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德克發球,又名旋轉發球,特點就是發球時羽毛朝下的倒拿羽毛球,反手同時擊打羽毛及軟木塞位置。
此舉導致羽毛球在飛行期間會不斷的作出旋轉,球路軌跡飄浮不定,與同鬼影變幻球般的時左時右,較人無所適從;
很多時候,當選手定過神來後,羽毛球已啪一聲的落在地上,欲哭無淚。
正因如此,西德克發球的出現間接地令羽毛球選手成為了「一球超人」,一發開球便能終結對手,毫無實質技術比試含量可言。
這狀況大大影響羽毛球賽的可觀性,嚴重危害羽毛球的長遠發展;
觀眾花費大量金錢入場觀看賽事,換來的卻是觀看對手連續開出二十一球旋轉發球完場,沒有人是不會感到鼓燥的。
有見及此,國際羽毛球聯盟當機立斷對這種開球方式作出禁制,及時拯救羽毛球這個老少咸宜、有益身心、娛樂無窮的美妙運動。
「所以...爺爺你想我學西德克兄弟一樣...創出新一套的開球方式擊敗冬音工?」
我眉頭緊皺的說著。
「當然不是!
我想帶出的訊息是,沒有一定程度覺悟的話,那是沒有可能把羽毛球打得好的。
若然西德克兄弟沒有深入研究羽毛球特性的話,他們也不會成功開發出拍打羽毛的開球方式。」
爺爺把鴨肉吞下肚裡後,不忘大口大口灌下賽叔交給他的氈酒。
「同樣道理,若果你只簡單把羽毛球當作是十六根羽毛插在一塊軟木塞的物體的話,那是沒有可能擊敗視羽毛球為自己性命一樣重要的冬音工。」
「覺悟嗎...?
那麼,我如何才能提升自己對羽毛球的覺悟呢!」
我急切的向爺爺追問。
「哈,你都戇鳩的!
覺悟豈能說你主動想提升便能提升的呢?那還成世界?」
不知為何,醉酒狀態的賽叔總是對著我說出咄咄逼人的說話,彷彿就是我前世今生得罪了他似的。
「咳!咳!
在小孩面前,請表現得莊重一點!」
聽到賽叔說出粗言穢語後,爺爺瞪大眼睛的對賽叔作出警告,示意不想再聽到任何不適當的用詞。
「阿賽某程度上也說得沒錯,覺悟這回事是透過長年累月對事物作出深入了解,循序漸進慢慢建立下來的。
除非親身經歷某一些關乎生老病死的劇變,否則的話近乎是沒有可能在短時間內提升覺悟的。」
「那是否代表...無論我如何的努力作出練習,也沒有可能贏到比我覺悟為高的冬音工嗎?」
我咽了一大口口水。
「以正常的情況來說,你這個想法絕對沒錯。」
爺爺嗝了一口酒氣後,雙眼頓時瞇成一線。
「只不過,因為你是羽家子孫的關係,所以事情還是有轉機的。」
「哦?」
七成醉三分醒的賽叔,特別在意羽丹的這一番說話。
「每一個羽家的人與生俱來均擁有著一種打羽毛球的獨有本領。
爺爺的本領就是擁有強勁的臂彎,能夠打出時速四百公里的扣殺,以壓倒性的力量擊退對手。
而你父親的本領就是能夠把歌舞轉化成為自己的能力,將藝術注入在羽毛球之中,以千變應萬變。」
爺爺特意屈曲手臂,炫耀自己其豐厚的二頭肌。
「只要乖孫你能夠找出自己獨有的本領並加以善用,戰勝冬音工這回事還是有一線生機的!」
與生俱來、自己獨有的本領嗎?
那不就是....?
「爺爺,我與生俱來的本領,不就是能夠召喚女祖先羽芬上身嗎?」
事後我和爺爺一同起程回家、賽叔並不在場的時候,我向爺爺作出詢問。
「女祖先說到底也是一種外力的存在,並不能算作為你與生俱來的本領!」
爺爺拍打了我頭部數下,笑然道。
「所謂的獨特技能,故名思義就是只有你能夠做得到,而其他人包括你爺爺及父親也做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