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就吃,罚酒

作者:4674055 更新时间:2018/8/26 11:37:31 字数:2004

似乎是装着具有麻痹作用的药物的针筒,我上半身除了保持着意识还有感受到下半身传来的触觉外没有办法在做其他的动作或者反应,她索性将我的裤子褪去,内裤部分勉强还遮着,虽然从她的角度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但是她的目的并不是那方面的目的……

她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放下利器,拿起一旁的白板与马克笔,于上面写道:

「人家想要原谅你的一番苦劝,不领情吗?然后理直气壮的说要劈腿是吗?我知道了,你想吃的不是敬酒,而是罚酒,这样你就会学乖了吧?」

这个逻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胡乱说话的话,是需要负责的喔」

白板摆在一旁,她又拾起了利器,我想用力挣扎,但终究是大脑内的想法,成不了命令,我的大脑仿佛已经与我的身体断开连结,无论想怎么做都是徒劳,已经被强制性麻醉的神经系统已经不受我的控制,只能象个观众,盯着萤幕看,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更糟糕的是,还是附有触觉特效的惊悚电影。

她轻轻地让冰冷的刀身贴上我的大腿皮肤,超冰的!

在皮肤上滑动,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轻易地让刀刃划开我的皮肤。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温热的黏稠感已经能感觉出来了,也就是说她刚刚的动作就是在划开我的皮肤,竟然不太有痛觉?

这是怎么办到的?

但是我看了一眼我的腿我就不太敢再看了,明明只是好象很浅的伤口,流出的血却是出乎意料的多。

接着,她还没停下,她持续小心翼翼地拿着小刀,在皮肤上不断滑动,逐渐的,每道伤口因为接触空气的关系逐渐出现一点痛觉,象是灼热感还有刺痛感的感觉,一一浮现出伤口在腿上的位置。

腿上满是粘稠的温热,我已经不敢去看我的腿变成什么狼狈样了,奇怪了,我体内的血小板在做什么,为什么都不会凝固血??

「应该不会死吧?」

成了在我脑海中回想的一句话。

睁开眼,白板上的文字变了,这次是写着另一句话:

「我在刀刃上涂了抗凝血剂,所以伤口止血的速度会拖长一些喔~」

我的天,有需要做得那么绝吗,弄伤我也就算了,竟然在弄抗凝血的东西,有时候她脑袋里的知识真的总是在很让人预料不到的地方发挥出来。

接着,她停下了动作,但是我的大腿几乎要被鲜红覆盖,甚至还弄脏了她房间的地毯,空气中已经能够嗅到甜腻的血腥味,但是她一点都不在乎,反倒有点乐在其中,因为她脸上挂着略显兴奋的笑容,虽然有刻意去收敛但还是没办法隐藏着她的真实心情,反正,我也没什么资格说她怎么样,我以前也曾经过分的对待她,她这么做只是刚刚好而已,虽然她的动机并非复仇,这让我有点不解,何必因为「分手」两个字而要做出这种事来?

痛苦的人又不是只有妳,我也觉得痛苦啊,还很尴尬呢。

我得以暂时松口气,但是,她停下来的时候,并不代表结束了,她走出房间后,没几秒就回来了,她的手上拿着一袋装着白色粉末的夹链袋,一瓶水,以及一公升容量的喷雾器。

她这是要喷什么?

正当我不解的时候,她拿起马克笔然后在装着**末的夹链袋上写上了一个字。

【盐】

等等……这白色粉末tmd是盐巴!?

而且不是粗盐还是细盐?

「我也要让月杰体验一下我的痛苦到底是什么程度的痛苦,这个细盐呢,就算没有溶解在水里,也能因为细小的体积而钻到皮肤跟真皮层之间的缝隙喔…」

喂妳打住啊!这是戏言吧!

但是看妳写在白板上就不象是在开玩笑啊啊!

有必要做到这样夸张吗!?

「我稍微让浓度高一点,然后就能让你体验我的痛苦…听到你对我说“分手”两个字时的痛苦,顺便帮伤口消毒~」

伤口消毒明明用生理食盐水就行了的说!

当然,我的内心呐喊是没有用处的,她仍然把相当多的盐巴丢进了喷雾器,然后装水,要往我的身上喷…然而……

她好象改变主意了,或者说,她用喷雾器的原因并不是要喷我,而是…喷自己的手…

然后她…手伸进了袋子,双手裹上一层白色…名为氯化钠的雪……

这个叫让浓度一点点高??

并毫不犹豫的,往我的双腿来回抹上,力气还挺大。

刹那间,难以言喻的强烈刺痛与灼热感直奔脑门差点没让我痛到晕过去,我面露苦色,但是没力气叫出声,双腿动弹不得,只能不断颤抖,抽蓄,我感觉到我的大腿神经因为过度紧绷而造成了脚趾的抽筋,好痛!!

但是荷蔼没有要帮我缓解抽筋的意思!

双重的剧痛攻势下,我还能保住意识实在是老天有保佑,但是我现在老实说真的宁愿昏过去比较快,我已经痛到快不行了…抽蓄的症状蔓延到整个上身,看起来全身的神经系统即使被麻痹了还是会对过于刺激的感触而有所反应。

就象被一堆人拿着缝纫用的细针疯狂的往我的腿上刺,频繁的刺痛感不断折腾着我的意识,在过了一会儿,疼痛感稍微得到缓解,荷蔼也伸出手帮我把抽筋缓解掉,只是脚趾部分留有余痛还是有点难受。

终于结束了吗?

但是,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美好,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旁边又多了一罐东西。

罐子上的包装写道:「魔鬼辣椒粉」

这是要我疼死的节奏吗!?

盐巴就算了,魔鬼辣椒这个太夸张了,真的有点过头,一般辣椒我还认了,为什么要用最辣的辣椒来弄我!?

「四川味了解一下」

白板写道。

接着她解开罐子的盖子,逐渐倾斜瓶身,我看见深红色的粉末快要倾泻而下,尽管血丝满布眼白,不断颤抖,但还是无法制止她的行动,我现在上半身麻醉无法用写字或者叫喊求饶,这意味着,她已经生气到了不想听我求饶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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