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是个很好的人呢!”
“恩,她对我很好,但就像我之前说过的,现在的阳血蛊没了阴血蛊的牵制,是很危险的蛊虫了!所以师傅她经常把自己泡在各种毒蛊之中,让其他蛊毒来均衡阳血蛊的霸道。虽然可以暂时缓解阳血蛊带来的影响,但师傅她的身体被蛊毒侵蚀,很难活过成年……”
“师傅一直放不下的就是阳血蛊了,她说她体内的阳血蛊是我们族最后仅存的一只了,如果她死了,又没有人能继承的话,这种蛊就要失传了……她怕愧对祖先,但她也不想害人,因为谁中了阳血蛊,谁就一定活不过成年……在这种纠结里,一直到最后,心肠软的师傅也没有去找寻蛊的继承者。”
“我之前跟你说过了,阳血蛊只能是在拥有者死后才会化茧再次诞生出新的蛊虫的,我不想看她那么左右为难,所以我告诉她我愿意成为继承血蛊的人!”
“那是师傅难得一次的对我发脾气,甚至气到骂我滚的程度……不过这些并不能阻止我,我绝对不会让她有遗憾,况且我本身就有清理不干净的蛊,身体也一直很虚弱,本就不一定能活多久,此刻带上阳血蛊也不过再少个几年而已。”
“师傅也是知道我的情况的,阳血蛊性阳刚,而我体内的蛊性阴寒,二者很有可能能够中和,只是她不确定,也不敢冒险,但后来被我软磨硬泡之下,她终于答应了!”
花尤在讲述过去的时候,脸上洋溢着笑容,就像一个孩子一般,两眼放着光彩。
“听起来你很喜欢你的师傅呢!那块镯子也是应该也是你师傅害怕你被阳血蛊反噬才做给你的吧!”
“这个倒不是……”花尤说着忽而停顿了下来,仔细看了看辰月,秀口微启想要说出什么,但却迟疑片刻没了下文,“恩……的确是我师傅为了保护我才给我的!”其实她想说这块镯子是师傅让她交给交给自己心爱之人的,但她一想到自己一直以来对辰月所做的事情都是破坏和侵略,而辰月却无一不是在帮她、包容她,她便觉得如鲠在喉,难以开口。
“怎么了花尤?有什么想说的吗?”虽然花尤想要表现得很正常,但性格温柔细腻的辰月哪里能看不出花尤的迟疑,“没关系哦,你有什么话说就可以了,我都会听的哦!”
“真的……没什么……”
“……”看着明显还有心事的花尤,辰月耸了耸肩,“好吧,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问了,不过如果哪天你想说了,我一定会仔细聆听的哦!”
“……谢谢……”
……
二人沿着发光的石壁一路向前,终于走到了一处不一样的地方,这里的墙壁上刻满了奇异的符号,密密麻麻得延伸,最终在一个石门前汇聚。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字?”
“这是苗族的古文字,我师傅教过我一些,让我想想……恩……这些好像是……阳血蛊的意思?”
“阳血蛊?”
“恩,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这样,这里也没有别的路了,要不然我们去看看吧!”
“也好,不过一切小心!”辰月散开真气小心得走上前去,缓缓推开了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