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河卒當車使」
越過楚河漢界的士兵,除了向前衝外,還能左右移動。
只不過,他們並不能作出後退,距離成車始終還是有著一定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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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困在筷子間的薯仔,啪一聲的從高處跌倒鍋裡去。
「甚麼? 你竟然會在一個小孩面前動真格?
這並不像你的性格哦,老丹。」
聽到羽丹說出使用「過河卒過車使」後,蟹黃高感到非常的詫異,筷子不慎的鬆開起來。
「唔..說實話,白薯他可是羽毛球界裡的珍貴幼苗,非不必要的話我也不想用這一招來摧殘他。」
羽丹把一大湯匙幼鹽灑進鍋中的醬汁裡頭,起勢的作出攪拌。
「只不過,他竟然口出狂言說要拿下我的人頭,那我也不得不給他下一個馬威吧!
我可不想被人認為我是一隻紙老虎呢!」
「嗯,話雖如此,你也不用一下子的便使出你的生平得意技吧...」
吃過數次「過河卒當車使」苦頭的蟹黃高深明這一招的厲害之處,不禁作出一道苦笑。
「唔...
在我眼中,他可是一個值得我使出全力來作出應對的對手。」
羽丹深情的作出一聲慨嘆。
「嘩,這可是一道至高無上的讚許來的!」
蟹黃高瞪大雙眼,心裡對這位白薯少年漸漸的生起興趣起來。
「那麼,那場一分決的結果最後又是如何呢?」
「哈,還可以如何呢?」
羽丹利用筷子夾起了鍋裡的一塊薯仔,啪一聲的利用筷子功把它一分為二,哈哈的昂天大笑起來。
「呼..看來世間上真的沒有人能破解到你這一招『過河卒當車使』呢...」
蟹黃高揚起一彎苦笑,找來了一張木椅坐下來,話裡滲透著些許諷刺的意味。
「能否破解得到,這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世間上可沒有能夠攻破一切的矛,能夠抵擋一切的盾呢!
若果真的是有的話....」
羽丹話重深長的把句子拉長起來。
「那麼把兩者混合在一起的話,便會產生核融合能源呀嘛!
這是你家嫂教曉你的嘛! 你說了九千幾百萬次了! 世間上的所有人也知道你有一個知書識禮賢良淑德的家嫂了,行嗎?」
蟹黃高一臉無奈的托著腮,左手胡亂的揮動起來。
「呵呵! 我羽丹生平就只有兩個值得炫耀的成就,一就是平定了羽毛球界內裡的紛爭,二就是有一個稱職的家嫂來管教我的不肖子!
呵呵!」
羽丹把薯仔炆鴨倒進一個砂鍋裡頭,雙手戴上隔熱手套的把菜式放到木製餐桌上。
「行了! 行了! 我不想再聽你所謂的風光史了!」
蟹黃高從電飯煲裡頭弄來兩碗白飯,分別的放在羽丹和自己的坐位面前。
「我只是想知道一分決之後所發生的事情而已。」
「期後所發生的事情嘛....
期後的三個月裡我每一天也在太和體育館裡頭跟白薯作出私下比試呢!」
羽丹把一塊沾滿醬汁的鴨肉放在白飯上,連皮帶肉的與白飯一起作出品嘗起來。
「三個月? 每一天也作出比試? 為何我會完全不知道的?」
蟹黃高把滲滿醬汁的薯仔放在白飯裡,不斷的作出攪拌,製作薯仔伴飯。
「阿和為人守口如瓶,我和白薯之間的私鬥當然不會有其他人知道啦!
不過我可不是無條件地跟白薯作出羽毛球私鬥的,每當他在網上象棋裡頭跟我下十盤棋,我才會跟他在羽毛球場上打一場一分決的呢!」
羽丹的嘴唇沾滿著醬汁,一臉滿足的樣子說著。
「十盤棋換一分決,你真會玩!
但是,為何三個月之後你們再也沒有作出私鬥呢?
難道...你最終敗給了他?」
蟹黃高瞇起雙眼。
「在羽毛球場上的一分決裡頭,我一分也沒有輸掉給白薯。
只不過連續在三個月裡頭不斷的在象棋上慘敗於他,我心裡感到非常的沒癮,所以便放棄再跟他對弈而已。」
羽丹聳了一下膊頭,把手中的筷子放下來。
「不過在那三個月裡頭,我徹底的看清楚了白薯的那種不屈不撓的精神。
無論他輸了多少次比賽,他總能迅速的調整自己的心理狀態,沉著應對下一場賽事。
而且在每一次的比試中,我也看到他在逐漸的成長,每一輪的比試中他也能夠拿出新招式與我作出對抗,有好幾次他近乎能夠破解到我那招生平得意技!」
「屢敗屢戰嘛...這可真是非常難得呢!
很多天才型選手均如你一樣,大多擁有著自大狂妄的性格,輸掉比賽後便鬱鬱而終,自暴自棄退出球壇呢!」
蟹黃高巧妙的運用言語藝術,作出了一道同時帶有褒貶的諷刺。
「咳! 我承認我是一名天才型選手,但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狂妄自大的人!
無論如何,我非常的肯定,三個月後的比賽中白薯最終會取得勝利。
而促成這結局的兇手,就是我那個不肖子羽時! 若果他從小的便讓我的乖孫羽分接觸羽毛球的話,或許也能夠跟白薯一分高下的!」
說到此時,羽丹感到非常的氣憤,右手拳頭用力的拍打在木桌之上。
「羽時也有著他的苦衷的,畢竟他...」
在這一刻,蟹黃高察覺到羽丹的周遭正凝聚著一道沉重的殺氣起來;
見狀,他識趣的轉換話題,避免新菜式薯仔炆蟹的誕生。
「較早前,我從老哈的口中得知,白薯有著一個非常致命的弱點呢!
可惜的是,分仔應該沒法從這個弱點入手了!」
「哦? 甚麼弱點呢? 那三個月裡頭的比試中,我完全察覺不到他的球技有著甚麼的缺陷呢!」
聽到有趣的話題後,羽丹身旁的殺氣一剎間的消失起來,一臉好奇的作出疑問。
「好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