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化
连接数据库.........
完毕。。。。
输入日记。
时间戳:127743699600
难以想象,今天是异界之旅第二十二天,我怀疑有谁杀了窃取时间的远古蟾蜍,释放了它所偷窃的时间,因为时间过得特别缓慢。特别是今天,真是太充实了,要不是看系统的时间,我还以为过了八天!就吃个饭的功夫,我刚谈好了居住所的事宜,金毛猿猴浑身是伤的回来。
第一眼看到肩甲上的凹痕时,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惹上大麻烦了。经过计算,这凹痕不可能是武器制造的。唯一解释就是魔法,这个世界只有一小部分人掌握魔法,他一定是惹上了什么麻烦。
八成是求偶问题。
果然,他刚回来。这精灵的小镇就响起了召集镇民的钟声。一群精灵围在镇中心的广场,一位只鼻头右耳少一半的精灵,站在台上,他以什么女王陛下的名义,宣布金毛猿猴迟迟不去报告,宣布他是可耻的逃兵。现场一阵嘘声,金毛猿猴在大家鄙夷目光下,脸色发白,支支吾吾地反驳。
我不明白有什么可反驳的?
这一点都不可耻。他自己说了,征兵时限是两个月,现在还有一个月时间。明显有人动了手脚,即使他早早到达,也逃不过被钦定为逃兵的命令。
再说了,我观察精灵的法律得出结论。明显,这国不属于所有精灵,是女王的国。那么打仗让女王和她的王公贵族一起去好了,不为贵族的国而战,有什么可耻的?
可惜长耳朵猿猴们就是愚笨。就连金毛猿猴也是这样,我还好心去开导他,他居然以为我在讥讽他,耳朵都蔫了。
他的麻烦还没结束。在一群愚笨长耳朵猿猴的鄙夷目光下,灰溜溜地滚回家时。
半只耳找上门,他声称金毛猿猴犯罪,趁他们喝醉时意图偷袭并**一位女贵族。
嘿,这望着我发呆的蠢货!还想把我的“担保人”给关进监狱里?这些区区猿猴,打狗也要看主人。
解决他们真是太简单了,他们十个人都带着伤,身上挂着树叶,狼狈极了。
我根据伤痕,以及弗洛简单的口述。按着他们被打倒的顺序,一个个对他们说,他们是如何被打倒的,角度、位置、力道,分毫不差。他们面面相觑,气焰一下落了大半截。看他们的表情,我就知道我都推测对了。
加上精灵贵族女法师,本来也不想过多纠结,她看着金毛猿猴的眼神有些暧昧,有一种想要交配的欲望,他们发生了什么?感觉金毛猿猴好像天生能吸引女孩子的目光?
于是在我辩护下,他们甚至有人亲口承认了,的确是半只耳先嘲讽。所以,赔偿86金币5银。没错,是金毛猿猴要赔偿,在这个原始而落后的社会,明显贵族要比平民高贵,因此他们的狗们也比平民高贵。
弗洛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分红时,他只分到了六十金币,他家里穷,妹妹生病,母亲身体也没好到哪里去。因此,我把我的所有金币都掏出来,付了赔偿金。金毛猿猴看上去更沮丧了,因为我“说服”他签订了一个卖身契,这区区金毛猿猴,给我当下手是看得起他好吗?就算是精灵女王她儿子来给我当打手我都不同意。
事情解决了。但金毛猿猴明显不能从求偶失败的阴影中走出来,夜晚,双月当空。他坐在后院的大石头上,看上去一副抑郁得要自杀的样子。
不行,我得去开导开导他,免得他死了,我上哪找个肌肉发达,脑子空空的打手?
