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髮璇一心只想離開E班課室的關係,沒有留心前方的道路,意外地絆倒在走廊之間。
「髮璇? 你沒事嗎?」
冬靈碰巧在「出事現場」附近,趕忙的上前過來,扶起自己的好友。
「沒事.. 沒事...」
髮璇一臉尷尬的樣子,雙手輕輕拍走黏在身上的灰塵,笑說自己並無大妥。
「很少情況下你會走得這樣的匆忙呢!
有急事要辦嗎? 抑或是趕著與未來白馬王子會面呢?」
冬靈亮起一道色瞇瞇的眼睛,以開玩笑的語氣作弄髮璇一下。
「哈…哈…哪有甚麼的白馬王子呢..」
聽到白馬王子四字後,髮璇的腦海隨即浮起了羽分的模樣,心裡噗噗的跳了起來。
「我..只是一心想趕往源和路體育館那邊的街外場練習籃球而已...
冬靈你呢? 你是準備去禮堂那邊練習羽毛球吧!」
為了避免把「敏感」的話題繼續延續下去,髮璇巧妙的將話題內容轉移起來。
「嘻,我今天向羽毛球學會請了一星期假,正打算回家休息呢!」
冬靈雙手的食指擺出一個交叉的姿勢,一臉鬼馬的說著。
「哦? 史上最勤力的冬靈竟然也會自動提出休息?」
髮璇與冬靈作出同調,俏皮的作出回應。
「我昨晚在家裡與幾名冬家的高手作出了數場羽決,從中弄傷了手腕,所以打算休息數天養傷..」
冬靈把手腕紫紅色的傷痕展示給髮璇觀看,苦笑了數下。
「羽決? 你不是說過羽決是用來處理俱爭議性的紛爭的嗎?
為何你會參與在其內的...而且還打了數場有多?」
髮璇皺起眉頭,細心的觀察著冬靈右手手腕上的傷口。
手腕上有著數道紫紅色的傷痕,貌似是在短時間內高速扭動手腕所引致而成的。
以傷口的大小及顏色來看,保守估計可能要休息一星期才可以完全的康復。
「我...任性地犯下了冬家的家規,引來了不少人的不滿。
所以..最終亦只能靠羽決來解決..」
冬靈左手掩著右手手腕的傷口,伸出舌頭,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哦,哦,哦...
我們的冬靈變壞了,竟然開始大膽犯下家規!」
髮璇特意的用肩膀輕輕碰撞冬靈,眉飛色舞的作出一道奸笑。
「嘻,不過應該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冬靈傻笑數下過後,扁著嘴的低下頭。
「嘖,怕甚麼呢?
冬家上上下下除了你父親及爺爺之外,根本就沒有人是你的對手,你犯下多少次家規也沒有人能夠奈你何吧!」
髮璇鬼魅的笑了起來,並對冬靈作出「鼓勵」。
「話雖如此,但感覺上始終也是不太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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髮璇匆匆離開後,我拾起了地上的鳥結糖,打開裡頭的包裝紙,津津有味的咀嚼起來。
唔...
這口感及味道,無疑的就是澳洲金寶樂杏仁硬心原味鳥結糖,拜年送禮的恩物。
真不愧為我的知心好友髮璇,對我的品味完全暸如指掌。
只不過,她特意過來及送禮的真正目的,是為了對星期五的事作出道歉...
照這個情況來看,髮璇應該是在我星期五失憶的期間曾經與我見面,並做出了一些讓我難堪的事情。
待數天過去讓她冷靜一輪後,我再找機會好好的跟她傾談一下,順道了解星期五究竟發生了甚麼事吧!
把鳥結糖的糖紙掉進垃圾筒後,我便急忙的離開課室,乘上白家的專車,與父親一同到達源和路體育館。
「呼...我先去廁所一會,你先行做一陣熱身運動吧!」
在白家專車的旅程中,我強行的把西柚汁轉讓給父親飲用;
在西柚汁的利尿作用下,父親在下車後便立刻示意要到廁所處理一下,著我先行前往球場。
唔,黃金機會...
「哈叔,我想請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白薯的人呢?」
父親一直以來均向哈叔擺出一副警戒的模樣,更經常囑咐我不要主動與哈叔搭話;
現在竟然難得找到與哈叔獨處的機會,那當然是時候試談口風,調查一下A班的白薯是否隸屬白家的人。
「哦,你指白薯少爺嗎? 他可是白家裡頭的主力猛將,羽界的超新星呢!」
哈叔掃了下巴數下,瞇著眼的作出回應。
唔...他竟然真的是白家裡頭的人....
世事又會這樣巧合的...
「羽分少爺,為何你會突然提起白薯少爺的呢?」
「我… 我… 唔...
....」
哈叔輕輕搭著我的肩膊,拋下一句語重深長的說話。
「坦白的說,以你現在實力來看的話,你能夠打敗白薯的機會率是
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