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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梦
“几点了?”我向大流问去。大流带着那块破表,那块3年前他爷爷从地摊买来的破表他一直当宝贝似的那戴着——他爷爷死了,人家老好人,没招谁没惹谁,大流父亲让他去夏威夷度假,这可好,还没度上一个月,人家老人家啊就被外星人给炸死了,而那个外星人只是想试试
炮
管子好不好。所以这个表是宝贝,10块钱的宝贝也是宝贝,无论如何对于他来说是。
“2013年1月22号22:21分”他甚至连日期都告诉了我。
“我可没有问你日期的!”
他却回答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这个表蛮准的。”
我笑了,回头对两个和我臭味相投的痞子笑到:“哎!你说这个大流啊,他这个表准不准不是看你日期的,而是这个
时间
,你光看着个日期还真把这个表能看准的话,大爷我是真的服了你!”
大流不说话了,他并不是懒得理我,而是说中了什么。半晌,来了一句:“我还想说距21日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
我沉默了,后面的两个也沉默了,我们说不出什么,这次不是我们刺痛大流,而是他一个人单枪匹马灭了我们仨。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的擦拭着我刚刚拿到的97式步枪,枪身在车厢里的照耀下反正光,5.56mm口径的子弹威力本身不小,进去小,出来大,但这些对于侵略者来说就是微不足道了,他们拥有那些高到变态的科技,像这些子弹,防护罩可以轻松地弹开,你找不到入口,更别想去找出口,拿个切实点的比喻就是你拿38大盖去和人家虎式坦克硬拼——这不找死吗?
但是再强大的东西也有弱点,因为单兵无法携带太多的能量,所以防护罩同一时刻的防御上限为10发子弹或着是3发炮弹,再多的就会透过保护膜去——这些是以生命为代价换来这个情报的前辈们告诉我的,他们只知道这么多了,再多的连美国人也弄不清。
但是即使知道这个情报,对我们也是无济于事的,因为没有人可以在0.1S内让10发以上的子弹打中一个人,除非是10个人以上的阵点来专门打一个人,但是我们可没这么多美国时间,刚打死四五个,敌军大部队就涌了上来,这个可是适得其反。总之我们只能抱着侥幸的心理来面对这场注定会输的战争。
我抬头望着那早已被乌云遮住一大半的残月,嘀咕着:“老天保佑不被乱打打中就万幸了,更别说打什么敌人了·······”
我抱着枪——我的灵魂,在列车的摇摆中颠簸着,我小心地呵护我的“灵魂”,失去它我就真正失去了灵魂——生命?或者是一个军人的心。
我的心也跟着摇晃,跟着我的灵魂摇晃,直到我已经感觉不到摇晃。
我坠入了一个梦境,一个比现实还要真实,比现实还要恐怖的梦境:
我在打球,就是和那些无赖朋友一起打球,我不爱好打球,只是无赖们想打,自己无聊但不能无所事事,便加入了无赖。
因为不喜欢打球的缘故,只要一拿球就被断,一投篮就被帽,这以至于我养成了一种习惯,拿到球,先到中场玩远投,当然,当远投命中率高起来时我又被帽了,无赖们开始专盯我一个人。于是乎我有跑到了更远的地方
投
,这来回的折腾不但没提高我的技术,还招来了一顿顿臭骂——什么基斯独一郎之类的。
我说大爷我就独了,这次也是,我又用无赖的方法抢到了这本该不属于我的球。
我要投3分,我只是不希望再次被这帮无赖断回去,虽然我和他们一样是无赖,连自己人都想给我断了的无赖。
或许天不给我这个机会,我端起球,一个无聊,就是那个叫胡智的无赖正想帽时,不速的广播却开始扯了起来——下面插播一条新闻:今日·····
他们把那个入侵者登录中途岛的新闻又在我面前不厌其烦地扯着,不过这是我的梦境,我并没有办法去制止或者
堵
上我那破耳朵,我在煎熬着。
如果说这就完了,那算是轻的,毕竟这种在时代做的梦你是想象不到的。
尖叫声,霎时间便回荡在了这个狭小的操场里,盖过了我们这帮无赖的声音,当然,那广播的声音是更大,它不断地宣读着一条条噩耗,我不赞成不事实告诉大家,但我也不希望大家被蒙在谷里,现在,我很
是
矛盾。
“
我们伟大的党和国家共同发出号召,凡是年满16周岁的公民·······为国效力。”
我手中的球滑落到了地上,我并没有捡起它,我低着头,小声嘀咕着:“效力吗?怎么会······”
周围渐渐安静了,没有一丝的气息,许久,我抬起头。我一下子就被四周的场景震慑住了,我不禁问着自己,这是哪?
