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跟你說,這壺起陽羊羊油是這寶庫裡頭最為低級的寶物,在外間絕對賣不出一個好價錢的。
你...真的確定是要拿取這壺起陽羊羊油嗎?」
白熊一臉困惑的向我再三確認。
「沒錯! 我的選擇就是它!」
我直指白熊手上的羊油,表示這就是我的最後答案。
有些事情,並不是可能完全用金錢解決得到的。
蛇叔表示在穿拍時候不小心把爺爺交託給我的那塊Ti10球拍弄碎的時候,爺爺表現得若無其事、處之泰然似的,還豪爽地跟蛇叔示意這只是小事一樁,不用介懷在心底裡頭。
作為孫子的我清楚知道,爺爺對於自己年少時用過的那塊Ti10球拍可是非常著緊的,心底裡對於球拍被撕裂成碎塊一定是會感到萬分的惋惜和難過。
還記得暑假在山上特訓的時候,他曾經對我說過一番深情的話。
「爺爺我並不是一個讀書的材料,年少時學校的成績可謂強差人意,經常被同班同學恥笑,挫敗感非常的強烈。
唯獨是在羽毛球這項運動裡,同級的所有同學沒有一個是我的對手,每一次把他們擊敗的時候我均感到一陣與眾不同的優越感,彷彿羽毛球就是為我以設的個人表演舞台。
正是因為這樣,爺爺我才會這麼喜愛打羽毛球,說穿了其實也是想炫武揚威而已。
黑紅Ti10球拍是我第一塊為球拍公司代言的球拍,意義非常重大及深遠。
倉庫裡頭的每一塊Ti10球拍,對我來說就如親生兒子般的重要,它們全都默默地不辭勞苦跟爺爺走過了大半人生,跟爺爺我一同共享苦與樂。
所以乖孫,你可是要好好呵護爺爺交給你的這個兒子,不要讓爺爺感到心痛哦!」
爺爺一直以來均無微不至的照料我,山上特訓的時候又毫無保留地傳授我羽毛球的知識,除了強迫我洗碗之外一切的起居飲食均安排得非常周到,一句抱怨的說話也沒有。
現今眼前擺著一個能修補爺爺遺憾的契機,我自當然不能錯過;
雖然對比爺爺為我所做的一切,利用起陽羊羊油修補他喜愛的球拍這回事絕對是極之微不足道,但這已是我能力所及能夠作出的最為「宏偉」的事情了!
“想不到,羽分你還挺孝順的....
不錯不錯,我欣賞你!”
在回想起爺爺那番說話的時候,女祖先衝口而出的說了一起來;
由此看來,她有著閱讀我心神的能力,理解得到我選擇起陽羊羊油的初衷。
「若然你真的執意要選取起陽羊羊油的話,那我也沒謂多言,成全你所想吧!」
確認過我堅定的眼神後,白熊雙手把那壺起陽羊羊油遞到我的手中。
與此同時牠從陳列櫃裡頭拿起一項穿有一顆豆大般白色珍珠的珍珠頸鏈,並對著頸鏈作出幾番趣怪的手部結印動作,唸唸有詞的發出不知名聲音。
「這項珍珠頸鏈,你順道拿回去吧!」
白熊沒有作出任何過問,強行擅自為我戴上頸鏈。
「這..這是...?」
我一臉驚訝的看著牠。
「這是我的小小心意,當作是我報答仙女恩人救回我一家人性命的謝禮吧!
你緊記必須時時刻刻也要把頸鏈掛在身,在你性命遇上危險的時候,這項珍珠頸鏈會保你平安的!」
白熊往我身後的女祖先鞠了一個躬。
“白熊,這方面你大可放心!
這傻小子的性命,我可是會好好守護的!”
女祖先言之鑿鑿道。
「羽芬女祖先,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呀!」
我抬頭對著看不見的女祖先大聲道。
“你交足粟米保護費的話,要我上刀山下油鍋又有何難?”
女祖先立馬搬出下台階,表示承諾完全建基於孜然蒜蓉粟米的供應量基礎之下。
「哈哈哈哈,你們兩個之間的感情看起來也挺不錯的。
時候也不早了,我送你們返回結界之外吧!」
白熊露出和藹的笑容,右手打圈狀的變出了一道白色大門起來。
「白熊,我..我們還會再見嗎?」
在打開白色大門將近離開之際,我直視對著白熊真誠地說了起來。
「應該不會了!」
啪的一聲,白熊無情地把我推到大門裡頭,狠狠地關上大門。
「唉....但願...不會再見吧...」
白熊黯然的嘆了一口氣後,隨即抖擻精神,靜心思考今晚的晚餐究竟炮製梅菜蒸鯇魚還是紅衫魚蕃茄炒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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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穿過白色大門後,我驚覺自己竟然處身於一格男廁廁格之內,而不是在寶庫的大門之前。
“好了,我真的要睡覺了!
你好自為之吧!”
女祖先打了數個呵欠後,晚安也沒有說一句的便安靜了起來。
把起陽羊羊油安穩放置在褲袋裡後,我首當其衝的離開男廁,急不及待的與冬靈方享與白熊會面的過程。
「冬靈,你知道嗎?
你所選的那條路真的是對的! 我其後遇上了一隻懂得說人話的白熊呢!」
在擺放著冬甩的甜品美食角落裡,我找到了冬靈的蹤影。
「選對了路? 懂得說人話的白熊?
你在說甚麼?」
冬靈緊緊皺起眉頭來。
「我在說,在白熊寶庫的盡頭裡,有一隻會懂得說人話的白熊,牠還...」
在興高采烈分享著的時候,我從冬靈的神情中參透得到一些事情起來。
「羽分,你是不是醉了呀?
甚麼白熊寶庫...我並不明白你在說甚麼呢!」
冬靈一臉苦笑,後退數步跟我保持一定距離。
「.......」
看來,冬靈喪失了一切與白熊寶庫有關的記憶,潛入寶庫種種的經過完全被遺忘。
某程度上來說,這簡直就是天大的喜訊!
至少,冬靈不會因為我趁著陰暗的環境下鬼崇偷偷觀看她而產生反感吧!
「前後腳回到派對後,羽分的頸上隨即多了一項珍珠頸鏈起來。
這難道就是...定情信物嗎?」
在遠方默默觀看著的髮璇,一眼便看得出我的頸上多了一項珍珠頸鏈,不自覺的便想歪了起來。
沒有勇氣及心理準備接受一個她不想聽到的答案關係,在派對的期後她完全沒有向我問起頸鏈的來源,懷著不愉快的心態默默渡過這漫長的聖誕派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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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歡喜有人愁,除了髮璇之外,亦有一位傷患人士在茱莉醫院裡頭慘痛地在渡過著聖誕節。
「嗚嗚嗚,好痛呀,嗚嗚嗚...」
被白薯打至雙臂脫臼的黑蕉,欲哭無淚的在病床上低聲鳴叫。
「嗚嗚嗚....」
啪!
儘管探病時間已過,病房的房門突然間啪一聲的打開起來,一道陌生的聲音響徹整間病房。
「跟我找來全港最好的醫生,給予他最恰當的治療,盡快令他出院!」
石膏纏身關係,黑蕉無從判斷來者何人,只是肯定的知道這把聲音他從來也沒有聽過。
啪!啪!啪!啪!
腳步聲越來越近,黑蕉的心情開始感到緊張有點忐忑不安。
「嗨!朋友!」
那人走到黑椒的面前,微笑友善道。
「你...你不就是.....
西多士家族的長子...西飛利?」
嫉妒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