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這個!」
白薯一手拿起屬於羽丹的紅字「帥」棋,露出了一道堅定的笑容。
「哦?」
羽丹雙眉上揚,兩目如劍的直視著白薯,等待著他的後續解釋。
「我深信羽丹叔亦非常的明白,當一個人站在頂峰高處的時候,能夠與其作出平視的人將會是寥寥可數,十根手指也能夠數得清清楚楚吧!」
白薯十指把玩著紅字「帥」棋,完全不受羽丹的氣場影響,似笑非笑的說了起來。
「唔...」
羽丹眼角喵了電腦螢幕一眼,眼見自己的象棋戰績為一千勝一負,沒有作出任何的反駁。
「站在頂峰上的人,均是飽受過無數經歷及鍛鍊的存在,絕對值得眾人尊敬!」
白薯用著欽佩的目光直視著羽丹。
「但能夠稱得上為人中之王的,最終就只能得一個。」
啪的一聲,白薯右手用力的把紅字「帥」棋按在棋盤上的楚河漢界之中,目光嚴厲的與羽丹雙目交投。
啪!
羽丹右手無名指輕輕的一彈,白薯頓時感到自己的右手猶如被一把萬噸鐵槌輾過似的,一臉錯愕的鬆開按著象棋的右手,心裡暗叫痛楚,強忍著淚水,盡量的裝出一道若無其事的模樣。
「若果你是為了成為你口中所謂的『人中之王』而特意前來的話,那麼我非常的肯定,你來錯地方了!
下年一月二日的羽誕節舉辦場所,才是你要去的地方!」
羽丹言笑不茍,轉身拂袖背對著白薯起來。
「人來! 送客!」
大喝一聲過後,門外的守衛們一身武裝的衝進辦公室裡頭,以密不透風的陣式築起了一道人肉圍牆包圍著白薯,脅持他立刻離開。
「請!」
守衛們以著咄咄逼人之勢,推逼著白薯前往門外。
「這樣做真的好嗎? 『過河卒當車使!』」
白薯看到來勢洶洶的警衛過後,深感不妙,迫不得已的使出殺手鐧起來。
「站著! 你剛才在說甚麼? 我聽不得太清楚。」
聽到自己網上的象棋帳號名稱從白薯口中說出來後,羽丹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
「我知道你是聽到的,『過河卒當車使』!」
看到羽丹的神情反應過後,白薯明白到自己的計謀奏效了。
嗖!
羽丹向守衛們作了一個手勢後,全體人員立刻分別的站成兩行,一字排開。
「你難道是...?」
他轉身與白薯作出正視,用著深邃的目光凝視著白薯,心裡生起了一個念頭。
「沒錯,我就是唯一能夠把你的戰績增添一負的『小飛象過黃河』!」
白薯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詭異的笑了起來。
「我起初還以為,你會從剛才的棋盤對弈中把我認出來呢!
要知道,我可是用著與當天一模一樣的棋步走法,再度從你手中奪走勝利呢!」
啪!
羽丹得悉如此震撼的消息後,雙腳一軟,整個人乏力的倚在辦公室的桌上,依靠著雙手按在書桌支撐整個人的重量起來。
「為何自從那一次戰勝了我之後....你再也不上線呢?
你知道...我是等待得如何的困苦嗎...『小飛象過黃河』!」
「你的心情非常明白,『過河卒當車使』!
因為我現在也是懷著與你一模一樣的心情,渴望與你在羽毛球場上一較高下呢!」
白薯展示著餓狼般的眼神,言語間充分流露著希望決戰的意志。
「你....」
羽丹語塞了起來。
「我並不是想成為所謂的人中之王,亦無意謀朝篡位奪去你的羽會主席之位!
我只是想與強者作出比試,我只是想知道自已的水平究竟去到那一個程度而已!
對於現在的我來說,父親白皇已經再也無法滿足我起來!」
白薯說出此話之際,雙眼的微絲血管無不爆裂起來,染紅了眼白的大部份位置。
「我需要的,是羽丹叔你如此強悍的存在!
這就像是,『過河卒當車使』需要著『小飛象過黃河』般一樣!」
「白皇也沒法滿足到你?」
聽到此話後,羽丹心中生起了懷疑起來,白皇的實力程度他可謂是暸如指掌,絕對並不是一個輕易能夠戰勝的存在。
「我只是跟羽丹叔你打一場單純的羽毛球比試而已,沒有任何勝負賭注,沒有甚麼的代價或是甚麼,結果最後是如何我發誓絕對不會公開,純粹的只是技術性較量!
我求求你答應我吧, 羽丹叔!
就算是一分決的話,我也是可以的!」
白薯雙腳跪在地上,不斷的作出響頭,滿腔熱淚的作出請求。
啪! 啪! 啪!
羽丹眉頭緊鎖,咬著下唇,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會一直繼續叩頭,直至你答應我為此的!」
啪! 啪! 啪!
「唉..這個羽痴...」
羽丹完全沒白薯辦法,說出了一道折衷的方案起來。
「這樣吧! 若果『小飛象過黃河』能夠在三盤兩勝的賽制下勝出『過河卒當車使』的話,那麼我就私下跟你來一場友誼一分決吧!」
「咳....你跟我立刻準備司機及八人房車,與及替我包下一小時後的太和體育館羽毛球場地!」
羽丹拿起電話作出指令過後,黯淡的露出一道苦笑,一臉無奈地的看著自己『過河卒當車使』的帳號戰績ㄧ
一千勝三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