环顾四周,废墟,尸体,残骸,硝烟,火焰,这些充斥着这个陌生的世界,使它更加的混乱。
眼前的断壁残垣不禁让我目瞪口呆,到处燃烧着死亡的火焰,火花迸射的声音里掺杂着哭喊和怒号,更多的则是火力冲突的爆炸声。浓烈的硝烟刺着我的每一个嗅觉细胞。我鼻子本来就不灵,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我捂着鼻子,但是那些臭气——尸体燃烧的臭气,火药的浓烟还在源源不断地涌进我的体腔。
我很难受,真的,我想吐,我这时候快要窒息了,我半跪在水里。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那并不是什么水,而是真正的血液,没过了我的小臂的血液在火焰的灼烧下越来越热,我感觉得到不远处的血液在沸腾,血液里的灵魂也在沸腾,他们在哭诉着,愤怒着。他们包裹着自己同伴的尸体,到处都是。
我向前奔逃着。我很想在这个鬼地方找到出口,就如同我想在这一片黑暗中找到光明一样,但这个是的的确确不太可能的。
过于匆忙导致我在这个鬼地方找不到方向,我摔倒了,爬起来,又摔倒。我从血水里挣扎开,我定住了,在我前方楼房裂缝的中央有一个中年人,他穿着和我一个战线的队服。只是队服已经被血水染红。他没有死,但是动弹不得,我很是佩服他那如同小强一般的生命力,尽管现在不是时候。
他绝望,我也绝望,但二者的内涵却不一样。他看着我,很绝望,不知是对我绝望还是什么。
我绝望是因为我被这血水定住了,我无法脱身。
他一直看着我,我感觉很不是滋味,我讨厌一直看一个东西,也很讨厌被别人看,但是现在,我讨厌的两个东西我全遇见了。
他突然惨叫起来,上半身一瞬间和下半身说了再见,栽进血水里,而那下半身还是像刚才一样挂在裂纹里。我呆呆的站在那儿,静静的看着他。
我想去救他,但是我却无能为力,我十分的惊恐,十分的害怕,虽然只是在我的梦里,
但
我却动弹不得,只听得一声巨响,那个已经残缺的墙塌了,石头溅起的血水洒在了我的脸上
。
墙后面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个人
——深绿色的原型头盔罩住了一整个脑袋,保护鼻子和嘴的
部分伸出了两个和输油管一样的通气管一直连到了背部的喷气式飞行背包上,身体也被高硬度的特轻型材料包裹成了一个粽子。
他右手持刀——不同于冷兵器时代的刀,是高能量的粒子刀,右手手腕上挂着一个盾牌,中间由一个倒三角中间内接一个圆的标志组成,圆内有一只眼睛,当然是画上去的,没有任何科技可以让无机物物质变成生命。
他四周的火焰在燃烧,在这照射下,他十分的恐怖与诡异,左手的脉冲枪已经沾满了血,这样只在类似生化危机里看见的画面现在却在我面前呈现地历历在目。
我呆住了,手和脚同时石化,这回换我绝望了,我绝望地看着他。
一瞬间,他的喷气式背包发出轰鸣,以疾风之速冲向了我,把它那把看著就毛骨悚然的剑向我刺了过去。
突然画面被冻结了,我听见了一股幽幽的声音,“我在等在你·····愤怒吧,悲痛吧!把你的力量呈现出来,这样,我就会········”
“谁!”我向四周叫道,我腿已经发抖,但是我还是斗胆问了问。
“我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