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冷淡呢...」
冬靈發出最後通牒後,哈叔右手撥動了前額的頭髮兩下,輕輕擠出了一道苦笑。
「三秒之內你還在我視線範圍之中的話,我保證明天整個羽界也會知道你和白蝴蝶的真正關係!」
冬靈把視線放回到白家球場上,完全不當哈叔是甚麼的一回事,用著威嚴的語氣作出倒數。
畢竟,冬家的勢力遠比白家為大,再加上冬靈手持哈叔「痛腳」的關係,她完全不用給予哈叔任何面子,更能反串的對他作出命令起來。
三....
二...
嗖!
事實上,在冬靈說出「三」的時候,哈叔早已使出凌波微步,一瞬間的消失在冬靈幾呎範圍之外。
「唉,現今的少女真是非常霸道呢..」
哈叔整個人靠在體育館的暗角裡頭,無可奈何的作出苦笑。
「不過真的想不到,連她也知道那件事情...」
此時,他從衣服的暗袋裡拿起了一本小型筆記本,在寫有數個人名的某一頁上加上冬靈的名字。
啪!
他把筆記本大力合上,靜俏俏的放在暗袋裡,檢查自己的服裝妥妥當當不失白家的面子後,便大步大步的走回白家的球場裡頭。
「慢著...」
哈叔踏進球場之際,腦海裡突然想起了一道不合理的事情。
「過度使出『冬。燕。返』的話,傷口理應是會出現在左手手腕裡頭的!
為何....」
哈叔回想起較早前的畫面,確切的肯定紫紅色的傷痕出現是出現在右手手腕上,而不是在左手手腕裡頭。
「唔,事有蹊蹺...」
對此,他心底裡產生了強烈的好奇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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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較早前。
「我不是說過,不要覓然跟哈滴師聊天的嗎?
為何你不遵守我的教誨呢?」
父親雙手叉在腰間,以極不友善的態度對著我說。
「我懷疑三個月後班際比賽的對手是為一名白家的人,所以才特意向哈叔求證而已。
我最後確認他的而且確是白家的人,名叫白薯。」
我一臉無辜的樣子,表示自己是有苦衷才會斗膽「犯規」。
「是白家的人又如何呢?」
從父親的語氣中可以得知,他並不接受我的解釋。
「我的比賽對手是白家之人,而我們現時卻霸佔著白家的場地作練習,那好像...有點怪...」
我低起頭來,輕聲道。
「你懼怕白家的人會把你的練習進度告知給白薯?
抑或是,你害怕他們會制定針對性的策略來對付你呢?」
父親皺起雙眉,以不屑的眼神看著我。
「兩者我均害怕。」
我起勁的點頭,表示父親道出了我的心聲。
「哈哈,那你大可放心吧了,他們是沒有可能制定策略來對付你的,那方面我早已作出了妥善的安排。
至於練習進度這方面,你更加不用擔心。
因為你的練習進程是零,他們根本就沒有可值得作出匯報,哈哈哈..」
父親搭著我的膊頭,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可惡....竟然看小我....
我雙手把拳頭握緊,藉此來抒發出我不滿的情緒。
「哦? 不服氣嗎?
那麼就用行動來證明我是錯吧!
若果你十球之中能夠打出八球似模似樣的旋轉放網的話,這個星期日下午我再帶你到壽司店大吃壽司一番。」
「好! 你說的! 一言既出...」
「駟馬難追!」
說罷,我跟父親以勾尾指的方式作出了男子漢的承諾。
一...
二...
三....
羽毛球在我的球拍操控下,產生了劇烈的自轉,緊貼著球網,像一顆滾動中的岩石以拋物線的方式越過球網起來。
「這小子...想不到竟然會掌握得這麼快....」
看到我連續三球也能達到其要求後,父親喃喃自語的作出讚嘆。
沒想到吧?
哈哈...
畢竟我可是在整天的上課時段一直也在做鉛芯筆火柴人的練習,完全沒有留心上課呢!
「哈,若果你們以為運用這小丑般的把戲便能夠與白薯少爺一戰的話,那你們就真的是太過天真了!」
哈叔寂靜的躲在一個角落裡頭,發出嘰嘰的陰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