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人的怂恿之下,我还是象征性地唱了一首歌。
和田光司的《Butterfly tri.version》。
也就是我的手机铃声。
整首歌都被我压低了一个八度——要不然根本唱不出来。
毕竟嗓子是硬伤,我也无能为力。
顺便一提,单可似乎是因为并不适应自己现在的声音的缘故,根本挨不着调。
所以从头到尾就抱着零食吃个没完。
“......Oh,my love——”
我一直想吐槽一件事情。
《Butterfly》里最后这句my love到底是在跟谁说的?
不,不如说,打从一开始这首歌到底是情歌还是什么的就不太明了吧?
明明最早的时候是子供向的动漫,为什么OP会是情歌啊?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很奇怪的吧?
这么说的话,OP应该是被选召的孩子们唱给数码宝贝的。
可是,从这个角度来考虑的话,歌词也未免太肉麻了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以称得上未解之谜了吧。
“哦哦,还不错。”
郑捷一脸僵硬的笑容,象征性地鼓了鼓掌。
“你是最没资格给我说这种话的家伙啊!”我一巴掌抽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唱歌要命说的就是你这个混蛋啊!”
他揉着后脑勺抬起了头:“做咩啊!我唱的明明很好的!”
“你丫又不是香港人,装什么港腔!”我瞥了他一眼,把话筒放了下来,“下一首是谁的?”
“话筒给我吧,死宅!”
吕梦晓向我摊开了手心。
“......就不能说话柔和一点啊......”
我小声吐了个槽,把话筒递给了她。
做下来之后,郑捷凑了过来,小声问道:“说起来,怎么这几次都是这孩子跟你一起来的啊?上回在温泉酒店的时候也是她吧?莫雨呢?”
“你才发现这个问题啊......”
我囧了一下脸。
“嘛,总之是发现问题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伸出手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犹豫了一下。
果然还是不能暴露的,得想个万全的解释。
“啊,那个......”我眯着眼睛,举起了一根手指,“是朋友家的孩子,暂住一段时间而已。”
“我不太相信你会有哪个朋友有这么大的孩子。”
郑捷一脸淡然的微笑。
说的好有道理......
“不过,在那之前......”他抬起手捂住了嘴,用更低的声音问道,“你俩不会现在是同居的吧?”
我的头上滴下来一滴冷汗:“硬要说的话是这样......不过,就这一阵子而已。”
“就这一阵子?就过年这一段的意思?”
“嗯,嘛,大概。”
我也说不准这家伙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的。
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时候到了她自然会回去的。
而且,这个作战计划也是几乎完全没有意义的啊。
我扭头看着正在唱歌的吕梦晓。
她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微微侧过来头,脸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的微笑。
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但是,我产生了这样的一种想法:
这家伙现在很开心的吧......
随即,我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愚蠢的想法。
这家伙还是不要觉得开心比较好吧,万一脑子一抽不想走了,我岂不是亲妈爆炸?
......不过,有人能替我分担一下家务的重担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暂时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吧。
我这么想着,端起啤酒罐喝了一口。
“!”
单可突然头顶冒出了一个惊叹号来,狠狠地照着我的背上来了一拳。
“噗!”
我一口啤酒喷到了桌子上去。
“干嘛啊!突然打我干什么!”
我一脸懵逼地回头看向了她。
“哼!没什么!就是想打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啤酒罐从我手里夺了过去。
“......”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单可的俏脸一片通红,紧紧地握着手里的啤酒罐。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着的另一瓶开了口的啤酒罐,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成功的和自己的合法萝莉弟弟间接接吻了。
呦西,干的漂亮......
个鬼啊!!!
我他娘做了什么啊!
她可是我弟弟啊!还他娘是亲的啊!
我一头冷汗地扶住了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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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见啦!”
“哦哦,新年快乐啊。”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大概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我们才结束了并不怎么愉快的KTV之行,各自拜了早年之后,踏上了回家的路。
“出租车......真他娘贵......还好有人接送。”
我目送着坐着出租车离去的郑捷和刘歌嘟囔了一句。
“在·那·之·前!给我好好道个歉啊!”
单可一把抓住了我的领子,怒气冲冲地向我吼道。
“不、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啦!放的那么近,我怎么可能分的清啊!”
我举起了手,连忙道了个歉。
“什么?!你是说是我的错啦?!那可真是对不起啊!”
单可的眼睛里喷出来两团火焰,拽着我的领子,把我的头夹在了她的腋下。
“没有没有没有!都是我的错啦!疼疼疼疼!”
平时就一直遭受着非人待遇的脖子,发出了一阵阵的悲鸣。
“给我以死谢罪啊!”
单可一记膝撞怼在了我的胸口上。
“噗——”
我一口老血飚出去五米远。
“哼!”
单可冷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扑通!”
我当即趴在了地上,扶着胸口,一幅濒死的样子。
“哼嗯~?”吕梦晓摆出了一幅好奇的表情,蹲在了我的身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单可,“你不会是喝了妹妹酱的啤酒了吧?”
“无路赛!谁要你问了!”
单可照着吕梦晓的侧腹就是一通“欧拉欧拉欧拉”。
“哼哼,还真是好懂啊,你们俩。”
吕梦晓撩了一下头发,无视了单可的拳击。
可恶,这个见色忘义的混蛋......
打我的时候都是真的想杀我的力度,打二小姐就只是轻轻地捶几下而已......
我在心底为自己的遭遇打抱不平。
“谁好懂了!我才不是跟这家伙一样是个那啥上脑的家伙啊!”
单可露出了两只虎牙,朝吕梦晓吼道。
没有蛋蛋的家伙给我自豪什么啊!
混账玩意儿!
“蛋蛋都没有,怎么那啥上脑法啊,妹妹酱?”
吕梦晓抱着胳膊,脸上露出了调戏时的笑容,说出了我心里的话。
虽然很感谢你替我说出了心里话,但是,在那之前,能不能先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地上很冷的,谢谢。
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