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无尽的黑暗,仿佛深渊一般,身处其中。
我沉睡的意识开始清晰,可却睁不开眼,动不了身。如果说植物人的话,也差不多如此了。
我虽然无法动弹,无法说话,无法观看玩面的世界,无法听到外面的世界,可我却可以感受!
身体的感受传到心灵,我能感觉到我自己正在被人缓缓的移动。
, 一抖一抖的将我艰难的移动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样的抖动停下了,而我的嗅觉也回复了。
我先在能闻到,有一股潮湿的气息袭来,而且带有寒意,混杂着铁锈的味道。
“啪。”
我被人从肩膀上丢了下来,我感受到了撞击地板的疼痛,可却无可奈何,只能硬生生的接下这一伤害。
而我能感受到,在我被丢下来以后,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衣领正拖着我走向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方向,只能任意这个人拖着我走了。
地板上是有些湿滑的,带着些苔藓,将我的衣服从干燥变成了湿润,透明色慢慢扩散到了一边接触地面的衣服,在这潮湿的地板上,这冰凉的地板上。
这里本来就非常寒冷,似乎很久没见过光明了一般,温度也非常的低,如果说我现在还有意识可以做动作的话,我肯定会将我的两个袖子中的手放到嘴巴前好好的哈上一大口气。
“丝丝丝丝~丝丝丝丝~”从地板上拖动的声音变了,变成了到铁板上拖动的声音了。
地上如果是潮湿的话,那这铁上就是冰冷的寒冷了,冰凉的寒冷促使我的头脑再次清晰。
寒冷也使我感受到了我的衣服不再是一件外套加上短衣了,现在只留下了一件短衣,双臂传来的寒冷,让我脑袋再次清醒。
铁锈的味道,阴暗的感受,铁一般都地板。这些种种的证据可以解释我现在到底在哪里。
地下室。
我现在所处的位置不是地下室就是废弃工厂,因为只有那些地方才会在这样大的城市中发挥出如此浓重的铁锈味。虽然说废弃工厂发出的铁锈味可能会比地下室重,可这潮湿的感受,苔藓,铁地板,无一不体现出这地方的阴森,所以肯定就是地下室。
“丝~咚。”我被拖着,然后重重的被仍到了感觉类似闹弄的管子上,身体再次沉重的接受了一击,然后掉下,和铁地板发出了碰撞的声响。
再次吃痛,可却无法做出什么。我已经感受到了手臂,腿,身体的感觉了,可却没有力气。
“碰!”这是铁门被关上的声音。
既然没有意识,那就停下来思考。
在学校的时候,我好像是被林霜寒给在某些时候插入了针口,可我却没有一丝的感觉。
将我麻醉昏迷的人那就是林霜寒了才对,可却有几个疑点。
第一,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不知道随意对他人使用危险麻醉类药物是违法的吗?第二,她既然这么做,是什么时候将那长长的针口插入我的身体的?
先开始思考第一个问题。林霜寒见到我的时候,是发觉了我喜欢南宫羽可却没有表白成功的时候,也是林霜寒心里那个疑问解答的时候。一般都女生知道了自己不是被喜欢的之后,反应好的是骂一顿我人渣,反应坏的也就抽我脸吧。这两种我都做好了心里准备,可却没预料到我竟然会被麻醉然后打包带走。
林霜寒很聪明,她肯定知道这是犯法的,可她还要做这个事情,我很不理解,打我一顿不就好了吗?要不就弄得我身败名裂,说我是人渣。我相信林霜寒的护卫队是很容易做到这种事情的。河进鱼下这个护卫队队长虽然很贱,可他的影响力不小,如果要将我这样一个人拉黑,恐怕整个学校都不会有人不信。
思来想去,想不出结果,那就干脆来第二个问题。
在昏迷前,我能清楚的看到她那针口的长度,简直吓人了,小孩子看到一定会哭的吧?
她接近我的时间只有在她向我这里走的那一段时间,可却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注射了麻醉性的药物了呢?
我只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她手上的针口涂满了另一种麻醉药剂。
针口刺入皮肤,先使周围的神经麻痹,然后注射进去药剂,神不知鬼不觉。
但是这种普通的麻醉药剂普通人一般是拿不到的,她为什么会有呢?更何况涂在针尖上是肯定有着迅速强大的麻醉效果,不然无法体现出这种感觉。
思考着,手臂渐渐有了感觉,有了力气,眼睛渐渐有了光,眼皮可以到了自由睁开关闭的地步。
睁开眼,映入眼帘是幽暗的灯光,潮湿的墙壁,黑色的铁笼,以及铁笼前坐在木板椅子上的漂亮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