日记输入完毕。
数据库关闭。
艾莉娜关闭了数据库线程。夜很静,在空中纵横交错树枝上好像挂满了发光的果实。月光从银河上流向地面,整个后院都流淌着皎洁月光,害羞的蛐蛐乐队躲在草下,石头缝里,纵声歌唱。弗洛呆呆地坐在院子中的大石头上,刚才哈娜过来扶着他手臂劝阻他想开,金毛猿猴以苦瓜脸与沉默气走了自己的亲妹妹。
艾莉娜推开后门,铁制的脚跟敲在门槛上发出“哒哒哒”声音,宣告着自己地到来。
“弗洛,我来劝你了。”
艾莉娜叫了声,看到弗洛并未回应,还是呆呆地望着月空,就来气。这还是她第一次去劝别人,对象还是一只智能低下的猿猴。
想想就来气。
“弗洛。”艾莉娜走在弗洛面前,挡住了他的月光,面对银河与双月都为之黯淡的女人,弗洛礼仪性地发出低沉宛如蚊子叫的声音,以表示听到了。就转了一个身继续去望着月亮。啊,月亮呀,和一个月前见证我誓言长得一模一样。
艾莉娜银发上的一对兽耳不满地高高竖起。
“看着我!”她直接伸出双手,把弗洛的头给板正,“不就是一个伯爵的女儿,跟老娘干,好好工作,希娜你想上多少次就上多少次,即使你想和她生一堆小猴子都行。”这是一个忠心看门狗应得的。
弗洛脸一红,就扭过头,不知道是因为少女的话语还是其相貌,“艾莉娜,你又在胡说八道了。”
“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把你屁股给我挪一边去,我要坐。”
资料上说,找人谈心都是要坐一起。
“你不能造个椅子吗?”这样说着,弗洛挪了挪屁股。
艾莉娜坐上去,滚圆富有弹性的臀部在体重的挤压下,显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弧线。还把弗洛挤了挤,柔软的触感令他感觉脸一阵烧红,少女离他是那么的近,他能感受到少女温暖的体温,身上的茉莉花香味,以及令人深陷的柔软。
弗洛立刻站了起来,“没事,你坐着,你坐着。”
艾莉娜翘起二郎腿,长而丰满的大腿叠在一起,裹着紧紧皮袜的小腿随意地在雪白裙角下晃动。就像是一只挑拨他心脏的猫爪。
“你脸又红了,想交配了。”
“艾莉娜!”
这个女人,怎么一点没有女孩子的矜持与教养呢。她的随便就是弗洛的煎熬。
“可惜找不了心仪的配偶交配,真可怜。”艾莉娜脸上充满高傲,正是她的高傲与骨子里的不屑,弗洛明白她其实对自己没有任何一点意思。
但这是劝人的态度吗。
“虽然你又蠢又笨,唯一能拿得出的就是一身蛮力,我有你这个战奴还真是太悲哀了。”艾莉娜语气平常,就像是在道出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但我明确告诉你,你未来前途无量,当然和你的努力没任何关系,仅仅是因为你遇到了我。”
“这怎么可能!”银发少女的高傲,引燃弗洛压抑在心中悲哀与无奈,“我现在是一位可耻的逃兵,可恶,克拉克那个卑鄙小人!剥夺了我上战场的资格。不能上战场,我永远无法成为骑士,我怎么偿还我家庭的债务?即使我剑术再高超,能打倒再多人,到头来还是一个谁都能欺负的草民!”
“成为骑士干嘛?”艾莉娜直指问题核心,把弗洛最后一点自尊心击碎,“希娜又不和你交配。”
“够了!”
“你有什么可烦恼的?”艾莉娜说,“你有爱你的母亲,有妹妹,滚回去好好睡觉养伤,比希娜长希娜短的好多了。”
“什么希娜。”弗洛露出笑容,“我一个平民哪可能想着能攀上伯爵家的小姐?”
“不想?”
“是呀。”
“想和外表美丽的异**配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在我面前坦诚些。”听着艾莉娜粉红的小嘴吐出这样的话,弗洛又不争气的脸红了,他撇过头。
“真的,艾莉娜。”
“真的?”
“真的。”
“那好。”艾莉娜说着摊开五指,一枚紫水晶银指环静静躺在她掌心上。弗洛脸色一变,正是希娜送给他的戒指,他自以为是私定终身的戒指。
“你,你是怎么拿到的。”
艾莉娜露出一切不出我所料的微笑,歪着头望着弗洛的脸,得意地抛着指环,“捡的。弗洛竟然你放下了希娜,那我就把它分解了喔,就像我分解杜兰特的破甲锤一样。哎,别用这眼神看着我,我只是想探索魔法物品的结构而已。”
弗洛记得杜兰特破甲锤的下场。价值几百金币的魔法武器,在少女手中成了一堆灰色铁屑,她还皱着眉头说,“我居然无法还原。”说着就把铁屑撒了,看得弗洛肉疼不已,连忙向艾莉娜科普魔法武器的稀缺与昂贵,艾莉娜听后表示无所谓。
当然,他并不是心疼钱。弗洛定定望着艾莉娜掌心上的戒指,说:“它附有什么魔法?”
