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失败了啊。”
三坪的小房间里,天花板上摇摇晃晃的吊灯向我们投射下了黯淡的光芒。响双手叉腰站在我的面前,绿川前辈双手抱着她松松垮垮的睡衣俯视着在地板上保持正坐低头反思的我。虽然没有直接听到他们责备的话语,但是弥漫在这狭小空间里的沉闷空气还是让人觉得很压抑。
啊咧,说到底为什么我要被这两个什么也没干的人责备啊?
“哦?那么可以请你先向我们解释一下,你进去那么久却毫无收获的期间都在干些什么吗?”
“反正肯定是为了晚上的素材眼睛死命的往一些特定的场所看吧!”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昨天已经拼死忍住不去看了,一切都是万乳引力的错啊!总之我不会再犯了,我也不会顶嘴,你们想要教训我就教训到满意为止吧。
“好啦好啦,昨天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算了吧。现在的主要问题是假发头套没有了,信你不能再像之前一样自由活动了,该怎么办?”
响你这家伙到底是想帮我还是害我啊,虽然之前的话题结束了我很感激但是怎么又带出了一个更严重的话题啊?试着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虽说当时是为了逃离化身欲女的绯红的魔爪,但是我确实是抛弃了自愿留下殿后的多功能电动美杜莎头套大将。真是惭愧啊,最后的战斗居然是那么一场残酷的大战,希望你在那个世界获得幸福吧,朋友。
“说到底你到底是不是什么都没有拿到啊,我很怀疑你是不是偷偷藏了别人的贴身物品。”和响相反,学姐始终保持着怀疑态度,女人的嗅觉还真灵敏啊。
“说起来倒还真不是一无所货。”我揉了揉因为长时间保持正坐发麻的脚,想要站起来,但是却因为动作失败而跌坐在地板上。我干脆装作本来就想要换成坐姿的样子,然后从口袋里翻出一样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
“一,一把钥匙?”
这是一把很普通的钥匙,孤零零的穿在一条红绳上。上面手捏住的部分有一点油腻,可能是用的人经常会做一些与之相关的工作吧,下面也有相当的磨损,看来是经常会用到的样子。这把钥匙是我今天早上发现挂在丝袜的吊带上的,很显然它并不属于我,那么就只有可能是我昨天晚上不小心带回来的了。
“难道说是大门钥匙?”
“突发奇想地提出她家里有一个地下室!”
大门钥匙肯定不是啦,我们家的同款门钥匙可不长这样。地下室倒是有可能,但是我觉得想再溜到她家里去确认实在太困难了,现在等着想猎杀我的人可是越来越多了。
讨论没有得出结果,响踱着小步子走出了房间。绿川前辈则是毫不在意的开始打扫起天花板来了,喂,灰尘都掉到我脑袋上啦。为了保护我的秀发,我得出不能继续待在这个房间里的结论。我伸手移开了院子一侧的移门,侧着身子翻了出去。
院子的中心是一个人工湖,夏天的话应该能看到荷花之类的东西吧,但是冬天就别想那么多了。庆幸的是今天中午的太阳还有那么些许的温度,照在身上的话即使坐在过道里感觉也没有那么冷。远远看去湖面上好像还有那么一层薄冰,虽然不能说没有但是要拿来放在谁的脖子里恶作剧也不够啊。
这把钥匙到底是派什么用的呢?盯着不会动的水车上面那根竹筒看累了之后,我仰面躺在了过道上。
“啊,黑色蕾丝。”
“你这家伙到底在什么啊!”被绿川前辈的鞋底无情地直击了面部。
糟糕,看的太出神忘记绿川前辈在打扫天花板了。
唉,要是飞过来的是前辈的裸足就好了。
“你要是爬过来的话我倒是可以破例给你一脚哦。”
对不起我错了,绝对会死的请您息怒。
干脆就这样滚一边侧滚一边绕房子一周吧?我的脑袋里出现了这种奇怪的想法。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是那种一旦下了决定就很难更改的类型。此时此刻我突然对绕这间房子一周自己需要转几圈产生了莫大的兴趣,理论上我对这里还没有太清楚的认知所以预测不出结论,那么,观众朋友们你们买大还是买小呢?
一,二,三,四……我一边在心里默数一边不停地翻滚。啊,好险好险,差点忍不住抄近路了,科学实践可没有捷径可言啊。
路过院子一角,我看到了响穿着围裙晒衣服的身影。喂,那不是我昨天换下来的女士内裤吗,你干嘛要帮我洗啊!换作平时我可能就冲上去揍他了,但是现在不行,要是他像老妈一样看到我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就冲过来对着我的屁股踢一脚就惨了。还是偷偷滚走吧……
哈,哈,响你家到底是有多大啊。而且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出现了一大段上坡路,我是到异世界了吗?糟,糟糕,头有点晕,咕,完,偏离轨道了!
就在我快要撞到树上的瞬间,我的身下产生了巨大的爆炸把我弹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