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渡陳倉,出奇制勝。
時間回到較早前--
「真纏人呢! 明明已經特意打扮成偵探的模樣,為何還能認得出我的呢?」
冬靈利用聚集在花叔賭桌裡頭的人群作掩護,靜俏俏離開了體育館的羽毛球場地,成功避開冬家手下的耳目。
時間尚早,有甚麼好做呢?
驚動了冬家手下過後,再回去觀看賽事可是有著一定的難度,如非必要的話,我並不想讓他們知道我的行蹤....
唔...現在距離晚餐還有一段時間,我又沒有理由這麼快便回家...
呀!
髮璇應該正在附近的籃球場裡練習籃球的,讓我給她一個驚喜,順道邀請她一起到四季酒店最新推出的冬甩下午茶自助餐!
好! 就這樣決定吧!
就在冬靈滿心歡喜準備離開體育館之際,她察覺到場館的暗角位置有著幾道鬼崇的臉孔,竊竊私語似的在密謀著一些不可告人的事。
見狀後,她二話不說走到附近的飲水機旁,偽裝成在喝水的模樣,實質就是藉此偷聽那班鬼崇的人的對話。
「朱大腸,現在可是你立功的好機會。
這可是哈叔親自落下的一道命令呢!
若果你能功順利完成它,便等於立下大功,日後將在白家裡頭前途無可限量!」
「嗯..這我當然明白...
放心交給我吧! 」
「好,這是控制室的鑰匙,好好保管它!」
「明白!」
「記緊,指令是把垂下畢直舉高的左手,在這之前絕對不要輕舉妄動!」
「嗯,我會在控制室裡頭密切觀察哈叔的動作,應該沒有問題的!」
哈姆雷特本人親身傳達的命令?
唔...看來事情變得非常有趣呢!
期後,冬靈一直尾隨朱大腸的行蹤,整個過程當中冬靈均與他保持適當的距離,朱大腸完全沒有發覺到身後正有人跟隨著他。
咔嚓!
朱大腸左顧右盼,確認周遭沒有任何途人後,便戰戰競競的打開了控制室的門口起來。
「哦? 竟然沒有人?」
察覺到控制室裡頭空無一人後,他顯得非常的諤然。
長久以來,體育館裡頭一向均沒有任何大事發生,除了空調系統間中會無緣無故失靈外,在大多數的情況下每日均會非常平靜的渡過。
有見及此,負責監管控制室的保安人員除了會在開館及閉館時後循例到控制室作一檢查外,大多時間均會「留守」在接待處裡頭跟姐仔們吹一整天的水,每天均開開心心返工等收工,過著退休般的生活。
「廣播系統...廣播系統...」
一心想盡快完成任務的朱大腸一味只顧著如何「入侵」場內的廣播系統,因而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ㄧ鎖門。
正因如此,這造就了冬靈潛入控制室的良機,她神不知鬼不覺的躲在一座巨型伺服器的後面,暗地裡觀察著朱大腸的一舉一動。
「哦,原來是這麼簡單的!」
朱大腸摸索一輪後,把自己的手機駁進了主電腦裡頭,並把網上裡頭找到的綠袖子歌曲片段匯入到廣播系統裡頭。
「嘿嘿,只要我在白家上位成功,那我就可以無條件地差遣白家裡頭的人,不用每天像一個傻仔似的親身為那個戇鳩羽分洗擦場地了!」
雖然事情十劃也未有一撒,但朱大腸的裡頭現時已經生起了無窮的幻想,沾沾自喜起來。
「戇鳩羽分嘛...唔...」
冬靈托了一托戴著的黑超,臉露不悅的樣子,心底裡已經想好了如何懲戒面前這個狂妄自大的嘔心存在。
他..他打打... 他他他打打...
在哈叔垂下左手發號施令過後,朱大腸立刻利用場內的廣播系統播放綠袖子歌曲,順利完成哈叔交託下來的任務。
「哈,大功告...成...」
在說出成字的那一刻,冬靈閃現在朱大腸的身後,並在他的後頸位置下了一道帶有寸勁的手刀。
手刀所下的位置觸及到無數千絲萬縷連接著頭部的神經,朱大腸的思緒立時變得異常的模糊,整個人如同一條死蛇似的昏迷在地上。
「現在究竟誰才是戇鳩呢?」
冬靈聳了一下膊頭,作出一道帶有侮辱性的嘲笑,並上前查看場內廣播的操控系統起來。
「唔...哪一個才是呢?
呀! 應該是這個吧!」
啪嚓!
____________________
「擋下去呀! 爸爸!」
在我作出如雷震耳的大叫過後,奇蹟突然之間出現,場內的綠袖子音效洽時間的消失起來。
「旋旋高中低,左右變出交叉!」
沒有綠袖子的阻擾後,父親把握時間唸出郭富城的《芭啦芭啦櫻之花》的一段歌詞,整個人蹲下身作出了一道旋風擺蓮腿的動作起來。
啪!
在歌舞的協助下,父親有驚無險地擋下了哈叔的哈雷彗星扣殺,羽毛球巧妙的貼著球網回到哈叔的場地上。
「哦? 你真是非常幸運呢,時仔!」
哈叔作出一道鬼魅的微笑,淡定的伸出球拍,以一道貼網短球作出回應。
他如此鬆容不迫的能度,彷彿...
彷彿就是綠袖子的音效消失,父親成功擋下哈雷彗星扣殺等等的事情均是在他預期之內似的!
「唔...」
因為並不知道綠袖子會否隨時再次播放起來的關係,父親看見哈叔作出一道放網球後,他亳無猶疑的便使出了生平得意技起來。
風車放網!
以著平時正手放網的姿勢把球拍伸出,在羽毛球快要觸碰球拍的那一刻,極限扭動手腕的關節轉換成反手放網,以窄角度入射角的方式把羽毛球放到對角前場位置。
當對手看到父親踏出右腳,以正手持拍的時候,心底裡均會盤算出羽毛球的大概落點。然而,父親風車放網的精髓就是在最後的一剎那把正手轉換為反手,使對手一時之間無法反應過來。
就算對方的神經反應非常敏銳,身體亦無法能夠在短時間內作出適當的配合。
若強行調控身體的話,下場更會落得與藍吻父親一樣,腳踝筋骨因過度拉扯而斷裂,終生要依靠柺杖行路。
風車放網就是具有如此殺傷力的存在,若沒有絕對必要的話,父親也不會施展出來的。
只不過,當他意識到哈叔竟然如此奸詐使出綠袖子計謀後,他也再沒有打算跟他作出客氣,打算以一道風車放網了結這場一分決,就此作罷。
「哦,風車放網嗎?
聞名不如見面呢!」
哈叔雙眼瞪起,露出了一道燦爛的笑容。
嗖!
「這...老哈是如何能夠做到如此境界的????
他的腳踝完全沒有作出任何的扭動,為...為何他好像懂得漂移似的,能夠一瞬間從場地左方到達右方的?」
花叔看到面前的景象後,整個人後退了幾步,顯得非常驚惶失措。
「這...是魔術嗎..?」
「哈,世間上所謂的魔術,說穿了就只是科學的小把戲而已。」
白蝴蝶不知從何時何地中出現了起來,用著冷冰冰的眼神看著哈叔的方向。
「他之所以能夠做到剛才的動作,全有賴白姬丈夫的協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