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1805年6月13日中午12点30分
尼西亚王国 安托利斯省 巴伦赛尔城城郊 安托利斯公爵府
(PS:尽管尼西亚王国的安托利斯省已经在纪元1796年5月29日所签署《圣安条诺克斯堡条约》之中,割让给了鄂图曼帝国,并且改名为安托曼省,但是因为世界大战开战之初,尼西亚王国军队就已经收复了这里,并且重新恢复了统治,虽然三个月之前‘帝国轴心’联军完全占领了安托利斯省,但是因为尼西亚王国拥有安托利斯省的法理,故依旧判定安托利斯省归属尼西亚王国。)
在上一年十月,伴随着飘落而下的红枫,以赫尔贝特中将为首的‘帝国轴心’同盟军事顾问团也来到了黄沙漫天的巴德纳斯半岛上的帕特拉斯帝国,拉开了属于他们的新篇章······
随着以赫尔贝特中将为首的‘帝国轴心’同盟军事顾问团到达帕特拉斯帝国,战争胜利的天平也渐渐的向‘帝国轴心’联军一方所倾斜。
当然,用肉眼便可以看出,在以赫尔贝特中将为首的‘帝国轴心’同盟军事顾问团的帮助下,‘星月同盟’三国作战能力翻了不止一倍,并且取得了多场胜利,击败了俄托尼赛亚帝国军队主力和不列颠尼亚联邦军队主力,成功占领了奥加索尔地区全境和艾格拉斯半岛地区,完成了‘帝国轴心’联军所制定的初步计划。
不过,虽然‘星月同盟’联军在以赫尔贝特中将为首的‘帝国轴心’同盟军事顾问团的帮助下,取得了多场对‘神圣同盟’联军战役的胜利,但是以奥斯特莱尔帝国与尼西亚王国为首的‘神圣同盟’联军依旧在尼西亚半岛阻击着‘帝国轴心’联军入侵的脚步。
因此,赫尔贝特中将则带着部分‘帝国轴心’同盟军事顾问团成员以及‘星月同盟’三国的部分将领,来到这尼西亚王国的安托利斯省的诺巴伦塞尔城城郊的安托利斯公爵府,这个还算是前线地区的地方,商讨如何击败他们的对手,既盘踞在‘半岛防线’(拉丁文:peninsulam defensionis)的‘神圣同盟’联军。
(PS:‘半岛防线’为‘神圣同盟’联军在尼西亚参战之前就已经建立的防线,其防线范围为沿着整个尼西亚王国海岸线以及尼西亚王国与鄂图曼帝国边境全段,所以半岛防线并不包含原属尼西亚王国的安托利斯省。)
赫尔贝特中将等人走入这个安托利斯公爵府,明显感受到了属于信仰圣十字教的国家宫殿,才有的那种自然而然的历史厚重感与奢华感,是身处于漠漠黄沙的圣星月教国家所没有的······
毕竟众人心里也十分清楚,信仰圣星月教的诸国并没有太久远的历史,从建国到如今也不过四、五百年的历史;就算众信仰星月教同盟之中最古老的帕特拉斯帝国,从建国到如今也不过六百五十年的历史。信仰圣星月教的诸国都是一些年轻的国家,并没有信仰圣十字教的国家的那种历史底蕴。
赫尔贝特中将待众人围着铺满了文件和地图的大理石长桌坐下后,才对着众人开口说道。
“我想诸位已经猜到我们为什么会来到这安托利斯公爵府来开会,甚至我们即将开始的会议讨论的内容,你们也提前知晓了,我就不问你们是如何知晓的了。”
“没错,我们来到这这里开会,无非是讨论如何击败盘踞在‘半岛防线’内的‘神圣同盟’联军,如何彻底占领尼西亚王国全境,如何遏制奥斯尔莱尔帝国军队的反冲击的。”
“那么既然大家都明白我们的开会目的,我就不多说废话了,直接开始我们的议题吧。”
“首先,我们必须要知道‘半岛防线’是重型要塞集群防线,是一个以要塞炮、岸防炮、火箭炮固定发射塔、机枪碉堡、支援火炮阵地、反坦克炮阵地、反坦克堑壕、步兵战壕、铁丝网、反坦克地雷阵、反步兵地雷阵、反坦克障碍‘龙牙’(不列颠尼亚:Dragon Tooth)和‘铁六脚架’(不列颠尼亚文:Iron
hexapod)所组成的密集交叉火力型防线。”
“而且这‘半岛防线’还不止是一层防线那么简单,而是由四条防线组成的多段型防线,可以说是无限可击的防线了。”
(PS:反坦克障碍‘龙牙’和‘铁六脚架’是不同的两种不同的反坦克障碍。‘龙牙’是一种由数个混泥土制作的四棱台、四棱锥的组合型反坦克障碍,并且一般布置在斜坡上,没有斜坡则布置在人工斜坡上,是一种不可移动信反坦克障碍;至于另外一种反坦克障碍‘铁六脚架’则是可以移动的,是一种由铁架所组成的小型可拆卸式反坦克障碍,一般布置在平原地区和海岸沙滩上。)
说道这,赫尔贝特中将双手十指交叉,并把手放在了嘴巴前,犹豫了一段时间后,才说道:“面对防御能力可以说是无法撼动的防线,诸位可有什么办法么。”
赫尔贝特中将将问题提出后,整个会议室都保持着死一般的寂静,而且这种诡异的安静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
在此期间,有些并没有太多能力之人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观察着会议室气氛的变化,而这种尴尬的场景,直到鄂图曼帝国的陆军少将爱特瓦鲁·穆斯塔尔·默罕默德·凯末尔开口发言,这才得以打破······
爱特瓦鲁少将看了看散落在桌面的地图,又用余光看了看坐在自己隔壁的妹妹艾丝特尔·西维亚·默罕默德·凯末尔准将后,才抬起头,对着赫尔贝特中将说道。
“只要知道了我军各部的驻扎位置以及敌军的部署情况,我或许能够想出‘帝国轴心’同盟派来支援我们的赫尔贝特团长阁下您所提出的那个难题的解决方案,或者说进攻计划···只要···只要阁下能够给予我发表意见的机会,我就有能力想出阁下您提出的那个难题的答案!”
赫尔贝特中将犹豫了一会之后,才对着爱特瓦鲁少将说道:“没问题,爱特瓦鲁少将,在我们力所能及之内的事情,我们能帮就帮。”
“因为我们是互帮互助的盟友,再加上我也有点欣赏你,所以,我当然能够给予你发表意见的机会;至于我军各部的驻扎位置以及敌军的部署情况么,这个肯定会告诉你的,毕竟这些信息也是会议上必须要说的,等一会诺斯·休·格特拉斯基上校和西蒙·德·席尔格中校向大家讲的。这一点,还请你放心吧。”
听完赫尔贝特中将的话,爱特瓦鲁少将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我明白了。”了之后,便坐下了,不在发言。
赫尔贝特中将望着爱特瓦鲁少将,小声地喃喃自语道:“这一场战争我们或许都是棋子,但是一定有一位棋手在其中,只是他是谁,我或许已经知晓,或许无法知晓······”
棋盘之上,谁是棋子,谁是棋手,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