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前方,那阔别了两日的学院。一种‘此去经年久不见,观汝幸甚’的操蛋心理,更是见了鬼一样的,盘踞在心头。
细细思来...去TNND,这特么是黄金周?玩老子啊!老子只是一个初二的孩子啊!老子要学习!学习!
我,双眼噙满泪水,抬头看天:天爷,我也知道,您是一个套路颇深的老骚包。但你特么,这么骚的操作.....不说多的,就送您一个字:绝!
好吧,昨日之日不可留,过去的就随他过去吧。我叶清也不是一个迂腐的人。那什么约会碰到下雨、上门怼了岳父....呸呸呸,鸡儿的岳父,老子是去就诊好吧..咳咳,我是想说,这些都不重要。
只是,我站在了校门口,才略微杯具的想起....我和慧姐是同桌真特么,就很有点要命了。
感受着,身体疯狂给出的示警....我下意识的,用余光看了看周围...
我用手锤了下巴掌,恍然大悟道:“啊~~,突感身不适,怕是受了内伤。我需要回家静养....”
然后,我就自顾自的,向后转、起步走。至于,那隐隐对我有包围之势的FFF团王八蛋?对不起,太阳太大,我看不清。
我气势凛然的走,走....
看着,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微微沉默了一下下后,我回头笑着说:“哎呀,邹平你怎么...卧槽,你发生什么了?”
一双清净透亮的眼眸,印着云卷云舒的浪漫。
心如枯枝落秋蝉,淡然静怡的微笑,好似参透至理的儒士。
乘风沐雨,心念自然....个毛毛灰啊!
邹平是什么人?外号汽油,职务....FFF团火刑队队长!
尼玛,不说别的,班上一半的汽油,都是这孙子弄来的!TNND,这王八蛋被附魔了吗?
“那个汽油,哦不,邹平啊。你受刺激了?”
“老叶,你想多了。”又一个蹄膀,自来熟的搭在了我的肩上。
转过头就看见老板,那如同被秋水洗涤的瞳眸。以及那圣母般的和蔼微笑....
我特么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老子出门没看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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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庭高中,高二(8)班。
戴晓飞走进了低语窃窃的教室。举首望去,黑压压的人群,三两个聚在一起。
细碎难明的嗡鸣,躲闪鬼祟的目光。沉闷压抑的波澜,垂下了所有人的头颅,就像一群....见不到光的老鼠。
‘可怕’、‘屠夫’、‘...沾有人命的医生’....
细耳听之,这一个个的诛心诛念之语。在他们上下嘴唇的磕碰之间,轻巧的说了出来。
没有由来、或是处心积虑的恶意。就这样,毫不掩饰的,扑搭在王淮鑫的身上。
而戴晓飞的进入,更是加剧了嗡鸣的响度,甚至是内容。
王淮鑫玩命的,守着这一方净土。却因为,一场没有任何错误的打斗,让他历劫添伤的努力....彻底成了一个笑话。
戴晓飞皱着眉,看着轻哼小曲,悠游自在看着书的王淮鑫。很是无奈的说:“我说,你的心够大啊。一群臭虫在耳边嗡嗡的叫,你也不知道扇两巴掌。”
王淮鑫虎着脸,很不痛快的横了他一眼:“几个意思啊?埋汰我不是?这狗咬了我一口,我总不能咬回去吧?”
戴晓飞挑了挑眉毛,赞赏的点了点脑袋:对对对,就是这个感觉。这特么才是阿鑫啊!
一向温文尔雅,俊逸潇潇的戴晓飞,受教似的拱了拱手:“抱歉,最近谈恋爱,脑子有点智降了。高估了这群东西,是我的不对。”
王淮鑫横了他一眼:“情侣狗滚犊子!NND,你忘记老爷子以前叮嘱过的,有些就算是对的话,也不能....”
“砰--!”巨大的拍桌声响,打断了哥俩,那意有所指的骂语。
班级的第一排,一个体格壮硕,义愤填膺的小四眼说:“王淮鑫!戴晓飞!你们是什么意思?!”
““骂**啊。””两个人很是淡定的异口同声。
“你们什么意思?”
“没想到他们是这样的人?”
“以暴制暴,他们到底是怎么当上学生会的。”
.....
听着满耳烦杂,王淮鑫和戴晓飞,并没有被所谓的‘团结力量大’,这一略显可笑的场面吓到。
法不责众,群从就是真理?对,很对!为什么对?因为这玩意说白了就是:老子这边的拳头大,不想被打,就听老子的话。
民主?不不不,这玩意从诞生至今,读法和写法,从来都是:‘皿煮’。这种美好的词汇,永远都是用在,和自己势均力敌的对手上。
“咚--!”一管笔,带着决然狠辣的气势。擦着第一个义愤填膺,慷慨激昂的哥们的耳朵,轰到了黑板上。
望着黑板上,那依犹微颤笔管。那众志成城的声音,突兀的凝固。
戴晓飞瞅了瞅,把玩着水性笔的王淮鑫。只能摇着头说:“骂你们**,还别不高兴。阿鑫整夏禹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出来放屁喷粪?
欺软怕硬?拜托~,阿鑫,好歹是实打实的解放军中校啊!
你们一群家养的猫崽子,冲着老虎龇牙?”
戴晓飞托了托眼镜,看都懒得看,已经被镇住的一伙人。就施施然的坐了下来。有时候,无视,比小视更伤人!而咱们君子如玉的戴晓飞....这两个,玩了遍....
.....
8班教室外
向文卓咋了咋舌,冲着自己身边的妹子说:“表姐,就冲姐夫这彪悍的战斗力。你就甭担心了。还有....”
程瑜听着某个称呼,马上红着脸反驳:“你....你在说什么啊!姐夫什么的,是不是太早了!”
啧--害个毛的羞啊。尼玛,都高中生了,搞个屁的羞答答啊!
没去搭理,已经处于花田状态的老姐。向文卓瞅了瞅,那堪称残暴的水性笔。又想了想,今天学校里的传闻.....
他只能耸了耸肩膀,淡定的表示:你们是大佬,很好很强大。
用余光,瞟了瞟不远处,那一抹飘然离去的冷然。
又一次单身的向文卓,只能捂着,因摄入糖分过多,有些受不了的牙口。淡然的慨叹:一有情,一有义,何苦,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