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鹽加醋? 她可是你的親生女兒!
你每天白小姐前白小姐後的稱呼她,這樣做真的是好嗎?
難道你打算瞞她一世嗎?」
花叔實在真的看不過眼,雙手扯著哈叔的衣領,以嚴厲的語氣作出喝令。
「公眾場合,不要這樣大聲吧!」
哈叔用力撥開花叔的雙手,一道凌厲的眼神直瞪花叔。
啪!
因一時激動而衍生出來的無情力,啪的一聲為花叔雙手帶來兩道紅印起來。
「**,用不用這麼大力呀?
我也是好心提醒你而已...」
花叔臉露難色,不斷的對著雙手泛紅位置吹氣,藉此紓緩哈叔掌勁所帶來的痛楚。
「對不起...
頂多,接下來的下午茶我請客賠罪吧!」
哈叔一臉無奈道。
「唔,若果你肯請客的話,那就當作扯平啦!」
花叔一聽到接下來的洋蔥圈下午餐不用自己請客後,整個人就像是神打出身似的,雙手剎那間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的痛楚。
「只不過,白蝴蝶那方面你打算如何辦呢?」
對哈叔作出一輪晦氣後,白蝴蝶一臉氣憤的大步踏出體育館,完全不見蹤影。
「她這個時段要參加補習課程,所以才會貿然離開而已。
待會吃過下午茶後,我去買數包她最喜愛的蝴蝶酥送給她,應該可以使她消消氣的。」
哈叔胸有成竹的樣子,會心微笑。
「唉....我真的無話可說。」
花叔右手的手掌按在額頭上,起勢的搖頭,感到萬分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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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事情也做不到起來,現在該如何辦呢?
朱大腸,你說,到時候應該如何向哈叔交待呢?」
在我和父親一同離開體育館之際,場外的正門生起了一場小風波;
五名身材健碩的男子雙手放在胸前,用著兇惡的眼神怒視著朱大腸,圍繞著他作出指責起來。
「你不會打算以停電或機械故障作藉口吧?」
「朱大腸,你最好就清清楚楚把實情交待出來,否則就別怪我們拳腳無眼啦!」
「各位大哥,手下留情!
我是遭人暗算從後偷襲的,你看看後頸部位的這個紅印,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當時我播著綠袖子的時候,後頸突然傳來了一陣刺痛,之後便眼前一黑昏迷了起來,後來發生甚麼事我真的不知道的。」
朱大腸此時把頸部的傷痕展示給眾人觀看,只見他後頸上有著一道紫紅色的傷痕,傷勢範圍接近覆蓋著他整個後頸位置;
從表面傷勢來看,這個下手的人應該是與朱大腸有著十怨九仇的關係。
「原來就是你從中作梗,播出綠袖子的!」
聽到他親口承認自己就是擾亂父親比賽的兇手後,我雙拳握緊,作勢衝前,意圖質問為何他要作出這樣的事起來。
「分仔,別衝動!」
父親此時捉緊著我的雙手,拉著我一同靠在一旁,繼續暗中偷聽他們的對話。
「就當作你在說真話,那麼你對兇手的底細有沒有任何頭緒呢?」
「我最近完全沒有跟人結怨,我真的不知道誰跟我開出這樣大的玩笑呢!
不過,在昏迷之際,我隱弱看到兇手是穿著啡色衣服,而且還帶有一把女性口音的!」
啡色衣服? 女性口音?
難道是冬靈?
她從中阻止了綠䄂子的播放嗎?
「分仔,難道你有頭緒誰襲擊朱大腸的嗎?」
看到我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後,父親輕聲的問著我。
「唔,很有可能是偵鈴。」
我喃喃自語道。
「精靈?」
父親一道困惑的樣子。
「沒錯,就是偵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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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壽司店大吃一輪後,晚餐時份我並沒有太大的食慾,只是點了一碗迷你版本的滑蛋牛排飯。
母親起初以為我是生病還是甚麼,不斷的嚷著父親立刻打電話,預約明天下午帶我到診所看醫生。
直至父親把今天在源和路體育館的事情與及其後跟我一同到壽司店的事情和盤托出後,母親才大感釋懷起來。
「話說,我也很久沒有吃壽司了!
不如星期日的下午我們一家人吃迴轉壽司吧!」
聽到我和父親一同到壽司店大吃一番後,母親心裡亦生起了一絲絲的興趣起來。
「我舉腳贊成!」
我亳不猶疑的對母親的提議作出附和。
瞪....
此時候,我和母親的雙眼不約而同的投射在父親的身上。
「二對一,我有選擇的權利嗎?」
父親攤開雙手,輕聲的作出苦笑。
「YEAH!」
我和母親合拍地互相擊掌,慶祝抗爭勝利。
「話又說回來,吻,那個黃金眉毛資料庫你家裡的電腦有沒有備份呢?」
父親眉頭輕輕的皺緊,輕聲道。
「有呀!哦,你想今晚讓分仔看那個資料庫嗎?」
母親口中嘴嚼著白飯的關係,口齒不清的說著。
「唔,沒錯! 我認為現在是適當時候了!」
父親點了數下頭後,隨即用筷子夾起餸菜放進口中。
「吓? 黃金眉毛資料庫?
那是甚麼來的?」
被蒙在鼓裡的我,不明所以的問著。
「嘿嘿! 到時候你便會知道的!
媽媽在分仔這一次的班際羽毛球比賽中也會出一分力幫忙呢!」
母親出奇不意的對我賣弄關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