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校的第一天,白薯拜託了冬靈及哈紙棉等人管理羽毛球學會的日常練習,獨自一人乘坐專車返回白家。
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製造一個假象予白皇及哈紙棉,證明自己會好好休養身體,直至手臂完全康復為止才會重返羽毛球場;
在這假象的背後,他早已下定決心,在正式比賽的那天會排除萬難的闖進比賽場區,與羽分一較高下。
煙幕說到底也只是煙幕,在白皇與及紙棉分別忙於工作及學校球會事務期間,白薯並沒有浪費任何的一分一秒,辛勤地在私人健身室裡進行秘密特訓。
啪!
「看來,五公斤還是太重嗎....?」
白薯平常「一心四用」的練習中,左右手會並替交換,彈奏電子鋼琴及進行十公斤啞鈴的負重訓練。
但因著是右手根底裡並沒有完全康復的關係,他連平日的一半ㄧ五公斤的啞鈴也沒法能夠舉高起來。
「既然是這樣的話....」
白薯索性放棄進行手部的訓練,以加強跑步機的跑速以作補償。
同時間,他把面前的螢幕改成為一分為四的方式顯示,養成自己能夠一眼關七的能力。
呼...呼.....
連續進行了一時半「一心二用」的練習後,白薯開始感到有點口渴起來。
他停下了跑步機,走到雪櫃前拿下冰凍鮮搾西柚汁,起勁的盡情豪飲。
在這期間,他眼角瞄到了五無叔送給他的那個盒子。
早前他完全沒有任何的意欲打開盒子,覺得五無此舉簡直就是多餘,故此只是隨心的把它放在一旁封塵。
如今有著傷患這個變數的關係,白薯心態明顯的改變了起來,任何能夠增加他勝算的手段他均會欣然接受。
「手錶?」
打開五無的盒子後,白薯發現裡面收藏了一隻黑色手錶,外形看來與市面上的沒有任何太大分別。
「手錶又如何能夠幫助我取得比賽的勝利呢?」
把手錶戴在手上後,白薯嗤然一笑。
盒子裡的一旁放有一本手寫的說明書,白薯細心的閱讀過後,雙眼變得炯炯有神,早前囂張跋扈的態度一消而散,心裡感到無比的驚嘆。
「這五無叔....竟然研發出如此有趣的東西??」
白薯咽了一大口口水,凝視著遠方跑步機前的螢幕。
能夠善用此手錶的功能的話,『過河卒當車使』這一招或許也再不會是甚麼的威脅。
「只不過....
若果我真的是用上它的話,那我跟西家那幫野蠻人又有甚麼分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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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際比賽當天。
咔嚓!
白薯打開了學校的儲物櫃,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枝白色球拍,彷彿當作球拍是一名初生嬰兒似的。
「白薯哥,果然你真的是在這裡!」
哈紙棉雙手叉腰,用著訓導主任對待壞學生的眼神直視著他。
「你不是想跟我說,你準備親身上場吧?」
「唔...」
白薯沒有作出回答,專注的檢查著球拍的網線狀態。
「你右手根本還沒有痊癒好! 你不是答應過你父親白皇,你會好好養精蓄銳,以最佳的狀態迎戰來年的羽誕節比賽嗎?」
哈紙棉走近到白薯的前面,攤開雙手阻攔他的去路,不讓他前往禮堂作賽。
「我現在就正處於最佳的狀態!」
白薯露出燦爛的笑容。
「白薯哥,我跟隨了你七年有多,我一眼便能夠看得出你這個笑容是強行裝出來的!」
哈紙棉一臉真誠的看著白薯,振振有詞道。
「我知道你每天均私底下作出訓練,而且我亦知道你這三個星期裡也沒有進行任何的手部負重訓練!
箇中的原因非常簡單,就是你自己也沒法說服自己你的右手已完全康復吧!」
「自己身體的狀況,我自己最為了解!
我可是經過多輪的深思熟慮,才決定參加今天的比賽!
若果白皇最後真的怪責下來的話,我會一力承擔責任,你並不用害怕!」
堅定的眼神,沉實的語氣,白薯看起來並不是在誇下海口。
「我絕對並不是害怕最終會被怪罪下來,我只是擔心你的傷勢會因而惡化而已...」
哈紙棉垂垂低下頭,一臉委屈的樣子。
啪!
一劍泯恩仇,一抱解萬愁。
白薯出奇不意的擁抱著哈紙棉起來,並在她耳旁作出私私細語。
「棉,你的心意我可是完全收到的! 多謝你!」
噗噗 噗噗..
心跳劇烈加速,腎上腺素急速上升,全身微微泛熱,哈紙棉沒有想過白薯會作出如此大膽的行為,手手腳腳猶如石像般的僵硬起來。
「他擁抱我?」
「心意完全收到?」
「棉?」
白薯那句細語的每一個字,有如帶有魔力似的,使她感到心亂如麻小鹿亂撞,神緒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就在她回過神來的那一刻,白薯已經遠在她的身後,舉起球拍,在人流眾多的走廊裡大喝了一聲
「我薯將必取得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