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决了那几个精灵〔姑且现这么称呼吧〕后,朝着直升机坠落点跑去,我背着一个战术背心,一把5.56毫米突击步枪,一把9毫米,一把匕首,跑了大概1000米后,就跑不动了,瘫在原地,想着,女生的身体就是弱,好怀念以前的那具身体啊,肚子,不争气地交了起来。我打开背包,在N多种生存用具中翻找,在哪呢?恩...哦,在这儿啊,我自言自语地说着,从野战包里拿出了一盒军粮。
这在上辈子,倒贴都没人吃的东西,可现在,都快饿废的人自然也管不了那么多,撕开包装,靠着后背上的包,把枪放到腿上,啃起干粮来。
啃着压缩干粮,思考着这个世界的等级次序,不然之前的那些人性生物干嘛不由分说的就攻击我,那些装备,看起来属于泰瑟枪之类的麻醉性武器,嗯,这么说来,人类与那些生物(精灵)貌似有仇的样子,一路上,也没遇到人类,应该...呸,管他呢,一枪在手,世界我有。想完,把那块大板砖(军粮)塞进包装,放好,拿起枪,又向坠机地点走去,过了一会,我发现随身携带的对讲机里,传来一阵杂音,我停下下脚步,把对讲机拔下来,传出一个男性声音,mayday,mayday,I am a helicopter pilot from the U.S army,I need your help,over.
(求救,求救,我是美国陆军直升机飞行员,我需要你的帮助,完毕)
我欣喜若狂,天啊,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M军?仔细想想他的话,应该还有其他的幸存者,且不知一个,依稀记得,在我的黑鹰起飞不久,有一架黑鹰也起飞了,好想,也装的物资和几个海豹突击队的人。
我打开电脑,看见上面有一个定位,虽然网不好(毕竟在不知名的世界)但互动定位系统还能用,在兴奋之余,也跟着信标去了坠机点
30分钟后的 分割线
到了坠机点,看见一架还算完好的黑鹰静静地躺在那里,尾翼,也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只剩下一些铝片。我在附近找了找,看见那个昏迷不醒的飞行员,跑过去,试了试人中(穴位),还有呼吸。
我记得飞机上有一个急救包,去飞机上把他拿了下来,找到了强心剂,酒精,卫生棉(救护用的,不是**伴侣)给他用酒精擦了一下某个地方(强心剂的注射处,作者也不清楚,用此代替,别想多了),一针刺了进去,看见强心剂缓缓流入他的身体。
过了一会,他醒来过来,小声的说:水...我要水。我拿出水壶,给他惯了一口。他迷离了一会,变清醒了过来。一醒就看见一个大美女,穿着M军服,在直勾勾的盯着他,相信你也会向这个飞行员一样,大叫一声〔beep〕的。他还很虚弱,把他抱(拖)进飞机,关好门,启动备用电源_天快黑了。
我在他睡着后,也在驾驶舱中睡着了。
一夜的分割线
醒来,看看手表,唔,才5点么?生了个懒腰,从座位上起来,看来在海豹的习惯难改啊,我揉揉眼睛,看看昨天救下的那个士兵,叫什么来着?不管了,看看他的狗牌吧(狗牌:记录士兵资料的铁牌)边解开了他战术背心的尼龙扣,在他身上翻找起来。终于拿到了他的狗牌,看了一眼,哦,是唐斯么。
他也因为我的摸索,搞得睡不着了,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美女坐在他身上,拿着他的牌子。小声的说到:What are you doing with me, miss(小姐,你起来一下好吗,坐我身上干嘛。)
我一下蒙了,诶,他叫我小姐?"哦,忘了,我现在是个女人啊";想到。呆呆地说了一句:"oh,sure"
他见我穿着海豹突击队特种兵的军服,还挂着个中校的衔,莫名的亲(ji)切(dong),说:Didn't mean to offend,what's your name,sir。(无意冒犯,您的名字是...)
我只好说自己女友的名字:Angelina,(安吉丽雅)(作者同样不会起名)。you are downs,right?你是唐斯先生吧?我问到。
他说,oh,that'right(哦,是的)
(这段有点水,请谅解)
突然我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好像不止10个人。边端起5.56毫米突击步枪,(HK416)拉了一下枪栓,掏出手枪,关上保险,给两把枪设为连射模式,并装上了消音器。唐斯好像也明白了什么,掏出他的柯尔特,准备着。
我打开机仓门冲了出去,顺手拉上了飞机上的防爆门,隐蔽在飞机边上的高草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