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开门刚才好像是我哥哥!”
哈娜扑上门上,巴依老爷用力一把将她扯了回来,哈娜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你听错了。”他宣布。
此时一位穿着红裙,风韵犹存的半精灵老鸨笑着,扇着扇子过来。
作为老主顾,巴依老爷给了她一个眼神。
“妹妹,你一定是听错了。”老鸨笑道,她头发染成红色,“房间给你们留着呢,巴依老爷你来得也太晚了吧。一位熟客急着要,你再不去我就要给别人了。”
“哈娜,听到了吗?”巴依老爷用力抓着哈娜的手腕,疼得她眼泪都流下。巴依知道,如果哈娜跑出去,自己就没有机会再得到可爱的哈娜。
哈娜犹豫了下,老鸨在一旁催促道,“巴依老爷呀,作为老主顾我特别给你留最好的房间,你再不去我就真的要给别人了。客人在闹着,他说我故意为难他,这让我很难做人呀。”
巴依老爷又扯了一下,哈娜才挪着步子。
“安排一位姐姐带着她去房间。我等会去。”一位年轻的半精灵妓女,她穿着高叉红色连衣裙,露出的大腿根画着黑色“正”字。她笑着拉着哈娜的手,“小妹妹别紧张,很快你就像姐姐一样喜欢这里。”
哈娜现在看东西很模糊,她凑近看到半精灵妓女丰满的长腿上,发现上面还写着“**”、“**女”之类的令人脸红的黑字。
巴依老爷看着哈娜的纤细背影,扭头对老鸨说,“外面差点坏我事的家伙你要吩咐护院的狗好好打一顿,最好把腿都打断。”
老鸨犯难了,她露出笑容,脸上皱起几根皱纹,“可是这样不太好吧,我们就是安心做生意的人。再说了,他不是那小女孩的哥哥么?”
巴依老爷冷笑着,把一袋满满的金币丢在老鸨挤出的胸上。
掂量了下金币的重量,老鸨笑开了花。
“好的,好的,巴依老爷,你是我们这里的熟客。刚好,最近有一个上过战场的大家伙来当了护院。他手臂比我腰还粗,比熊还壮,保证能把他腿都给打断。”
“等下,你叫人把一些玩具送上来。”
“玩具?好呀,我们这里有专门给小孩子用的。你要什么?”
“鞭子、蜡烛、黑笔,有什么要什么。”
“但是..她还是个孩子。”老鸨狗吃剩的良心感到不安,“别弄死了,我不好办。”
“我自有分寸。”
巴依老爷提了提腰带,整个圆滚滚的肚子都抖了抖。他迫不及待地走上楼梯,无视几位对他献殷勤的妓女,与热舞的半裸女人。来到为他准备好的房间前,准备推开门彻底发泄自己的**。
而此时,一位悲愤的哥哥正用夺来的裹铁木棍,狠狠劈中了一位脸上涂着黑桃的护院头上。他捂着头倒向地面,弗洛一脚踹倒他,这是第五位敌人。
“哈娜!”
弗洛提着染血的裹铁木棍,冲向大门。妓女们惊叫着,拉着顾客们的手跑回马车上,现场一片混乱。谁都没想到这个身材挺拔的精灵,忽然就打倒了五个人。
紧闭的大门越来越近,忽然耳边传来震耳的咆哮声。弗洛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熊一般高的男人向他冲了过来,他拉起袖子,露出粗壮而毛发浓密的胳膊,头顶着一个摇晃的木桶,粗大的手掌抓着一根柱子朝着弗洛扫过来。弗洛连忙竖起裹铁木棍,与气势汹汹的柱子相比,他的木棍细得就像是一根火柴棍。
一股巨力袭来。柱子推着棍子砸在弗洛肩膀上,弗洛摇摇晃晃。大熊般的敌人使劲拉住柱子,他不懂得出招只用七分力,弗洛趁他门面大开时,踏步前冲,双手握着棍子向前扫,准确地打中敌人粗壮的脖子上,碰到木桶的边缘,他头上的木桶滑稽地摇晃着。
熊一般的男人愤怒吼叫。
“驴草的狗屎!”
他喊着,头上的木桶却被一棍砸中,整个世界都充满回音。他自作聪明地拿木桶护住头部,却成了他弱点。勒住下巴的木桶绳子一松,整个木桶落下,将他的大脸盖住。他连忙后退,双手抓住木桶,想拔出自己的脑袋。
就是这个时候!
