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彦用特定的频率将暗物质注入头盖骨时四周的一切都变了。那是以这位战士的第一人称视角所经历的事情。
我年轻气盛,天不怕地不怕,但我依然记得塞贾克斯和寇格林脸上划过的表情。
“我见过,阿扎。”塞贾克斯说。“我们在贝伊泽克打过一个。”
“我们削平了半座山才放平了那个杂种,”寇格林补充说。“即便如此,只有塞贾克斯的武器才足够大得砍下它的头。”
我想起了那个传说,不禁激动地打了个冷战。“那是你们干的?”
塞贾克斯点点头,但没说话,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再追问了。他们将那具死尸在这座刚刚解放的城市中游街示众,向人们证明恕瑞玛的天兵也是血肉之躯。我的父亲并不希望我目睹这种事,害怕这会燃起每个弗雷星系人心中隐忍百年的反叛之火。
天神死亡的样子,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我能回忆起它的超乎常识的庞大、怪异和恐怖……
后来,我就看到了他们。
那时,我才明白了塞贾克斯的意思。
“停,为什么只是片段,完整的呢,”
“我正在读取,可只剩下头盖骨了读取的片段实在有限。”
“啧,终于跑出来了,那都什么怪物,太大了吧,战星标枪甚至无法穿透它的鳞片装物质,暗物质也无法读取。走到哪里连土地也死亡了。”
塞贾克斯陷入了沉思“阿扎还记得吗老人们曾经说过”
多个世纪以来,来自上方世界的许多凡人主动地回应过虚空的召唤,而有些人则是被强行拖进深渊的。虽然极其罕见,但确实存在接触虚空后还能生还的幸运儿。尽管如此,没有人可以丝毫不变地返回人世。
据说,在极遥远的地下,深渊的黑暗中,最初在弗雷星系上行走的虚空生物正在沉睡,于不可见处深眠。如果属实,那么它们已经耐心地等待了千年之久。而现在,就是它们卷土重来的时候了。
虽然虚空孕育了无数怪物,但没有哪两只是完全一样的。它们畸零的外表各不相同,各自有不一样的恐怖,但都被无法满足的饿意驱动着,剧烈地鼓动着心脏,永无休止地前行。
很少人知道与虚空相抗衡的手段,其中之一就是饿死它。如果附近没有有机物或是来自能量的营养,虚空的增长就会变慢,直到最终进入休眠。
“地疝”位于宇宙乃至弗雷星系的边缘地带,是虚空从地底破土而出的证明,虽然具体时刻已经湮没在历史中无人知晓。虽然勇敢又好奇的人总想要更深入地了解,可只有最最愚蠢的探险者敢于进入地下的黑暗空间。
“塞贾克斯我知道这些传说,可他仅仅只是传说不是吗?刚刚得或许只是没被发现的异物.......可能.....”
“说服不了自己吗?但是怕什么即便那样我也依旧跑出来了,既然能逃出它的攻击一定就要打败它的方法,我们可是全宇宙最勇敢的战士一族。对任何事物不因该怀有过多的畏惧。才是我们生存之道!”
“对,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回到部族告诉大家,然后联合一起讨伐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