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看人的!那么大一个活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一声怒吼从一栋教学楼里发出,只见一名面容冷峻的男人正教训着眼前的两名士兵。
“对不起莫教官!我们正在地毯式搜索整个校园!”一名士兵紧张地汇报道。
莫雷听了,气不打一处地说道:“你们还知道找!苟博士要是在外面出了意外的话……”
突然,一名士兵打开门打断了莫雷的吼声:“报告莫教官!博士找到了!但是他被吊在一颗很高的树上,我们不敢轻举妄动,还请您去看看!”
“什么?走!”莫雷听了立刻让士兵带他前去看看。
来到一颗十几米高的松树下,莫雷抬起头望去。
透过松树层层叠叠地树叶,莫雷看到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被以**的姿势倒吊在松树顶枝上,身上还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面歪歪扭扭写了三个字,因为太高加上字太丑,莫雷一时间居然看不清。。
顶头的松枝非常脆弱,被挂在上面的男子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他正是失踪了一个小时的苟靓宇。
莫雷看到皱起眉头说道:“他怎么会在那种地方?你们还不快把他救下来!”
周围的士兵听了面面相觑,其中一名士兵站出来说道:“报告莫队,这颗松树枝头太脆弱了,我们贸然上去很可能导致枝头断开,为了防止这一情况,已经派人去学校里找气垫了!”
莫雷听了说道:“等气垫到了,天都黑了,算了我来吧。”
说着,男人走到另一颗松树旁,二话不说,直接往上爬,动作灵活十分灵活,不到一分钟就爬上了另一颗松树顶部。
其中一个士兵看了惊呼道:“卧槽,莫教官身手这么好!像猴子一样!”
“说什么呢,明明像猩猩一样,哈哈哈!”另一名士兵大笑道。
“喂喂喂,让莫雷教官听到了,你们就死定了。”
“放心,这么高莫雷教官一定听不到。”
然而这群窃窃私语的士兵并不知道,五阶巅峰的异能者是何其发达,更何况是莫雷这种经过专门训练的军人,在看清苟靓宇的情况后,他已经想好了今晚要怎么训练树下的那群兔崽子了。
面准好男人的位置后,莫雷移动身体将身下的松树枝头压弯,随后用力一蹬,靠着弹性直接朝着男人飞了过去。
紧接着紫色雷电从他身上冒出,抢先飞到男人脚上切断了绳子。
当莫雷飞到枝头上刚好抱住了苟靓宇,随后居然沿着树身划了下来,一路遇到的树根全被他的紫色雷电切断。
“啊!”
“嗯?”
然而他并没有按照预想的直接落到地面,随着苟靓宇发出的一身惨叫,莫雷才发现他身上还绑了一根十分细却异常坚韧的绳子。
突然吊着两个人从树顶落到接近地面的位置,绷紧的绳子陷进了苟靓宇的肉里,让他发出了惨叫。
“赶紧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莫雷下令道,而他却打量起男人身上的牌子跟绳子。
苟靓宇身上的牌子上歪歪扭扭写着“偷窥狂”三个大字,字并不好看,但也不像是小孩子写的,反到像是一个大学生写的字。
而绑在男人身上的第二条身子,只是一根不到一毫米粗的细绳!
虽然沿着树身滑下来减少了不少摩擦力,但是这跟细绳能承受住他们两个大男人的重量,强度已经非常高了。
而且……
莫雷看向细绳绑的位置,缠绕在苟靓宇脚上特制的鞋子上,如果是绑在身上,如此强度的绳子恐怕……
莫雷走到被放下的苟靓宇面前,问道:“苟博士,是谁把你绑在了树上?”
苟靓宇愣了一会,随后移开视线,心虚地说道:“是我……是我自己做实验不小心把自己绑树上了。”
“你是把我当傻子了吗?”莫雷冷冷地说道。
苟靓宇被莫雷这口气吓到了,但是刚刚被绑起的不满也正没处发,居然壮起胆子吼道:“没有就是没有!不该问的你别问!”
莫雷听了,叹了口气,其实男人不说他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没有工具能把人绑这么高的异能者,估计只有那家伙了。
于是他又问道:“好吧,那为什么你身上挂在这个牌子。”
苟靓宇看到牌子上写的字后,一瞬间便沉默了下来:“……”
而此时,将男人吊起来的两名始作俑者,已经回到医务室所在的教学楼。现在天色已晚,拾玖在楼里给洛月白夜安排了晚上休息的房间。
洛月也感到有些累了,在吃过晚饭后便扑到用教学楼桌椅跟棉被搭成的床上,很快就沉沉得睡了过去。
躺在洛月身边的白夜,静静地看着小萝莉可爱的睡颜,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这样一直看了几个小时,白夜却丝毫没有睡意,好像洛月的脸永远看不腻。
小萝莉安静甜美的脸蛋,像是一个美味的水晶包子在眼前,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就在读者们以为白夜咬洛月小脸蛋一口时,少女却忽然起身,动作十分轻盈却又小心翼翼地走出两人休息的教室。
白夜走下楼,来到了医务室,此时已是深夜,但拾玖还在办公桌前记录着几名受伤病人的资料。
白海琴也在安 的病床前说教着什么,突然看到白夜进来,尴尬地伸出手说到:“嗨,小姑娘,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白夜淡淡地看了白海琴一眼,并没有回话,也没有继续白天的追杀,而是直接找到拾玖旁边说了些什么,随后拾玖便满脸疑惑地跟着白夜往医务室深处走去。
白海琴看到两人地动作,疑惑地说道:“这两人才认识不久吧?这么鬼鬼祟祟地是要干嘛?”
“额,琴姐你要不跟上去看看?”安诘桧开口说道。
白海琴听了,立刻严肃地说道:“看什么看!你琴姐会做那么猥琐地事吗?”
“噢噢噢,也对,是我想歪了。”男人羞愧地点了点。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也去睡觉了。”白海琴说着,便起身点了点头转身朝医务室深处走去。
安诘桧点了点头,躺下闭上眼……突然,男人睁开眼说道:“等等,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