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話】責任!無法逃避的現實

作者:金冢伢 更新时间:2010/6/27 22:18:05 字数:0

闹钟又准时响起。

阿澄不紧不慢地按下闹钟的按钮。

昨天都几乎没怎么睡,今天也一反常态的没有让闹钟大作。他看了看窗外,又是新的一天。

这几天姐姐和伊文卡还有那个帕西里大叔好像都没什么事了一样,尽管大家看上去其乐融融,但是阿澄不那么认为。他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手心,手上好像泛着隐隐约约的光,是错觉么……阿澄晃了晃脑袋,穿着拖鞋走到厨房拿了每天都要喝的牛奶。

黑仔在地上抬头看着无精打采的自己,调皮的咬了咬阿澄的裤管。

阿澄见它伸出舌头,就摇了摇手中的牛奶:“想喝么?”

黑仔见牛奶晃动更加兴奋,直接站了起来。原来还真的是想喝牛奶…阿澄把牛奶倒入给黑仔用的小盆子,它美滋滋地喝着。

现在还早,姐姐还没有起床,阿澄又从冰箱里拿出全麦面包和果酱。

“阿澄……?”雷娅的卷发有些凌乱,看到早起的阿澄微微有些吃惊。

阿澄把手中的面包放在桌上的盘子里,看起来很平常的说:“姐,早~”

洗刷好,在房间里穿好校服,阿澄顺手叼着面包,推开门不忘回头和姐姐道别:“姐,我走咯。”

“早餐就吃那个吗?”姐姐从厨房里急急忙忙地走出来。

“嗯,我走了。”阿澄关上门。

雷娅看着关上的门,担心地轻声念着:“阿澄……一定要打起精神来…”

难得不用赶时间去学校,阿澄散步一样地走着,转了个弯就到了学校,大门口来来往往都是学生。每个人都是朝气蓬勃的样子,青春的气息在这里满满洋溢着。大家互相说早安,女生们结伴走进学校。

就在阿澄走向教务楼的时候,不远处的一个女生吸引了他的视线,是小茧!

刚想上去和她说话,阿澄却发现一个男生正和她静静地走着,那个男生并不面熟,似乎是学长的样子。纯黑色的头发下是一双冰蓝色的眼眸,就算是穿着普通的校服的他也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阿澄也是第一次发觉原来真的可以有那么一个人看一眼自己就能使自己感到一阵寒冷的。而这个人却是小茧身边的……

优秀孤傲的男友么?记得同班同学和自己说过,小茧的男友就是他么?!看见小茧的激动马上就被浇灭了,阿澄远远看着小茧和他有说有笑地走进教务楼,心里感到无比悲凉。

把书包往座位上一扔,阿澄垂头丧气地趴在课桌上,想着小茧如此温柔地对那个家伙笑,心里那郁闷不只是一点点。他心里明白,自己虽然成绩很好,从来不让姐姐操心,可是体育却是班上最差劲的。所以综合来说也不过是个类似书呆子的家伙而已……

正满头乌云的时候,阿澄的耳边传来一个天籁之音:“原一澄,早上好哦。”

阿澄立马回过神来:“早…早上好!”

“一大早就没精神可不好,要打起精神来哦。”小茧看着他哧哧笑了两下,阿澄出神地望着她金咖色柔和的眼睛,还注意到小茧的银灰的长发上戴了一个淡蓝色的发卡。小茧真是太美了……

小茧看到阿澄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自己的头发,不自觉摸了一下发卡:“这个是新买的,我觉得很漂亮。”

“嗯,的确很漂亮。”阿澄很认真的说。

小茧珍惜地抚摸着心爱的发卡。而阿澄一想到小茧已经有男友,陶醉的笑容下便又混入深深的惋惜。

这一天阿澄都在走神,时不时看看认真做笔记的小茧,然后又埋下头郁闷。

放学铃声响起,久久回荡在整个学校中,教室里没剩下几个人,阿澄依旧无精打采地把书一本本放回书包里。阿澄是最后一个走的,他关掉门,走出教室。

本以为安安静静的就过去一天了,可是才刚走出教务楼,就听见很熟悉的女声的叫喊,“你们想干什么?!……不要靠近我……”

阿澄心中一紧——小茧出事了!

体育室离教务楼很近,就在旁边,阿澄刚想进体育室,却听见另一个声音:“不要靠近她,你们找的人是我。”是一个男生的声音。

阿澄悄悄看向室内,是小茧和今天早上的那个男生!三个彪悍的不良学生把他们两个逼在角落里,小茧的脸上充满了惊惧,而那个男生则皱着眉头不让他们靠近她。气愤也好,紧张也好,阿澄猛地推开门:“你们想干什么!”

巨大的声响引得三个不良学生同时回头看向阿澄,其中一个瘦的马上开口:“臭小子,这里不管你的事,给我出去!”

