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羽分....為了保護冬靈,竟然不惜觸網犯規輸掉比賽嗎...?」
雖然白薯並沒能順利擋下球擊,但在羽毛球著地之前我整個人故意地觸碰球網的關係,白薯最終以三比二的姿態下取得勝利。
「看來,要找一個機會跟這名小子聊一聊天了!」
冬音工瞇起雙眼凝望著樹上的燕巢,略略的點了數下頭。
「冬音工大人...影片已經播放完畢了,請問還有沒有其他的吩咐?
若果沒有的話,可否把平板電腦歸還給我呢?」
一味只顧著觀看燕巢的冬音工,彷彿就像是忘記了手中還在手持著侍從的平版電腦似的。
「唔..…我想你替我..」
就在冬音工準備說出吩咐內容之際,一隻目光銳利的老鷹正從不遠處的他方往著燕巢的方向作出俯衝起來。
瞪!
「畜鷹,豈容你胡作非為!」
他一手的把平版電腦拋到侍從的手中,怒視著他方而來的老鷹,左手作出了一個奇怪的動作。
「冬燕返!」
嗚!
冬音工大喝一聲過後,老鷹隨即鳴起一道鳴聲怪叫,左翼一大撮羽毛如仙女散花般的散落在地上,知難而退的敗走起來。
冬燕返是冬家家族薪火相傳下來的得意技,只傳授給予家族權力核心的人士,傳內不傳外。
相傳招式的靈感採自於冬季遷徙的燕子,因此燕子一直被冬家視作為神一樣的存在,必須對牠們作出呵護及照料,程度好比印度人因著宗教的關係對牛作出崇拜一樣。
該名侍從雖然待在冬家足足五年有多,但這可是他第一次以如此近的距離感受當家使出冬燕返的威力,身心完全地被招式引伸出的疾風震懾下來,啞了一樣似的說不出任何的說話。
「要不是本大爺今天心情好只用上了一成力量,你早就已魂乏天國了!
好好多謝羽分吧!」
冬音工雙手放在身後,遠望著左搖右擺像吃了軟性毒品似的老鷹,正氣凜然的說著。
目送老鷹遠去後,冬音工轉身向身後的侍從作出囑咐。
「唔..我想你把這段影片放進USB裡頭親身交到白帝的手中,與及替我留下口訊『2324』!」
「………」
侍從並未能從冬燕返所帶來的震懾力回復起來,身體如石像般的僵硬,目瞪口呆的把視線聚焦在遠方;
剛才冬音工所作出的指令,他一句也沒有聽得入耳。
啪!
冬音工想也沒有多想,手起笛落的對侍從作出第三下的笛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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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家大宅的一間房間裡。
「奇怪! 為何會這樣的?」
「沒有可能的!」
灰髮少年對禮堂裡頭的主持作出命令,把比賽用過的那個「銀針羽毛球」原封不動地送到西家之中。
可是無論灰髮少年如何的利用量磅作出比較,均發現「銀針羽毛球」跟同牌子羽毛球的重量幾乎是一模一樣,沒有任何明顯的分別。
「沒有理由的...
白薯肯定是在裡頭做過手腳的,為何重量完全沒有變動的?」
冬音工在影片中所發現到的,灰髮少年均同一樣的看到出來。
事實如鐵一般的放在眼前,白薯在比賽用的羽毛球作出了不乾淨的手腳。
「管家,𠝹刀!」
管家從工具室拿來𠝹刀後,灰髮少年亳不猶疑的對「銀針羽毛球」的軟木塞部位作出「解剖」,意圖找出白薯犯案的罪證。
嗖!
軟木塞嗖一聲的一分為二,一陣濃烈的白醋味亦隨之然揮發出來。
「咳..咳....為何會有這麼強烈的白醋味的?」
灰髮少年強忍著刺鼻的白醋味,把另一顆普通的羽毛球同樣地作出解剖,以肉眼作出仔細的觀察,比較著兩者的不同。
「完全沒有任何..分別...」
他起勢的咳嗽,一臉失望的把頭垂下。
「少爺,請容許在下迴避一下,醋類製品是我的天敵來的!」
灰髮少年揮手示意管家大可隨時離開後,整個人悶悶不樂的坐在椅子上,深思著其中的可能性起來。
「難道...那名主持收了兩家茶飯,『貍貓換太子』?」
啪!
管家啪一聲的大力關門,特意在門前大聲的乾咳了數下後,迅速地走進了男廁的一個廁格裡頭。
「白帝,計劃一切順利!」
他拿起手提電話,傳送了一道WhatsApp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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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肯醫院的一間私家病房外。
「白薯哥,你真的確定不進去嗎?
若果你任由羽分與冬靈二人繼續這樣獨處的話,你深愛的冬靈隨時會被人搶走的啊!」
哈紙棉一臉調皮的說著。
「我..並沒有面目面對他們二人,還是不進去好了!
至於冬靈,我早就已經知道她對我並沒有任何的好感,只是單純朋友關係而已。
若果我繼續死纏難打的話,最終我倆可能只會變成陌路人呢...」
白薯臉露尷尬的笑容,以著生硬的語氣作出回應。
「吓....那麼為何你.....」
哈紙棉咽了一下口水,裝作鎮定的說。
「為何你經常還借機與冬靈二人獨處的呢?」
「哈,一個正常的男人想與美女二人共處在一起,這又有甚麼問題呢?
美麗的東西,自然是值得多看幾眼吧! 你說對不對?」
白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顯得紙棉問出的這道問題非常無謂。
「唔...那麼....在白薯哥的心目中.....
我又是否是一名...美女呢?」
紙棉不知從可來的勇氣,含羞答答的低下頭,大膽地對白薯作出試探。
噗噗...
噗噗...
噗噗噗噗....
「噢,哈囉,又會這麼巧的,嘻嘻!」
在這個如此「緊張」的關頭中,那名隱影眼鏡少女不識趣的在白薯紙棉二人面前出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