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爷爷!”
“呵呵呵~”瞅着自家小姐,这三分害羞七分恼怒的模样。泉叔轻笑了两声:“慧小姐这一转眼就十多岁了,老头子我....”
“那个老先生啊...”叶清咧着那对比之下,很是洁白的牙齿,苦着脸发言:“您老还是缓一缓,我这腰子....有点遭罪....”
瞥了瞥,那搭在自己腰子上的纤纤玉手。命途多舛的少年宗师,再次为自己,那茶几上堆满了杯具了的人生。默默的上了一柱香....
“哼--!!”
哼你妹啊~!是老子的腰子遭罪啊!你特么傲个毛的娇啊!!--叶清抽搐着嘴角,看着侧过头去的大小姐:尼玛,老子招你惹你了?!
“呵呵,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泉叔一脸和蔼的摇头,端来了泡好的茶水:“叶清少爷,听说你也喜欢喝茶,来尝尝吧。”
叶清虚着眼,瞅着事不关己的老先生,有些蛋疼的想着:老先生,这茶水不茶水的,都无所谓。只是能让你家小姐,松开她的爪子不?
但瞧着老先生,这一副老怀欣慰的样子...唉~~还是甭指望了....
感受着渐渐酸麻的腰子,叶清默默的伸出手....
“哎呀--”于慧像是收到了惊吓般,突然惊呼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想着刚刚,那恍若针刺的倏忽而逝。
作为仪态万方,温文尔雅,有家室教养的大小姐。八(2)班慧姐,没有动怒,只是磨着小小的虎牙。
眉眼弯弯似笑非笑的,看着起身端茶的少年宗师:叶清,行!相当的行!少年宗师哈~?
.....
我是叶清,是一个志向高远(想当咸鱼),并且兢兢业业努力为奋斗的战士!作为一个肉体和心灵,都含盐量过高的贵族鱼类。我深深的鄙视那些,说着要做咸鱼的话,但非要做着傲天坑比流的妖艳贱货!
只是....为毛自从我,一不小心、不在注意、也许是误会的....点了慧姐的麻筋后....我总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嘛~~,错觉,一定是错觉!
“哦对了,老先生....”我好像想起什么,接过了茶水,就马上冲着泉老先生说道。
“呵呵,有事的话,叶清少爷直说。哦,对了。叶清少爷以后,要是不介意,就和小姐一样叫我吧。这老先生来,老先生去的,倒有些生分了。”
我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好吧,我倒没考虑这些。下次我会注意的。那个....我现在,不是在我师傅的小医馆坐诊吗?慧姐....咳咳,是于慧同学知道之后,就拜托我来给你们号个脉什么的....”
恩,你没听错。老子来的理由,就是简简单单的上门就诊....神特么知道,为毛这个理由,是怎么样导致了,今天这一系列相当操蛋的事?
我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的拿余光,看着于慧这姑娘。日!你特么这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是几个意思?!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泉老爷子看我的目光里,好像也多了一些哭笑不得的内容。啧--,不管了,屁大点事!
“平时于慧同学帮了我很多,她要我帮忙,我自然是二话不说的来了。但是....”我四下张望了一下,这满屋的奢华富贵。然后苦笑的摇起头来:
“我这是坐井观天了。如此堂堂的富贵之地。那用得上,我这点微末之技?我便不献丑了.....”
“要你看就看,哪来那么多屁话?!”一个中气十足的威严之声,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太抬头看去,一个与慧姐有七分相似的中年男子,挽着一位温婉贤淑的女性。从楼梯上了走下来。
他皱着眉头,很是不痛快的看着我:“我闺女要你看就看,扯什么犊子?老子也知道你小子不咋地,不过我宝贝闺女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瞅一瞅.....”
“呼~~”我微微的抿起嘴角,轻轻的,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阿勒,这是怎么一种心态?
生气?哦对,就是生气!
你说我穷啊,我怂啊什么的,我不反对。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但你这样说我的医术....那就过分了。
沉默的拉一发杀气压迫?呵呵,尼玛,别人都快气在你脑门上那啥了,你特么还沉默!?要点逼脸不?
我扯了扯嘴角,拿起桌子上的点心。一边大口吃着,一边淡然的看着慧姐的老爸:“呵呵,不知大叔你,要这么瞅法?我这分了好几种,免得到时候,说我坑你。”
于韦林挑了挑眉毛,很是意外的看着叶清。自己方才的先声夺人点明主次,占一处先机。再以多年养成的上位者气度,压一出后手。别说是未成年人,就是淌江湖的老手,大意之下,也会被自己的气势压住。
只是,这一个小小的初中生....有点意思。于韦林暗中阻止了,陆北琴和于慧发言的举动。他呵呵的冷笑两声,大马金刀的,坐到了叶清的对面。很是不屑的说:
“那就让小神医好好说说吧,有哪些治疗法子。也让我好好开开眼。哦~对了。你现在吃的点心,一口下去,也就千把块钱的样子。只是你的医术,值当这个价吗?”
“嚯~~,长见识了。”我楞了之后稍稍瞧了瞧,这传说中,可以把我卖掉好几回的点心。这左瞥右看的,也没瞧出什么花来,于是直接扔到了口中。
我伸着大拇指,抹了抹嘴角的残渍,然后冲着中年人说道:“治疗的方法,也很简单。区分起来,也就两种。一种,是我在医馆里的疗法。望闻问切,一条龙服务。和和睦睦,平平安安。在这之后,钱货两清,互不相干。
另一种,是我在军营里的疗法。没别的,签下生死状,只要不是死病,老子豁出命来给你看!
至于这点心?呵呵...”
我咧着牙,冲着神色有些不愉的大叔,冷然的说:“自从我在死人堆边上,边吐边塞的,吃下了一顿饭后.....只要是正常人能塞的下的玩意,老子没什么不敢吃的。”
.....
于慧紧紧捏着裙摆,看着场间。正在交锋的两个人。
往日慵懒熟悉的少年,撕下了那一副无力懒散。淡然的说着,世间难以想象的恐怖。
他,翘着二郎腿,轻声的描述着:“味,一个个意义难明的味!残碎的身躯,燃着蛋白质的焦味。口鼻里,是消毒水的味。哦对了,你们知道吃血的滋味吗?”
叶清有些寒冷的笑着,他看着自己的右手,语气悠远的说着:“我是医生,鑫哥也是医生。尽人事听天命,是我们最不喜欢的话。那是我们第一次,没有救回自己的战友....
那一次,这双手....沾了血,夺了命,杀了人....
这之后,不管洗了多少次手。手里血,就是洗不干净!
我现在吃饭,嘴巴里都会出现,那铁屑一般的血味。
所以说医生呐,一脚踏生,一脚踏死。
大叔,这两个选项,你敢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