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空花劝走。我坐在床上,看着她跳下去的窗户发呆。继而想起脖子上还挂着大蒜,我苦笑地摘下。也真够可以的,我想道,又是大葱大蒜,又是接吻的。她一定在这些不正经的事上没少下功夫。
第二天一早,我的病情渐好,浮丘雪又来看望我,还“代表姐姐大人和猫”,送我一罐黄桃罐头。我一边与奇奇和桐栖冷分食,一边想她们都在做什么呢?猫没有来探望我。也是,只是感冒而已,也没什么值得探望的。或许是猫太忙了吧……
如此两日,我的感冒竟然基本好转。不得不说,多亏了奇奇和桐栖冷的照顾。
从桐栖冷那里吃了午饭,我坐车来到火车站接堂姐。
今天是堂姐要来的日子。
从出站口旁站定,我没有举牌子。她可是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每年都在一起玩的堂姐,我们不可能认不出对方的。
我看见她从出站口走过来。她按照惯例似的,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周围的人见了,恐怕都以为我们是就别重逢的恋人。确实,堂姐没大我几岁,何况又丰满迷人。引人注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不过,她跳上来抱住我的时候,那沉甸甸的胸部几欲让我喘不过气。这可真不是夸张,说堂姐丰满可爱,有很大的成分是因为这两,两,两座大山。
难道堂姐终于突破了D,正在努力向E进发?
我赶紧把脸从堂姐的胸中拔出来。
“嗳,无声,你这状态不错嘛。不再有寒假那郁闷的心情了?”
“嗯,没有了。”
“发生什么了吗?”
我接过她的包,说道:“嗯,因为离开的朋友回来了。”
“啊——还真是像小孩子啊,无声。”
我只好苦笑。
我们走出火车站,从固定的出口向马路外侧拐去。结果我听见有人叫我,第一声的时候,我以为是幻听,但后来声音越来越真切。堂姐指着那边的一辆大众说道:
“喂,那车里的女孩在叫你名字嗳。”
我顺着手指看去,之见浮丘雪坐在驾驶位置,正向我俩挥手。
糟糕,她来干什么。
这下,总不好带堂姐无视掉。我只好走近。
浮丘雪下了车,礼貌地与堂姐握手。今天的浮丘雪打扮得可真谓落落大方。黄色的连衣裙,紫色的高跟鞋。无一不显示出贤妻良母的风范。这是怎么回事?浮丘雪这是——唱的哪台戏呢?
“想必您就是无声的堂姐,他经常和我提起的。嗯,嗯,我是他的女朋友。”浮丘雪彬彬有礼道。
“什……”我向浮丘雪瞪大眼睛。她则装没看见。
堂姐当然被浮丘雪所迷惑。此刻点头答应:“啊,你好你好。我家无声多亏你照顾了。”
不不,这都什么事儿嘛。
你家无声在上个学期就不受这个浮丘雪的照顾了!
可浮丘雪却和堂姐客气起来:“哪里哪里,毕竟是他女朋友嘛。我们上车去吃饭吧。堂姐,我们为您接风。”
一听吃饭,堂姐眼中放出光彩:“好呀好呀。”随即第一个钻到车里。
我坐上车,心里七上八下。不单单是因为浮丘雪的突然行动。而是因为我自己本来是有计划的!
我本想让奇奇装我的女友。
还告诉了奇奇,在上次大家去引蛇出洞作战的那家西餐厅等我们。
这样的话,岂不是要放奇奇鸽子?
“喂……”我说到:“咱们这是,要去哪吃啊。”
“就是上次咱们四人一起去的那家西餐厅。”
完了完了。
这比放鸽子还要严重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