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1797年1月25日下午4点48分 华特利亚帝国 直隶州府 陪都洛阳 朱禁城
“奕清皇叔,皇兄交给我的时间也不是很多,我就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吧!你现在只要回答吾的问题就行,其他的话不要多说!”(汉语)
奕亲王吴卿看着一脸冷漠的殷亲王吴轲,听着宫外的呼呼风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瘫坐在椅子上······
“首先,你作为已故的父皇为数不多还在世的兄弟,吾要问你,你知不知道先皇,也就是吾父皇吴衡(PS:字邰臣,年号永安)的真正死因!”
奕亲王吴卿被这个不寻常的问题惊讶了一下,原本看向别处的目光连忙转回,看向殷亲王吴轲,义正言辞地说道:“啊···什么?你在胡说先什么!邰臣皇兄,他明明是因病而亡的啊!”(汉语)
“呵!”殷亲王吴轲藐视地看了一眼奕亲王吴卿,说道:“果真如此么?奕清皇叔!”(汉语)
“常年镇守帝国西部边疆新奎特尔大公吴纪(PS:字裘绪)和耶拜萨尔大公吴直(PS:字甄诚)从二十二岁到现在就一直在西部两个大公国处理军政问题,总共回皇都的次数不超过十次,所以他们就算有谋害之心,也比较难以下手!”(汉语)
“至于你,奕亲王吴卿,吾父皇最信任的兄弟,最亲近的助手,却在我父皇病重无法治理朝政的时候,先是假意扶持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吾皇兄吴仲为摄政王,又怂恿连同吾在内的其他皇子为了继承权互相厮杀······”(汉语)
“就是因为这个继承皇位的权利,导致二皇子吴荣(字殷期)、四皇子吴盛(PS:字亦彰)、六皇子吴琦(PS:字亦历)、七皇子吴权(PS:殷越)和八皇子吴蔼(PS:乾岗)因为各种疾病莫名其妙的死亡,只剩下我和皇兄活到了现在······”(汉语)
“所以,皇叔。吾还想问你的就是,你究竟有何居心!”(汉语)
奕亲王吴卿看了一眼殷亲王吴轲,阴沉地说道:“反正我也是个将死之人,告诉你也无妨······”(汉语)
“先皇患病是因为去南方巡查的时候,染上恶疾,这个纯属意外,并非是我和其他人加害的。至于先皇回到皇宫几天后便失去意识,所以我才联合其他在皇都的亲王和当时的丞相夏易臣(PS:字朝星,号桓涂居士)商议后,让当时的太子吴仲成为成为摄政王。”(汉语)
“虽然先皇在太子吴仲成为成为摄政王的三个月后便驾鹤西去,但是这摄政王时期的动乱可是全靠我们这些老臣和你的姐姐,长公主吴倩才稳定下来的,你可不要忘记!”(汉语)
“你放心好了,皇叔!吾记得清清楚楚呢!”(汉语)
“嗯······至于其他皇子的夺权冲突,与我没什么关系,都是他们自身的支持者在搞事。你虽然是我最看重的一位皇子,但是因为你并非太子,所以我仅仅是在这皇子们夺权冲突中保护你,不被其他势力所侵害······”(汉语)
“这就是你想知道的,十二年前的‘八子夺位’(拉丁文:Nam throni octo
principe)事件的真相······”(汉语)
殷亲王吴轲没有正视说完话后又恢复颓废状态的奕亲王吴卿,只是缓缓地说道:“真相么···十二年前的真相么···我就姑且暂时相信你···至于是否属实···我自然会调查。那么,吾的最后一个问题是,你为何要起兵造反?!”(汉语)
听到这个起兵原因的问题的奕亲王吴卿突然跳了起来,如同疯子般癫狂地说道:“我起兵造反?造反?我这是革命,是借助帝国之利刃去斩断昔日之腐朽,借助这次革命去革掉那些该死的大宦官和外戚家族的命!我又何罪之有!”(汉语)
殷亲王吴轲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笑了笑,拍了拍掌,说道:“精彩,精彩!好一个无罪之有!不过啊,犯了罪就是犯了罪,你是解释不了的!而且啊,吾的皇叔,你变了啊,你已经深陷金钱和权力的泥沼里不可自拔,你也已经无药可救!自然,帝国也就不需要你们这种残渣了!”(汉语)
“锦衣卫!”(汉语)
随着殷亲王吴轲的一声令下,八名身穿浅黄色的华特利亚帝国锦衣卫制服的,手持布鲁图斯改进型步枪的士兵走了进来,保持冷漠的站在殷亲王吴轲的身后。
殷亲王吴轲看了一眼惊恐不已的奕亲王吴卿,缓缓地说道:“您放心好了,皇叔。在您这个‘帝国的保护者’死后,就由吾代替您,成为皇兄最锋利的剑,斩断一切罪恶!”(汉语)
“好了,将死之人,无需再言!锦衣卫,举枪···开火!”(汉语)
“砰···砰···砰···”(汉语)
随着几声响亮的枪声,身中数枪的奕亲王吴卿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至于下令开火的殷亲王吴轲看到没看自己皇叔的尸体,就直接走出了皇极宫······
数日后······随着最后一支还在蓝牧镇负隅顽抗的大汉帝国叛军被剿灭,这场将近四年的华特利亚帝国‘宣武之变’也随之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