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兰克在自己的准副手面前谈洛帝伊的战将,有合居心?
“你觉得怎么样?”伊兰克让罗克回答问题。
情商不高的罗克,说话都支支吾吾的,“这个,这个,他应该很像你吧,呵呵……”
“谁很像我?”伊兰克有点针锋相对了。
“你、你说的刹洛克啊……”罗克胆都吓到脖子上去了,他发现自己不仅被套路了,还得被拿去买账。为什么最近遇到的都是这么些狠人。
伊兰克的护具里是一双威压极重的眼睛,这估计是以漫长岁月为代价来淬炼的。只不过,他目前已经不用这双眼睛再盯着罗克了。
“你继续当我的副手吧,今天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
伊兰克回去看下玛露的伤势了,一个战场补给士受重伤了,没办法自救,只能依靠下面民众的力量帮忙救治了,可柏林巨殿上下也不太平,海因锂希用的化学手段,估计已经波及到里面的民居了。
现在能做的,就是清理军区了。这回,天空可没上午那么明亮了,于是这一下午,军区变成了病区。扫毒,清理尸体,这堆恶心的活一份一份的,没人能接受的了。
“为什么宾格斯卡卫人要为难宾格斯卡卫人?”罗克不理解,“都是为国家做贡献的,为什么要互相针对还要做成这个样子。”
仔细想一想,伊兰克在德立卡那会就受到曼施坦因和古德尔里安两个老将的排挤,现在被摩根直接用暴力手段将其欺凌直至几乎下台。罗克真是疑惑,都是自己人,为什么要这么做,相比之下,他认知的洛帝伊不会这么过份,见的最大的矛盾也只是极主办和茱苛芙的土地争执问题。
一小时后,老士官等人归来。
罗克刚开始还以为他们逃命去了,谁知他发现卡列班身上的装甲有腐蚀的现象,就如同融化一半了的冰淇淋,“这是腐蚀毒气。”罗克深叹了一口气道。
“我们躲错了地方。”老士官也叹息道,“海因锂希的杀伤力绝对不是一个暴民领袖能做到的。他的酸性武器必须要有政府的支持。”
“我晓得。”罗克答道,“他跟一个叫摩根的政府官员待在一起,看上去他们很像朋友,面相都一个样的肮脏。”
“朋友?这可不是朋友。”
老士官将卡列班放在担架上,等着专业人士救护他,“真正的朋友是不会轻易地让他志同道合的人舍身冒险的。你肯定也有看到,海因锂希每走一步,腐蚀剂缠身痛苦都轻易显现了出来。”
罗克沉默不语,他从军工厂内拿出拆卸工具,试图把卡列班的报废装甲给拆下来,可刚动手的那一刻,卡列班就如同磕了药一般,痛苦的喊叫着。罗克吃了一惊:“毒剂居然渗到皮肤里了。”
“我来给他吸毒!”扎古特跃跃欲试道,“大胆地拆下他的装甲吧。”
罗克按住扎古特的头,“你以为这是去野外烧烤,被蛇咬了啊?”他表情崩溃道。
医护人员也到了,卡列班被抬走,罗克抬头望着被阴霾遮挡的天空,他感到十分迷茫:“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局势吗?”
直至天昏,军区里的危难依旧没能清除。伊兰克瘫坐在旗台上,他感到十分无助。地上暴徒的尸体,有四分之一的数量在两个小时内迅速腐烂――真没想到,这群爪牙也服用了摩根给予的生化药物。
也就是说,暴徒的躯体,以及他们的装甲武器上都可能残留毒剂。唯一庆幸的是这种毒剂在暴徒身上出现的量不大,扩散范围极低。而且医护人员已经做了安全措施,否则的话,这片军区就得改名为隔离区了。
“真是抱歉,将军,”拉兹尔过来向伊兰克致歉,“贵国的极端主义者明显是针对我而来的,因为我的到来,使得您这里遭遇了不幸。”
伊拉克摆摆手:“请不要这么说,外交官先生。按道理,我才要向您道歉,我不仅差点让您受到伤害,目前还没法让您和您的女儿回到自己的国家。”
柏林巨殿现在可不安宁,摩根不会善罢甘休的,外围的所有路道都有可能派部队设防,目的就是为了狙击这个来自维纳斯仙境的无辜外交官。所以这几天,伊兰克不能也没办法让拉兹尔带着女儿回国,因为一旦他们在半路上遭遇截击,就会客死他乡的。
此时,会机械化的中年疯子在旗台下蹲着,他已经三四天没洗澡了,身上脏的很,要不是认识他的人多,恐怕他这脏乱的模样都会被当成是暴徒看待吧。
“为什么,这跟十多年前的情况如此相像??!!”