“原一澄?”端木茧惊讶地喊出他的名字。

阿澄这时才感到后悔,自己从来没打过架,而且还是运动白痴,现在绝对是最惨的情况……

“你出去。”

阿澄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

“出去,这里我一个人可以解决。”那个黑发的男生很镇定地说。

小茧躲在他的身后,忍不住担心的开口:“哥哥……”

哥哥?这个男生是小茧的哥哥?阿澄的情感瞬间变得无法言语。

三个不良学生听到他的话立刻发飙了,最强壮的一个不屑地吐了口唾沫:“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这话对男生完全没有影响,他冷冷地说:“我是说,对付你们三个蠢货我一个人就够了。”

这个人在发疯还是什么,一个打三个?阿澄咽了咽口水仔细打量其中最剽悍的一个,那格状的肌肉应该不是假的吧……再看看这个男生,虽然他的感觉给人很不一般,可是他的身躯和那家伙差太多了。阿澄几乎要抱头绝望:怎么办……

“呃啊!……”就在阿澄绝望的期间,只见三个不良学生们被打到墙上,不约而同发出惨叫。

阿澄抬头,三个家伙已经纷纷捂着肚子痛苦万状地倒地。站在他们面前的那男生,他冰蓝的双眼像刀一样看着倒在地上的人,一手握拳放在胸前,似乎是刚下完手。他的手上缠绕着些白布条,阿澄看到他的手才意识到他可能是练过搏斗的厉害角色。

他锋利的双眼危险地眯了眯:“给我滚。”

三个不良少年立刻面状痛苦地捂着受伤的部位逃离,末了还不忘甩一句:“你小子给我等着,别让我们再看见你!”

留下阿澄目瞪口呆的一片茫然,事情就那么结束了?

紧张之后一阵腿软,对阿澄来说真是太惊险了。不过还是硬打起精神问小茧:“小茧,你没事吧?”

刚想事情总算能结束,却不料阿澄感到自己被人提了起来——冰蓝眼的男生直接抓住阿澄的领口将他从地上提起:“就这样一个胆小鬼还想装英雄?”

“哥哥!”小茧伸手阻止自己的哥哥。

阿澄的衬衫扣子本就没有系的最高,被他那么一抓在胸口的图腾已经微微露出边缘。

阿澄畏惧的看着他,当发觉他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衣服,不禁也往下看了一眼,不好!图腾被看到了!

那个男生带着震惊不觉放下阿澄:“你……”

“啊!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阿澄慌忙捂住衣服,心虚地不知所措。

“没想到我们学校居然还会有有图腾的人,这下就有趣了。”他露出感兴趣的表情。阿澄在心里喊一声糟,居然遇到了一个知道图腾的人。虽然他不知道那人说的有趣是什么意思。

“茧,我们走。”那男生走出体育室。

小茧向阿澄道歉:“对不起,我哥哥就是这样,不要放在心上……”

“没事没事,大家都没受伤就最好了。”阿澄有些受宠若惊。

小茧笑着点了点头,随即也跟着走了出去。

刚走出体育室,不远处的男生突然停了下来,想起了什么,又稍稍撇过头:“你叫什么?”

“……是说我吗?”阿澄看了看周围又指了指自己。

那人依然保持着姿势,没有说话。

阿澄犹豫了一下说:“我叫原一澄。”

只见那人淡淡地笑:“我不会忘记的。”

见他要走,阿澄直觉地朝他喊:“可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没有停下脚步,头也不回,过了一会声音才远远传来“眠鬼彻。”

看着他渐渐走远,阿澄懊恼万分,自己在想什么啊,应该和这个人离得越远越好,怎么会去问他的名字……

漫无目的的走在回家的路上,阿澄的大脑一片混乱。时不时想起自己身上的图腾,然后再摇摇头逃避这个来路不明的图案。

走到家门口,阿澄刚伸手欲推开门,却惊讶地发现手上又朦朦胧胧地透出微微的光,阿澄条件反射地缩回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伸出双手,注视着它们,这不是错觉!自己很清楚的看到了那一点光,那到底是什么?……

“姐姐,我回来了。”阿澄脱掉鞋子,往房里喊一声。

一秒钟,两秒钟……一直都没有人回应。

阿澄心中不安地勒紧,“姐,我回来了。”

还是没有人。

他缓缓走进几步,只觉得房间显得阴沉沉的,熟悉的房间深处似乎深不见底。阿澄小心地咽了咽口水,家里的三个人都同时不在家?怎么想都觉得很诡异。

“姐姐?伊文卡?大叔?”阿澄试探性地又喊了一次。房间似乎有回音一般把他的声音又传了回来。本来一开门就会出来迎接自己的黑仔也没了踪影,太奇怪了,阿澄越想越蹊跷。不顾想法往房里走去,一切都安安静静的。

……他们到底去了哪里……阿澄几乎是毫无力气的坐在沙发上。

难道是因为什么图腾的关系去了什么地方么?为什么不告诉自己?阿澄低下头拉开衣服,金色的环和黑色的不知是什么名字的鸟类的双眼显得那么夺目,手上不时有微微的光芒透出——难道真的是因为图腾的关系么?!

