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是鬥非,自取滅亡。
事撩者賤,打死無怨。
「哦,白薯,為何你這樣不愛惜身體的呢?
醫生不是跟你說過三個月內不可以進行劇烈性運動的嗎?
為了在班際比賽上呈威風,因而落得如斯田地,值得嗎?」
隱形眼鏡少女指著白薯綁滿繃帶的右手,左手輕拍嘴巴呵呵大笑,向白薯紙棉二人作出帶有挑逗性的挖苦。
白薯使出白龍捲風暴後,右手啪一聲的先行著地,導致右邊手腕部位發生脫臼的情況之餘,更觸發了較早前被棒球棍所傷的舊患。
醫生嚴正言詞的對他作出警告,他必須停止再作任何劇烈性的運動,好好讓右手休息半年,否則他的右手將會有癱瘓的可能。
「紙棉,不要理會她,我們走!」
白薯對紙棉打了一個眼色,示意轉身一同離開。
對付來者不善、明顯是來找碴的人,最佳的處理方法就是不聞不問的冷漠離開。
「喂! 為何不理會我呢?
害怕我會利用『西門指』啪斷你右手的中指,令你變成真真正正不舉的男人嗎?」
隱形眼鏡少女窮追不捨尾隨二人,連綿不斷的作出挑釁。
「左手打羽毛球的感覺是如何的呢?」
「右手還在隱隱作痛嗎? 可能那時候我不小心過度用力了些小,不好意思!」
「呀! 小心不要踩到前面的隱形眼鏡呢!」
「你平日是用左手還是右手處理生理需要的呢? 現在你雙手均處於殘廢的狀態,怎麼辦呢?」
無論隱形眼鏡少女的發言是如何的過火,如何的帶有侮辱性,白薯均擺出一道閒事莫理的高傲態度,一句回話或明顯的神情變動也沒有。
伴在身邊的紙棉見白薯不採取任何行動的關係,自然亦沒有輕舉妄為,默不作聲的一同跟他慢步離開。
由走廊前頭罵到走廊盡頭,隱形眼鏡少女接近用盡了自身的渾身解數,依然沒法得到白薯任何的回應。
就在她灰心意冷準備放棄之際,一句無意中的說話卻「不慎」觸動了白薯的神經起來。
「堂堂一名男人連身邊的女人也無法好好保護,還可以這樣子的施施然挺起胸膛走動,真是羞家!」
白薯停下了腳步,微微轉身鈄視著她,目露兇光。
「你是甚麼的意思?」
「我是說,因為你懦弱無能的關係,導致哈紙棉默默為你承受兩下棒球棍擊呀!
你到底知不知道醜字是如何寫的呀?」
隱形眼鏡少女沒想到這一句話竟然會引起成效,頓時起勢加重挑釁的意味起來。
「兩下棒球棍擊?」
白薯一臉愕然的看著紙棉,只見她沉默不作聲的低頭,默認這是事實。
「哦? 原來她沒有告訴給你聽呀?
幸好她當時腹部兩旁分別藏有蝦多士和白糖糕,不然的話後果就真的是不堪設想了!」
說著的同時,隱形眼鏡少女雙手輕輕的拍著腹部兩側,作出了一道鬼魅的微笑。
能夠說出紙棉把蝦多士放在腹中裡頭的這個僻好,再加上紙棉低下頭完全沒有任何反駁的意思,白薯明白到面前的少女並不是在編作故事。
「你...竟敢傷害紙棉!」
白薯此時感到大為震怒,心中怒火澎湃的燃燒起來,激動的舉起唯一能夠靈活扭動的左手,作勢一巴掌的打在少女的臉頰上。
「打,快點一巴掌的打下來!
這裡全方位有著閉路電視作出監控,你的一舉一動將會記錄得清清楚楚!」
少女完全沒有閃避的意圖,甚至更囂張地側起面來,露出光滑幼嫩的臉頰讓白薯更容易的掌摑她。
「雖然我被踢出了西家的名單以外,但我最近卻『幸運地』在地上撿到了西家的信物,好話不好聽的也算是半個西家的人。
你這一巴打下來的話,到時會釀成甚麼的糾紛呢?
白家背信棄義,受取了五百萬掩口費後公然破壞合約條款?
抑或是,白家長子在公眾地方調戲弱質女子呢?」
少女從褲袋拿起西多士鑰匙扣,證明自己並不是在故弄玄虛。
這一巴,將會是在白家與及個人的名聲,與及為紙棉報兩棍之仇兩者之間的一個重要決擇。
在白薯而言,答案呼之欲出,亳無任何的懸念。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