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邊爐最重要的是甚麼? 爐!
打羽毛球最重要的又是甚麼呢? 拍!
沒有火爐,打不成邊爐; 沒有球拍,故然打不成羽毛球。
當西裁判宣佈賽果為四比零的時候,白蝴蝶一臉晦氣的把球拍拋到地上,發出啪的一聲。
「羽分,你真的是非常幸運,本小姐今天決定暫時放過你一馬!」
白蝴蝶聳了一下膊頭,對我作出數聲嘰笑,趾高氣揚的在我身邊擦過,大搖大擺的離開;
因著她再沒有任何比試意欲的關係,女祖先順然的把身體的控制權交回給我,四肢五官的感覺一瞬間的歸回原位。
「吓? 這即是算甚麼意思? 輸了四分後便中途離開?」
我一臉漠然的看著她的背影及西裁判,大聲道。
「你是聾的嗎? 本小姐大發慈悲,決定放你一馬呀!
你回去好好苦練一下自己的技術,學有所成的時候再跟本小姐比試吧!」
白蝴蝶轉身對我作出呼喝過後,頭也不回的便踏出場地的白線之外;
就在她踏出場外的一刻,其背後的火炎蝴蝶翼亦隨之消失起來。
事實放在眼前,連續奪下四分的我明顯就是較為優勢的一方,士氣甚為高漲。
但經過白蝴蝶的用詞及語氣修飾後,整件事情瞬間的轉變成為我的技術不足以跟她匹比,她無可奈何地決定中止比賽。
「裁判,你說一句公道說話吧!」
我無意再跟如此無恥的人再作理論,索性從西裁判那方取回公道。
「嗯..既然白小姐要求暫停比試的話,我亦唯有宣佈暫時擱置比賽,擇日再戰。
當你們選定日子繼續比試的話,那就通知我吧!
放心! 我是一名公正的裁判,四比零的分數我會如實的記錄下來,絕對不會算少你任何一分的!」
西裁判輕輕的拍了我膊頭一下,笑容滿面的向我展示他手中的筆記本四比零的分數過後,便吹著口哨的轉身離去,彷彿就是在認同白蝴蝶的所作所為。
「公正.....?」
球場上剎那間只剩下我一人像個笨蛋的呆望手中的球拍,秋風蕭瑟。
嘶....滋!
白蝴蝶步出場外後,二話不說的便把哈叔手持的紅色符令粗暴地撕成碎片,起勢的利用雙腿作出踐踏起來。
「小姐,你在做甚麼呢?」
哈叔一臉諤然的看著白蝴蝶,對其舉動感到大惑不解。
「這句說話我問你才對! 你竟然想召喚火鳳凰?」
她雙手叉著腰部,氣得七竅生煙,火冒三丈。
「我見火蝴蝶未能夠完善幫助小姐,所以打算召喚火鳳凰附助小姐你而已。
火鳳凰的能力比火蝴蝶高上千倍有多,定必能助你奪得勝利的!」
說著的同時,哈叔從褲袋裡拿出另一疊紅色符令,示意召喚儀式可隨時開始。
「你是不是瘋了?召喚火鳳凰是要利用生命歲月作為代價的!
你已經一整頭白髮了! 倘若......你不在我身邊的話,那你叫我如何生活下去呢?」
白蝴蝶一手的拍開哈叔手中的符令,激動的說。
「我.....孫....女.......我.....」
得知白蝴蝶這麼著緊他後,哈叔忍不住流下男兒淚,漏口的說了一些不應該說的說話。
「吓? 你剛才在說甚麼?」
白蝴蝶皺起眉頭,向前靠近哈叔的方向,作出一道不能理解的樣子。
「沒甚麼! 我只是在說,小姐的關懷令我感動得涕淚俱下而已!」
哈叔抑壓著自己的情緒,雙手緊握著拳頭,著自己不能說出心中的話。
「嘖! 你千萬別誤會! 我並不是在關懷你,我只是擔憂沒有人會在晚上時段為我買下蝴蝶酥果腹而已!」
白蝴蝶的雙臉像蕃茄般的紅,側著臉不敢直視哈叔,並從褲袋裡拿起了一條白色小手巾塞進哈叔的手中。
「快點抹下你的眼淚吧! 我現在感到有點肚餓,你駕車載我去蝴蝶灣買下蝴蝶酥吧!
還有的是,我想你作好心理準備,隨後幾個月的晚上我均要你親身下場替我作殺球特訓!
那些教練實在太不中用了,全部也是飯桶,根本教曉不到我甚麼! 我回家便叫父親把他們全部解僱!
還有還有.....」
白蝴蝶一邊囑咐著哈叔,一邊拖著哈叔的左手一同前行離開球場,畫面非常的溫韾,充滿著縷縷的溫情。
「原來如此.....
慈父多敗兒呢,哈滴師!」
父親看著地上的紅色紙碎,回想起哈叔豪飲寶礦力的情景,不禁抿著嘴喃喃自語。
「唏又唏唏又唏又唏...」
就在此時,父親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來電顯示的名字為畢時。
「喂,你找我有甚麼事呢?」
「.....」
「竟然? 明白!明白! 我現在立刻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