阿澄想着图腾再看着自己的双手,本来很微小的光开始有了一些刺眼,果然是因为这个。

他投入的想着这些,却不知道姐姐他们站在自己的身后,“阿澄?”

“姐……姐姐……”阿澄被雷娅轻轻的叫唤吓得不轻。

雷娅佯装生气地叉起腰:“我有那么可怕吗?”还稍稍努起了嘴。伊文卡看到如此的雷娅,欣慰的笑了笑。对自己重要的人总是不希望他变的。

“没有啦……只是姐姐你一下子出现让人觉得很恐怖嘛。”阿澄尴尬的挠挠头,姐姐身后的黑仔看到阿澄便兴奋地扑到阿澄身上,使劲往阿澄怀里蹭。阿澄抱起它和它亲热着。

帕西里关上门,摸摸鼻子:“为什么这小家伙那么喜欢你,而每次看到我都会想咬我。”

阿澄毫不吝啬的回答:“因为大叔你太不招人喜欢了。”

“哈?!我……”

雷娅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经笑了起来:“貌似黑仔特别钟情于佩恩老师哦。”

黑仔和阿澄亲热完又走到伊文卡的身边,伊文卡轻轻地摸了摸它的头,黑仔听话地轻叫一声。帕西里更郁闷了,怎么这只狗偏偏对自己那么“钟情”呢?

“那个……”阿澄思索着要不要说出来。

“怎么了,阿澄?”雷娅问。

阿澄看了眼自己的手:“为什么有的时候我的手上会冒出隐隐约约的光?……”

听了他的话,帕西里提了提眉毛,:“新时代王不赖嘛,居然是少有的光属性。”

“哈?!”阿澄被他的话雷到,“光…属性?”

伊文卡也颇感兴趣地说:“看来你也是狩能了。”

阿澄被他们说的一片茫然……什么光属性什么狩能……

“咳咳,”帕西里故意清了清嗓子:“既然大家身上都有图腾,那么解释就轻松很多啦,其实图腾的力量可以分成四种:意念,宝具,元素和神兽。顾名思义,阿澄你就是元素咯。拥有元素的就被叫做狩能,意念的被叫做灵使,宝具则是猎人,神兽的话就是召唤了。”

阿澄混乱一片,艰难地开口:“那那个光属性……”

“也就是光的元素属性咯,这个属性是很少见的。普遍的元素有很多,最多的就是大家都知道的四大元素,也就是风火水地,四大元素都是很厉害的能力。”

“大叔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阿澄疑惑。他依稀记得偷听的时候帕西里说自己是个孤儿。

帕西里却回答:“这个以后你会知道的。”

阿澄看了看姐姐:“那姐姐她呢?”

帕西里和伊文卡同时把目光集中在雷娅的身上,雷娅回以微笑:“我是召唤。”

阿澄的心里突然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为什么那么温柔可人的姐姐会和这些东西扯上关系,一直以为可以和姐姐两个人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在中国一直一直待下去。姐姐说自己和她以前在爱尔兰生活过,那个时候爸爸妈妈就不在自己身边了……

“有些话,我必须告诉你。”伊文卡毫不客气打断阿澄的思路,“既然已经身为继承人,不管你想不想逃避,你本身的属性已经慢慢的开始出现,地下党发现你只是时间的问题,你要做好觉悟。”

“……”阿澄无言以对,被伊文卡那么一说情况感觉真的危险起来。

帕西里却大手大脚的拍拍阿澄的肩膀:“别给人家那么大压力嘛,我相信图腾是不会看走眼的,我会帮你的,小子。”

阿澄很感激的看着帕西里,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话很感动。虽然很反感这些东西,可是有人要帮自己的话总算是一件好事。

伊文卡白了帕西里一眼:“你就袒护他吧。”

“这怎么回事袒护呢,他也算是我的一个门徒了嘛。”帕西里说着说着就开始胡诌了……

脑袋上一个十字路口。阿澄就是这种感觉,“谁是你门徒……”

“那个…雷娅,我知道你不希望阿澄他踏入这个领域,可是如果他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做的话,可能只会更危险。与其等着危险来不如自己先干起来。”帕西里试着劝说雷娅,仔细观察雷娅的表情,眉头淡淡的锁紧,随即又缓缓释放开。应该说是赞同了帕西里的言辞吧。

“嗯,我知道。可是……”雷娅依然有些不确定。

“不管怎么样,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不能什么都不做。当然我也会想办法弄掉这个东西的。”

想法还是那么天真……伊文卡不经流汗。要是这个东西那么容易去掉的话自己还用满世界跑么?就算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去掉自己也会去试,可惜,连万分之一都没有。本打算只是听雷娅的暂时住下来,可是却亲眼看到了新的继承人出现,原本对付地下党的计划现在完全改变了。可是没想到的是继承人居然是雷娅的弟弟。而且雷娅不希望他去参与教会的事情……

一边的帕西里意犹未尽的看着他:“小子,你和地下党应该有什么很深的瓜葛吧?”

