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便轻松地占领了早已被赫尔贝特准将少将放弃的卢加诺城北城区。
在占领了卢加诺城北城区后,原本一直紧绷着神经的瑞苏尔联邦共和军迅速地放松了下来,没做休整,便立刻向卢加诺城内城区发动了进攻。
但是,因为赫尔贝特准将将为数不多仍然拥有火炮或者重机枪等重武器的部队部署在了卢加诺城内城区,故瑞苏尔联邦共和军先头部队在内城区遭受一定程度的阻截,被迫停下了前进的脚步,等待后续援兵的到来,再发动新一轮的攻势。
而趁着共和军停下脚步的这个喘息的机会,一直在前线督军的格特拉斯基中校(PS:五分钟之前刚晋升)带着几名亲卫队和总结过的前线战报,来到了赫尔贝特少将所在的大后方——萨蒂斯镇。
格特拉斯基中校刚步入现在作为临时指挥部的萨蒂斯礼拜堂,便看到了脸色不太好的赫尔贝特少将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之所以格特拉斯基中校觉得赫尔贝特少将等候多时了,是因为他看到后者一直在礼拜堂大厅内来回踱步,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因此,格特拉斯基中校便伸出手,打算向赫尔贝特少将敬礼报告;但是看到格特拉斯基中校进来的赫尔贝特少将制止了前者的敬礼,并说道。
(PS:以下赫尔贝特少将与格特拉斯基中校对话均为日耳曼尼亚语,因过于麻烦,故不做翻译,非日耳曼尼亚语和拉丁语会有翻译。)
“不用敬礼那么麻烦了,直接进来随便找个长椅坐下吧。”
格特拉斯基中校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会后,说道:“额···好吧···下官明白了,少将阁下。”
说罢,格特拉斯基中校便坐到了赫尔贝特少将所站着的位置前的长木椅上,并拿出总结整理过的前线战报,递给了后者。
而接过前线战报的赫尔贝特少将轻轻叹了一口气后,便坐到了格特拉斯基中校过道对面的长木椅上,并转过身子,对着过道对面的格特拉斯基中校,说道。
“我的参谋长格特拉斯基中校,汇报前线战报吧。我就一边看这份纸质战报,一边听你汇报,反正两者并不冲突,反而还有点相辅相成的感觉。”
赫尔贝特少将的话音刚落,便露出了苦涩的笑容;而这一苦笑,恰好被转身打算向前者汇报的格特拉斯基中校看到了。
但是,格特拉斯基中校并没有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只是轻轻咳了一声,便开始了汇报工作。
“少将阁下,总的来说。卢加诺城被共和军占领只是迟早的事情,我们现在能够做的仅仅是延迟这个被占领的时间罢了。”
“这个我明白,我的参谋长。你现在只用说现在对面高举共和之旗的叛军打到什么位置就行。其他的事情,我心里有数的。”
“额···好吧,少将阁下,那下官我就直接讲述前线情况了。”
赫尔贝特准将点了点头,示意其对面的格特拉斯基中校可以开始讲了。
“首先,因为先头共和军的炮击,导致我军在卢加诺北城区防守兵力的缺失,以至于我们别说阻碍,甚至没有做出什么抵抗,就将卢加诺北城区就这样轻松的送给了对方。”
“其次,我军严重缺乏重型武器,以至于目前现在的抗击共和军的第一线卢加诺内城区的守军,越打越弱,无法做到长时间阻截敌军。”
“按照现在的消耗情况和补给增援情况,不到半个小时,卢加诺内城区的守军的弹药就会耗光,被迫放弃内城区,而向南城区后撤。”
“从现在开始算起,共和军彻底占领内城区,并且与南城区守军交火的时间,将不超过四十五分钟。”
“可以说,我们现在的事态十分之严峻,不容乐观。”
“那么,在前线督军的你,应该收到了来自柯斯顿元帅率领的那一部分友军的战报吧,那么麻烦你也做一下汇报。”
“嗯,下官确实收到了了来自柯斯顿·冯·普勒斯元帅下属传令官发来的电报。但是,普勒斯元帅阁下现在所指挥的瑞苏尔王国禁卫集团军群所面临的的情况远远比我们糟糕许多。”
“普勒斯元帅所指挥的部队所控制的圣奥诺斯堡——古瓦尔斯——伊兰茨——艾尔姆——施万登斯——圣乌尔伦堡——瓦特维尔——戈绍——加尔比绍夫——阿尔特瑙防线这一整段防线已经完全陷落于敌手。”
“现在柯斯顿·冯·普勒斯元帅已经将瑞苏尔王国禁卫集团军群残部撤退到了博德曼·冯·霍申道夫中将所指挥的奥弗茨集团军附近地区。”
“从地图来看的话,就是维德瑙伦——尼特伦——森姆伦特斯——赛克伦堡——加尔莫斯一线(PS:自北向南),也就是奥洛托维利帝国的奥弗茨自治区以西不到两百公里的地区。”
“在共和军的连续打击下,瑞苏尔王国禁卫集团军群早已是名存实亡,一直伤兵残将的聚合体罢了。”
“以上,就是下官要进行报告的前线军事情况,现已经报告完毕。”
“嗯,谢谢你,我的参谋长。”
“那么,现在汇报是已经结束了吧,那麻烦你叫席尔格少校和高级军医奥杰诺斯准校进来吧,就说有要事商谈。”
“当然,你也要在场,我的参谋长格特拉斯基中校”
“是,下官明白了,这就是去叫他们。”
在格特拉斯基中校离开了这一段时间内,赫尔贝特少将走出了萨蒂斯礼拜堂,望着略显乌云逐渐增多的天空,用拉丁语说道。
“Wudeng vivendi in hoc mundo habet ad collapse, auxilium Wudeng in
deum habet diem adventus Ipsius. Vivat Dominum nostrum, Amen. ”(拉丁语:“吾等身处之世界已到崩坏之时,吾等拥护之神明已到降临之日。吾主万岁,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