“我推测,是一种能将攻击偏移的魔法。”
“这样吗。”弗洛低声自言自语,“希娜在意我,她并不是敷衍,也不是欺骗,只是.....我..都是我。”
“只是在这个文明落后、观念愚昧的世界里,人们还没意识到美食的价值。”艾丽娜说,“明明你拿蜂蜜糖棒做彩礼,就足够与希娜小姐白头到老。”
“艾莉娜!”弗洛说,“请别消遣我好么?”
“我问你,这戒指要不要。”
“要,要。”弗洛接过了戒指放进兜里。
“好了,明天早上七点起床。”艾莉娜说,“并且要围着小镇一边跑,一边喊“我努力是为了艹到希娜小姐,我忠于伟大无上的艾莉娜”,至少要跑三圈。”
“喂喂,先不说这话粗俗的话喊出来就能让我直接进马尔萨斯家的精神病院里。”弗洛低下头,“其实我拿回戒指只想纪念一下。”
“纪念自己跟随了老娘么?”
“不.......做糕点的活更适合我。在苦顿的时候,我或许会拿出这枚戒指,回忆一下年少的美好时光。”
“就是意淫嘛。”艾莉娜抱着胸冷哼一声,“真是卑微到无可复加的肮脏想法。”
“我要准备当了剑与铠甲,老老实实当我的糕点工人。”
“我不允许。”艾莉娜命令,“给我老老实实拿起剑,明天早上就去绕着小镇跑,要喊得响亮些,特别是“伟大无上”这四个字。”
“不!”
“这是命令。”
“艾莉娜!你为什么管我?”
“你签了卖身契呀。”艾莉娜说,“在你没能偿还86金币之前,你是我财产。我关心自己财产有什么问题吗?”
“呃.......好像没什么问题。”
“现在看看你自己。”艾莉娜气呼呼地站起来,两只兽耳愤怒抖动着,拿着分子重构器点着他胸膛,“多大点事,不就是艹不到逼么?你今天那么多伤口都裂开,还不好好给老娘滚回去好好养。就在一颗石头上吹冷风找死。老娘可是花了金币呢!”
艾莉娜在着重强调最后一句,与其说是讲给弗洛听,不如说是讲给自己听。
在气势汹汹的银发少女逼近下,灼灼金眸愈来愈近,弗洛不断地后退,弯腰,艾莉娜寸步不让,最后弗洛蹲了下来,害怕地蹲了下来。
“作为我的财产,你现在给我听好了。鉴于你可怜的精神状态,你这半个月给我呆在家里,好好休息。等我用你的时候全力以赴!懂了吗?”艾莉娜一手叉腰,一手拿着分子重构器敲着他头。
看到弗洛点点头,她才满意地收起分子重构器,一屁股坐在石头上,眉头轻皱。表面凹凸不平的石头,摩擦着她稚嫩敏感的臀部,欲望值上升了八点。
艾莉娜看了眼蹲在地上的金毛,真奇怪我为什么那么生气?
“哈,这几天我就教你剑术好了。”艾莉娜说,“虽然剑术只是一种低下到可笑的战斗方式,但是目前没有更合适你的,毕竟现在我对这世界的魔法与元素还不太了解。”
“不用了。”
弗洛毫无生气,缓缓站了起来,“我会好好休息,等你用到我的时候,全力以赴。”
“为什么?”
“我彻底想通了。”弗洛看着自己布满老茧的双手,都是长年练剑锻炼留下的痕迹,“我的命运就是做一位平民,好好地和我妈妈学怎么做糕点,扫炉灰、刷木桶、磨面粉.......希娜说得对,该长大了。我不懂事,企图逾越命运给我的身份,才弄得家里那么的穷,妹妹劳累得病,母亲劳累不已。”
“哦?你就想在四五十岁的时候,住在破旧漏风的坊房里,日复一日做着糕点。偶尔直直劳累的腰,看到希娜骑着白马与她的丈夫,伴随众人抛掷的鲜花,骑过街道,巡视着她的子民?再一手揽着你胖乎乎的妻子,羡慕地望着希娜离去的背影?”艾莉娜几乎将那日弗洛的话复述一遍。
弗洛愣了愣,没想到少女一直记着这句话,他点了点头。
“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