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壘球棍的揮擊異常有力,白薯整個人趴在地上,疼楚感傳遍全身,各部位的肌肉均在微弱地顫抖著。
他一心只是想幫助那名少女拾回隱形眼鏡,萬萬也想不到會落下如斯的田地。
「想不到如此老土的手段,現今還會有人上當...」
少女把壘球棍架在白薯的後頸上,迫使他沒法移動,並伸手插進他外套之內。
「你想做甚麼?」
察覺少女的左手伸進自己外套裡頭後,白薯感到大為一驚,驚嚇感完完全全的覆蓋過右手上的痛楚。
「沒甚麼,想撈一些油水而已。」
少女臉露一絲奸笑,纖幼的五指在白薯的胸肌和腹肌之間上下遊走。
「……」
對於那名少女這般不軌的行為,白薯沒有作出任何阻止,不發一言默不作聲,本著神不知鬼不覺的心態,緩慢地把左手放到球拍袋裡頭,靜待著一個反撲的良機。
唔....
嗯.....
「呼,找到了!」
幾經辛苦後,少女終於找到了口中所說的油水ㄧ白家信物白糖糕鑰匙扣。
就在少女一臉興奮的從他外套裡抽起鑰匙扣的一刻,白薯看準了機會,作勢利用左手從身後的球拍袋抽起羽毛球拍,利用球柄的頂端一口氣的對著少女的腹部鋤下去,來一個出奇不意的絕地反擊。
呀!!!!
一聲哀憐的痛叫聲洽時傳出,事與願違的是,這般如此生啞的哀號是由白薯的口中傳出來的。
「哈,你當我是傻的嗎?」
少女的食指和中指用力地夾著白薯左手的中指,制止了白薯反擊的唯一機會。
「嘖.....這指法....難道是...?」
在十指痛歸心的狀態下,白薯對於這少女的背景來歷開始有一些眉目起來。
啪!
啪的一聲,白薯左手中指的手骨碎裂了起來。
「**....你...」
右手被壘球棍重挫的痛楚與及左手指骨碎裂的刺痛感互相揮映,迫使素來謙謙有禮的白薯也不得不說出一口髒話起來。
「我說呢...」
少女把頭拱在白薯的耳旁,輕聲作出挑釁。
「我可是精心調校好揮棍的力度和落點的!
只要你安心靜養兩三個月的話,右手便必定能夠完全的康復起來。
但是若果你再敢作出任何鬼祟小動作的話,那麼你的右手....」
少女拾起地上的隱形眼鏡,在白薯雙眼面前單手啪的一聲,把隱形眼鏡五馬分屍,把顆粒碎片撒在地上。
「下場就會跟它一模一樣。」
「哦...是嗎?
抑或是,這才是你的下場呢?」
白薯強忍著身體的痛楚,露出了一道意義不明的笑容。
他之所以能夠在如此嚴峻的時刻還能露出笑容,並不是甚麼的在虛張聲勢,而是他在大氣之間隱弱的嗅得出
一股熟悉的蝦多士氣味。
咔啦咔啦!
咔啦咔啦!
「哦? 援兵比我預想中的更快來臨呢!」
雖則那名少女並沒能察覺得出大氣之間的蝦多士氣味,但她能夠從不遠處傳來的密集腳步聲判斷得出,白家的援軍正在趕往到現場。
她不慌不忙的從背包裡拿出一道黑色面具並戴在臉上,確保面具能夠完整覆蓋自己的五官外貌,完全沒有任何逃跑的意圖。
「呼...得悉自己沒法隱密逃離,所以打算正面突破離開。
你認為憑你一人可以做到嗎?」
白薯喵到少女戴上面具的舉動後,咬牙切齒的說著。
嗖!
