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嗎....?
冬靈平日待人有禮,經常把笑容掛在嘴邊,我想在她身邊所有的同學均會對她產生好感吧!」
我深思了一會後,巧妙地作出回答。
「哈哈! 哈哈!」
「哈哈哈哈!」
「所有的同學? 哈哈!」
冬音工聽到我的回覆後,雙手叉著腰,頭部向後仰的傻笑起來。
嗖!
在我亳無戒備的情況下,冬音工左手一下子的抓起我頭上的一撮頭髮,把我整個人抬高,臉部近距離的直視著我。
「𡃁仔,別嘗試挑戰老子的底線,你沒有資格帶老子遊花園!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最好跟我乖乖如實作答,不要再嘗試在我面前惺惺作態!
我的乖孫女漂亮程度以十分為滿分的話,你會給予幾多分?」
這刻的冬音工就如一個黑社會老大似的,張起一道猙獰不滿的樣子,以著咄咄逼人的語氣對我作出質問。
「一百分....」
我強忍著頭部的痛楚,一臉惶恐的樣子,誠實地把心中的說法說出來。
啪!
冬音工一手的把我放開,輕哼了一聲;
我整個人啪一聲的順勢跌回到坐位之上,雙手緊緊的按著那撮頭髮的位置,心中暗叫痛楚。
「唉.....一開始便說出真實的說話不就好了嗎?
為何硬是要敬酒不喝喝罰酒呢?」
他慨嘆了一聲後,雙手放在身後,慢步走到左邊木櫃前拿起了一本牛皮封面套的發黃書籍起來。
「你知道為何羽毛球的英文叫作Badminton嗎?」
冬音工打開了書本的其中一頁,收起了較早前的黑社會嘴臉,如粵劇變臉高手似的變回人畜無害的平民模樣。
「這個....我知道....」
我戰戰兢兢的作出回應,生怕面前這名喜怒無常的阿伯會否突然間作出甚麼的怪事。
羽毛球的起源,父親羽時曾經有向我作出提及。
19世紀前,印度孟買興起了一種名為「普那」(Pona)的遊戲,兩人分別對站與網前,以木拍打擊插有羽毛的絨線團。
約在1860年左右,一名從印度回國的英國退役兵把這項有趣的遊戲宣揚到英國境內;
在運動散播開去的初期,一名名為畢佛特的公爵在伯明頓山莊裡頭定下了遊戲的規則,促成了羽毛球初期比賽模式的確立。
正因如此,這項運動亦順勢以伯明頓的英文作命名,Badminton。
「沒錯,當時羽毛球是一種崇高的貴族運動,只有站在社會上流的人士才可以參加。」
冬音工把牛皮書本放在桌上,手指指著書本上其中一頁的插畫。
插畫裡頭的左手方有好幾名人士坐在沙發上,有的舉起酒杯作碰杯之禮,有的則閒事莫理的獨飲起來。
而在右手方可以清晰的看得到,有兩名身穿長裙的貴婦正在拿起木拍,一臉歡笑的打著羽毛球。
「在羽毛球發展的初期,貴族們通常會在客廳裡進行比賽,把香檳酒瓶裡頭的軟木室作羽毛球底部,在其上面插上羽毛。」
他指了一下插畫上的酒瓶作粗略講解後,隨即把書本揭到較後的位置裡頭。
「而當羽毛球傳到來這地方後,約有三十多戶的貴族一窩風的相繼投入在這項運動裡頭。
當中有四户貴族人士的羽毛球技術特別的脫穎而出,以壓倒性的姿態下把周邊的對手打倒起來。」
書頁上印有四名外貌俊美的手畫肖像,其中有一副的輪廓與冬音工有幾分的相似。
「冬家,藍家,西家,白家,這四家族在羽毛球場上並沒法以一面倒的姿態把對方壓制下來。
正所謂識英雄重英雄,他們最後達成共識,成立了四大名門。」
啪!
說到四大名門這四個字後,冬音工大力的把書本啪一聲關上,以背對著我的姿態把書本放回在木櫃的原位。
「隨著經濟的發展,人們亦開始變得富有,羽毛球的用品配套再也不是奢侈品。」
他一邊緩慢的把頭部轉向到我的正前方方向,一邊以緩慢的語速說了起來。
「再加上羽家在最後的羽決賽事中打敗了冬家的關係,羽毛球亦一下子的由貴族運動降格成為平民運動起來。」
冬音工雙手放在身後,瞇起雙眼及微笑,一步一步的靠近我所在的方向。
啪!
啪!
「羽分少年,你知道冬家祖先所立下的第一道家規內容是甚麼嗎?」
啪!
啪!
「唔...嗯....孝敬父母?」
我咽了一口口水,慢慢的向後移動起來。
啪!
啪!
現場的整個氣氛非常不和諧,我隱弱的一些不好的事情即將會發生。
冬音工每行前一小步,我便自然反應的向後行一大步起來。
在經過木桌的時候,冬音工拿起了藍色冬甩,一手的把它分成兩截。
「孝敬父母嗎? Educated Guess!
這可是冬家的第二道家規來的呢!
你再嘗試猜想一下第一條的內容是甚麼吧!」
冬音工皮笑用不笑的樣子,依舊瞇起雙眼,把其中半截的藍色冬甩當作進食烤雞脾般的撕開,向著我的方向步步進迫。
啪!
啪!
啪!
此一刻,我的後方再沒有任何後路,身體啪一聲的靠在大門位置。
「答案是,摧毀羽家,替冬家報一戰之仇呢!」
冬音工露出一道奸笑,一手的把另外的那半截藍色冬甩塞到我的嘴巴裡頭。
「大件事了!」
冬靈聽到冬音工說出這句話後,火速的從睡房奪門而出,往著冬音工的私人辦公室方向拔足狂奔起來。
「想不到事隔這麼多年,爺爺還是懷恨在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