“叫我伊文卡。”伊文卡不满的说:“我和地下党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你?”

“说吧说吧,现在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帕西里用手肘顶了顶伊文卡的身体。

伊文卡被他顶的受不了:“谁和你一条船,你在打什么算盘我都还不清楚,说不定你还可能是地下党派来的内奸。”

帕西里一脸冤枉:“我怎么会是内奸呢!我说过我是从异时代来的,并不是我想来这里。”

“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

伊文卡看也不看他,“那不就完了。”

“……但是,只有我才能帮得了他。”帕西里猛地指向阿澄。阿澄被他一吓。

伊文卡不信任地打量他,不说话。

雷娅在一旁默默的想着,未来的路很长,不知道阿澄会遇到些什么。图腾一旦应身就不可能消失,这雷娅心里很清楚。虽然仍然不希望阿澄知道这些事情,可是既然图腾选中了他,也许这就是一种宿命吧。还记得亲爱的开罗教父曾经说过:命运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只是有些人不愿去相信,有些人不敢去相信而已。

自己能做的,也就是为他祈祷了……雷娅想着想着不禁合起双手,闭上眼睛。

阿澄家的院子里。

“继续继续,还差远了。”

“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啊,一直站着可是很累的!”

帕西里坐在摇椅上,扔出一个苹果直接命中阿澄的头。

“疼!”阿澄捂着脑袋。“你让我做些有意义的,让我站着挤破头想能有什么用……”

“错!这叫冥想,力量是靠觉悟和刺激的,没有刺激的话就看你能不能靠冥想把力量给激发出来了。”帕西里一口咬下另一个苹果。

这都什么啊,阿澄一万个不相信,想也能把力量想出来?

阿澄不满地继续闭上眼睛。“很好,就那么闭着眼睛,你只要听我说并回答就可以了。”帕西里准备了一下拍了拍手。

阿澄“嗯”了一声。

帕西里把苹果放在一边,双手放在盘坐的腿上,慢慢地说:“你想不想得到这份力量?”

“不想。”干净利落。

“那如果一定要让你用它,你会用来做什么?”

“我只想保护姐姐。”依然不拖泥带水。

“很好,那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得到你的力量么?”

“不知道……”阿澄心里附加了一句:我也不想知道……

“你知道他们会用这力量来干什么吗?”

“……”

“如果他们得到你的力量,你们现在安稳的生活就不存在了。”

阿澄睁开眼睛:“什么?!”

“世界就是这样,有些人不稀罕的东西往往是很多人的宝物,而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却往往却就在身边。阿澄,这份力量也许没有你想的那么光鲜亮丽,可是世界却不能失去它,你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使用,但是绝不能舍弃它。”

阿澄垂下眼帘,是这样的么……。他抬起手慢慢握紧。这个图腾的力量真的有那么大的作用么?虽然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可是阿澄不知不觉已经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宁可自己好好坚守这份力量,也不可以交给那些破坏自己生活的人。可是……

“如果有比我更适合做继承人的人呢?”阿澄问。

“别忘了你才是图腾选中的继承人,其他的人,就算再适合,也不可能成为继承人。”

阿澄停顿了一下:“那……如果我随意妄为……”

帕西里的目光突然变得尖锐锋利:“你的守护使会背叛你或者……杀了你。”

阿澄被他的话惊得睁大双眼,帕西里的话仿佛印证了一句真理:不适合做王的人要么安稳地度过一生,要么等待他的只有死亡。不用帕西里说,守护使一定就是指追随自己的人了。

“生或死,是成为图腾的驾驭者还是成为一个逃避现实的人,阿澄,你想好了么?”帕西里用没有温度的眼神直视着他。也许对一个少年来说,硬加的身份的确不不公平的。可是如果王没有如此的觉悟,又怎么去成就那份力量呢?也许世界上本就没有公平。

阿澄默默低下头。帕西里也静静等待着他的回答。

突然,他抬起头,用坚决的眼神回望帕西里,一手握紧:“我不会逃避,但是,我不会去做违背自己意愿的的事情。我是为了大家。而不是用自己的力量去主宰什么!”

帕西里微微低下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是他的嘴角却泛起一个淡淡的弧度。

这,就是图腾所选中的男人,自己没有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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