少女沒有作出正面回應,反之利用食指與及中指的寸勁,對著白薯的頸部某個位置用力的按下去。
「你....」
剎那間,白薯的意識開始感到迷糊起來,意識處於昏迷與清醒的臨界點之間。
「現在即將上演真正的天才對決篇,並沒有你出場的空間呢!」
少女站起身,作出幾道熱身動作,準備大鬥一場。
「呼....」
「天....妒....英...才....」
自命為天才的白薯,用盡全身的力氣吐出四字後,當場進入昏迷狀態。
「白薯哥!!!!!」
哈紙棉帶領數名白家人士到達現場的那一刻,正正就是白薯吐出四字真言之時。
「全體人員,以保護白薯少爺為大前題之下,捉拿那個戴著黑色面具的兇手!」
「遵命!」
數把男聲異口同聲響出,一眾白家人士極速狂奔,氣勢十足的衝向少女的所在方向。
「一、二.....八,哼,只有八個人而已?
看來,白家真的是家道中落呢!」
少女凝視著手中紫白色的AX4球棍,作出了一道羽毛球反手開球的姿勢起來。
扑傻瓜! 扑傻瓜! 扑傻瓜!
扑傻瓜! 扑傻瓜! 扑傻瓜!
啪! 啪! 啪! 啪!
不消一會,八名白家人士無不雙手掩著頭,跪在地上昂天苦嗚起來。
「羽毛球跟壘球,說到底也是同一樣的玩法呢!」
少女把壘球棍當作成大劍般的雙手豎立在地上,一臉滿足的審視著地上的八名「傻瓜」,喃喃自語道。
「你....」
在發現黑色少女面具的那一刻,哈紙棉已經立刻致電報警與及通知白家派人趕來增援;
她心裡非常的清楚,現在最正確的做法就是想盡辦法拖延時間,讓警察趕來拘捕這名黑色面具少女。
只不過當她看到面前的景況後,哈紙棉再也無法抑壓心中的情緒,一時之間被感性冲昏了頭腦,雙手拿著羽毛球拍往少女方向直衝起來。
「白薯哥,我來為你報仇!」
哈紙棉怒火中燒,雙手抽高球拍,對著面具少女作一直劈。
嗖!
直劈的動作實在過於明顯,面具少女輕巧的作一側身,球拍瞬間的揮了過空起來。
「拜拜!」
面具少女雙手緊握AX4壘球棍,往紙棉的右腹位置用力一揮。
嗶!
「軟綿綿的? 那是....?」
球棍揮擊的質感非常奇怪,就像是在拍打著棉花似的感覺。
「哼,那可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飛𨋢牌蝦多士呢!」
紙棉的右腹部位放滿著剛剛在超級市場買下來的急速蝦多士產品,間接的成為了一件「避彈衣」,消散了球棍大部份的衝擊力。
她之所以特意把飛𨋢牌蝦多士放在右腹裡頭,原因就是想利用體溫為急凍蝦多士產品作出解凍,好讓她能夠可以盡快品嘗她最喜愛的食物。
「拜拜!」
哈紙棉帶有挑釁性的說出同一番話,雙手用力緊握球拍,大力往面具少女的右腹方位揮下去。
嗶!
「軟綿綿的? 那是....?」
球拍揮擊的質感非常奇怪,就像是在拍打著棉花似的感覺。
「哼,那可是比飛𨋢牌蝦多士更為美味的食物,我本人所親身製作的西多士呢!」
面具少女的右腹位置放滿了以保鮮紙密封包裝著的西多士關係,紙綿的球拍揮擊對她來說就如抓癢無異。
「真可惜,若果我倆不是敵對關係的話,我可是非常感興趣與擁有著共同嗜好,把喜愛的食物放在右腹位置的女仔交朋友呢!」
說罷,面具少女往右手方向作出二百七十度的轉身,利用腰部扭動的力量往紙棉的左腹部位大力一揮。
嗶!
這是似曾相識的質感!
「甚麼?」
面具少女黯然一驚。
「今天呢.....白糖糕可是在做買一送一的特價優惠呢!」
紙棉大喝一聲,傾盡全身之力往面具少女的左腹方向大力一揮。
啪!
「很抱歉!
只是把食物放在右腹位置的女仔,是無法與把食物共同放在左右兩腹的女仔成為交心的好朋友的!」
哈紙棉鈄視著倒在地上的面具少女,單著眼睛的說著。
「全靠白薯哥你...,我才打贏了她呢!」
她按著放在左腹位置的白糖糕,蹲下來細心地查看著白薯的傷勢,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