疯子说着说着就号啕大哭,宛如长不大的孩子,罗克可是在旁边记录了他所有的动态――听到外交官、截击、无法回来几个字眼,疯子的不稳定情绪就会体现出来,“他到底经历过些什么?”罗克越来越疑惑了。
伊兰克看到罗克在下面,把他招呼上来,对他道:“请帮我把两位客人带到休息室去吧。”
真是个体恤下属的长官,对部下都用“请”,态度也不像是一位战将。
罗克接令,他转头看了一眼塔娜,塔娜也看了一眼他。哦天呐,这尴尬的场面可真是百年难遇啊。
“……请到休息室来。”
罗克还没忘自己是副手,他毕恭毕敬地摆手势,请这对父女离开。躺在担架上的卡列班往上瞧了瞧,“原来这就是罗克喜欢的那个人。”
(接下来在柏林巨殿发生的故事,就是护送别国外交官离开宾格斯卡卫了。)
在摩根引起内乱的时候,梵雅之都境内。
这前前后后连一个星期都不到,宾格斯卡卫战舰部领袖巴利尔发动了第一波攻势。
你很难想象他是来得有多突然,自从去年伊兰克横跨喀恕廷山脉,越过莱克纳达尔的防线过后,宾格斯卡卫军就从其突破的路线开了一道口子,说白了,绝望教堂的守备很快就没有意义了(关于莱克纳达尔为什么无法戒备,估计得写一份外传来解释他的突然失职吧。)
“纳达尔没能完成任务,应当受到处罚。”茱苛芙望着袭来的战舰军团道。
极在旁边试探着茱苛芙:“你最近又在搞什么小动作?这几天看你跑这么多趟……”
“你给我闭嘴!”
巨铬站在古殿城楼,看着敌军阵势十分浩大,心中的奋勇也开始被激起,“好久没有打仗了,就让我来试试敌人的斤两吧。”
“不要鲁莽,见机行事。”
巨铬旁边的一个穿着古老条纹装甲的突击部队劝住巨铬,他是梵雅之都的常驻军领袖,名叫蒙多玛利。今天的战役,由他来指挥,“常驻军,学院新晋军的战地守卫者,分两批于古殿两侧,城门楼上列阵,架起对空武器!”
所有的战将被调回到古殿上,包括马上升衔的准战将茱苛芙。目前蒙多玛利还对他们印象不深刻,召回来是为了方便指挥。
宾格斯卡卫的空军阵容里,巴利尔是最中间的“战舰”,他的装甲比霸路之狼还要庞大,而且十分霸气。
“我是‘霸天之狼’领袖巴利尔,洛帝伊人,你们完蛋了――”
战舰们在躯壳全部逃离黑雾的时候,就从掷弹口投出巨大的落雷,“溅落式的炸雷,重甲步兵队,顶住。”
新晋重甲步兵的带头人是严震,他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天雷,跑到前面把盾牌斜边插入地上,“呃啊……”溅落的火焰在他的盾上沸腾着,“好烫啊!”
“擒贼先擒王,有谁敢上前很巴利尔战将互相牵制?”
蒙多玛利轻笑着道。
茱苛芙立马飞到空中,“我来!”他很想要这个立功的机会,面对巨人般的敌人,他奋不顾身的冲了过去。
“其他战将,回到各自带的队伍里去,各自指挥分配,不让敌人越过城门那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