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此身为剑所成)"
念出了这句咒文。
所谓的咏唱只是对自身变化的暗示而已。
这一句话,理所当然的存在着,是联系整个卫宫士郎的东西。
"是吗。梦话就说到这里吧"
射出的无数宝具。
……造出来。
睁着一只眼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为了防住射来的宝具,从山丘上拉来盾牌……!
"咳……!"
乱飞而来的剑群。
盾是卫宫士郎自身。
七片羽毛构成的盾开始破碎,每碎一次身体就开始欠缺。
"……Steel is my body, and fire is my blood(血为钢铁 心为琉璃)"
目的地只有一点。
开坝而涌出的力量,瞬间就填满了卫宫士郎的极限。
"什……么?"
惊奇是对什么而发呢。
是对连区区一枚盾都无法突破的自己的财宝,还是对……眼前奔流着的魔力流。
"……I have created over athousand blades.(跨越无数战场不败)Unaware of loss.(从未败退,)Nor aware of gain(从未胜利)"
要坏了。
溢出的魔力,已经无法抑制。
充满了一根回路的十成的魔力,为寻求避难之所而破坏着基盘……
"……居然,突破不了……?"
血在逆流。
盾已经,满是虫蛀了。
虽然他的宝具始终还没有攻进来,但是在攻击的同时卫宫士郎的体力就在消退。
即便如此……
"……With stood pain to create weapons.(旗手在此孤身一人。)waiting for one's arrival(锻铁于剑丘之上)"
魔力如同发狂一般。
但没关系。
原本此身就是为了成就'某种魔术'而存在的回路。
那么就应该还有未来。
如果这些回路无法造出的话,前头就一定还有。
……不,即使现在也有。
只是看不见而已。
回路的限制什么的,总一开始就不存在。
如果阻挡它的不是墙壁而是黑暗的话。
那在这一片黑暗的背后,才有着这个身体的限度……
"……I have no regrets.This is the only path(那么,此身无须任何意义)"
充满了一根回路的十成的魔力,为寻求避难之所而破坏着基盘……依靠百之回路,引入千之魔力。
"……My whole life was'unlimited blade works'(此身,为无限之剑所成)"
说出了真名。
瞬间。
一切都被粉碎,一切都开始再生。
……火焰疾驰。
熊熊燃烧的烈火化为障壁创造境界,世界为之一变。
身后只是荒野。
只有凌乱排列着无数之剑的剑丘不断扩张。
"……"
这一光景,他究竟是怎么看的呢。
黄金的Servant以咄咄逼人的形象,与眼前的敌人对峙着。
"……是的。并非铸剑。我说铸造的,是将无限之剑内包的世界。这也是唯一,允许卫宫士郎使用的魔术"
荒凉的世界。
没有生物,只有剑在长眠的墓地。
在只需直视就可以复制出剑的这个世界里,没有什么剑是不存在的。
这就是,卫宫士郎的世界。
固有结界。
将术者的心象世界具现化的最大的禁咒。
即是英灵emiya的宝具,也是此身所持的唯一武器。
这里有着一切,恐怕也一无所有。
因此,其名乃是"无限剑制"(unlimited blade works)
一生作为剑而生之人所得到的,唯一一个确切的答案……
"……固有结界。这就是你的能力吗……!"
迈出了一步。
左右,沉睡着浮现在他背后的剑。
"没什么好吃惊的。这些全是赝品。对你来说,只是不值一提的存在"
伸出双手。
刺入地面的剑刃,像是认同了旗手一般很容易就被拔了出来。
"但是,没有什么'赝品就胜不过真品'的道理。如果你是真品的话,就完全凌驾于我,将其存在完全打败吧"
走上前去。
眼前是,拥有千万财富的Servant.
"要上了,英雄王……武器的储备足够吗!"
梦境中回忆的到此为止,起来一看已是早晨7点.想必远坂已经早早起来做这前往计时塔的准备了吧.
与远坂一同来到伦敦已经是9年前的事了,圣杯战争更是已经过去10年.
不知为何梦到10年前的这一最终血战,正在我发愣时,门外传来了远坂的声音.
"士郎───早安。你还真早起呢"
远坂带着看来心情非常不好的表情过来了
然后
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地,我们跟平常一样地吃着早餐.
interlude o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