弗洛双目瞪圆,眼睛就只剩扶着木桶的手掌,棍子砍向手掌。熊一般的男人忽然抬起脚踹向他,弗洛躲闪不及,他被一脚踹倒在地。棍子打折了眼前熊男的手掌,他的怒吼在木桶中回响。
弗洛看了眼四周,裹铁木棍在地上滚动。他伸手抓向木棍,但他敌人并不只有一个。那些脸上纹着黑桃的半精灵流氓们看他倒地,一拥而上,不知道哪来的一脚踢走木棍,一只脚伴随着怒骂踢中了弗洛的太阳穴,弗洛头一歪,痛苦激怒了弗洛。
弗洛吼叫着,他反手抱住那只脚,把脚的主人扯到,按在身下。裹铁的木棍不断砸在他身上,后脑勺挨了狠狠一棍,他眼前一黑,但心里想着妹妹还在等着自己救。硬是挨过这棍,给了身下家伙鼻子上一拳,直接打晕,再抽走他手中的裹铁木棍。冒着棍雨,像是一只受伤的狮子,起身直接砸倒一位流氓。
“咚!”
柱子砸中他后背,弗洛身子不甘心地向下倒去,冰冷的地面拥抱着她脸颊。他拼命地抬起头看向大门,眼睛糊着血,一片血红。不,不,他还不能倒下,妹妹就在门后....
“嗡。”
脑壳翁的一声,所有声音都不真切了起来。尖叫、辱骂、怒吼还是有谁在他耳边敲响了脸盆?
他的意识飞出了脑壳,只剩半个魂,手指紧紧扣着地面,爬向大门。
有人扯着他脚,把他拖走。弗洛的指甲深深插入地面,指甲崩落也不松,在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拉到外面,有人把他翻了个身。弗洛脸向着蓝天,天空一片血红,一只奇怪的白鸟无声划过天空。多久了?傍晚了吗?不!妹妹,妹妹她还在等着——
熊男怒吼着,他最后看到了一根柱子,于是失去了意识。
有人痛苦,有人快乐。
而现在,巴依老爷快乐得肥胖的肚子都在抖动着。他一进门,看到站在窗前的纤细背影就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只剩下一条宽大肥厚的白裤子,反手关上门。
“好奇怪的白鸟。”哈娜听到门关的声音,转过身,吓了一跳,“巴..巴依老爷,你...”
她吓得说不出话,只看到一坨半裸油腻的肉向她走来。
巴依老爷喜欢极了哈娜白净小脸上害怕恐惧的样子。还有她纤细娇小的身子,在害怕颤抖时显得愈加娇小,抖动的耳朵可爱极了。
“巴依老爷,你..你别吓我。”
哈娜还抱着最后一点小孩子的天真。
巴依老爷随手从身旁堆在红色大床上的玩具中,拿出一副脚铐。露出不加掩饰的笑,赤脚踩着地毯一步步走向哈娜。他跨下的生殖器性奋地将宽松的四角裤子高高顶起,哈娜吓傻了,她被逼着退到墙角,无助地跌落在角落,一双清澈蔚蓝眼睛睁大着,无助地看着高高顶起的帐篷愈来愈近。
巴依老爷看到她的蓝眼睛,纯洁稚嫩的面孔。立刻打算待会把她好好绑住,在她清脆的叫喊声中,把自己的秽物沾染在她脸上,她鼻子上。
作为老油条,他打算今天要好好在哈娜年幼的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这是调教的重要一环,他要在哈娜身上留满自己的痕迹,体液、鞭子、笔、吻痕以及勒伤的淤青....,他将玩到晚上人们准备吃饭时。再把奄奄一息头脑不清的哈娜,用车拉到她的镇子中,只给她穿上今天新买的凌乱女仆服给她捧着一袋金币再敢下车,那时候撕碎的裙子,与充满**痕迹的身上,将吸引住所有熟人的目光。流言将诞生,击碎一切亲情。
无论哈娜的动机是什么。在流言与身上肮脏痕迹的攻势下,她的亲人必将迁怒于哈娜。或许她的亲人很爱她,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流言将击碎尊严,劳累的亲人给不了她温暖。她无处容身,走到哪里哪里就有人指指点点说。
“瞧,这个妓女。”
最终哈娜最后被家人抛弃,渐渐接受谣言。
那时候,在她无助的时候,巴依老爷再出现给些蜜糖与一点关爱。带着受伤的小女孩,到处游玩,进一步落实谣言,在金币与物质的诱惑下,在家人抛弃下。
哈娜最后将在他跨下寻求温暖。
不过,事情往往不会那么复杂。悲惨故事的主角不会坚持多少天。
巴依老爷驯服过不少小女孩,许多小女孩在穿着充满凌辱痕迹的裙子,下车跑回家的第二天就被赶出家门,马车总会找到她们。有的会去自杀,巴依老爷会安排全天盯着,一旦救下她们,再灌入一些迷魂汤,又是一位忠诚女仆。
比如刚才带着哈娜上楼,腿上纹着黑字的少女,在陪巴依老爷两年后,巴依老爷就把她卖到了妓院里。
巴依老爷走到哈娜面前,他俯身要扑向哈娜。
“嘻嘻嘻,小可爱我来了。”
忽然,一个女声响彻整个房间,震得他耳朵发聋。
“猿猴捕捉网!”
什么东西如欲望的蛛网把他牢牢捆住,一种难以言喻的麻痹感击穿全身。他无力的倒下去,浑身颤抖着,只看到自己的大肚子如波浪一般不停地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