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真的不考虑过来帮忙么！」
东方玖月是真的支撑不住了，女孩子的体力毕竟有限，更何况这小巷有些狭窄，很难全力施展开手脚。
左手臂挡了一棍，痛的她眼泪汪汪的。
「都说让你不要闹了吧。」
我叼着烟，走上前，一掌抓住冲过来的少年的头，将其狠狠磕在墙壁上。
血、将墙面染红，而那个少年也当成失去意识。
「这才是打架、你那只不过小孩子的打闹而已。」
反手抓住挥来的棒球棒，我将其连人带棍一同摔在地上，第二个人也失去了意识。
「喂、你们这些家伙，对女孩子不要下手那么狠啊，温柔些才是。」
我拉着东方玖月的后衣领，将她拽到自己的旁边。
「慢慢看着吧，剩下的我来就行。」
反手一拳打在左边一个少年的胸口处，他撞在墙上当场吐血，跪倒在地。
「来。」
一瞬间倒了三个，对面的不良少年有点傻了，开始有些畏畏缩缩的了。
「怎、怎么办，这人似乎有点本事啊。」
「小黑都吐血了，他不会挂了吧。」
「要、要不还是算了吧，一共才一千多块钱医疗费都不够啊，狼哥。」
看着我不断前进，小混混们一步步后退。
「你们不过来的话，我可就要过去了。」
视线、有些被染红，体内的某种暴虐冲动似乎被唤醒了一样。
「狼、狼哥，撤吧，这个男人不好惹啊。」
「撤个JB上，都给我上，谁敢跑劳资回去要他命。」
砰、最前面的一个人的头撞在了墙上，长长的血痕，一直流到地面。
「冲、冲啊！」
正面承受一拳，金属棒球棒甚至被直接打弯，少年整个人倒飞了出去，接连撞倒身后的人。
踩在倒在地上的少年身上，我继续向前。
基本上一下一个、连个能伤到我的人都不存在，一群战五的渣渣。
一路走过，躺在地上的不良少年们连悲鸣声都没有，全部失去了意识。
最后、挡在我前面的就剩下三个人。
「怪、怪物……」
「别说的那么难听啊，我只不过是稍微会点功夫而已。」
面对我，那个叫狼哥的似乎已经恐惧到了一定程度，甚至直接将小刀扔了过来。
略微侧过头，刀刃从肩膀上划过，留下一道伤口，涌出的血液，将衣衫染红。
「快、快跑，他、他生气了啊。」
看着我皱眉的表情，狼哥旁边俩人差点被吓死，再也不敢留在这里，直接跑了，仅剩下那个叫狼哥也想跑，不过却被我抓住脖子，按在地上。
「胆子、不小嘛。」
「我、我错、我错了……」
我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他全力的挣扎着，却没有任何办法。
「错了，哪里错了？」
「放、放过我……」
逐渐，他的意识有些模糊，四肢开始抽搐。
「快松手啊，这人快死了！不要继续下去了。」
跑过来的东方玖月，用力摆开我的手，然而却毫无效果，宛如钢筋般令她无法撼动分毫。
「呃，嗯，刚刚走神了。」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狼哥已经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这个时候也能走神么！你差点杀了人诶。」
「抱歉。」
我随时从兜里掏出一颗烟，点燃。
呼——
吐出的云雾在空中消散，多少可以感受到体内的暴虐气息平复了不少。
「还好、没有死，真是吓死我了。」
感受到狼哥还有心跳，东方月拍着胸口，舒缓了一口气。
「这就是你要的打架，过瘾么？」
我如此问着她。
躺了一地的不良少年，被染红的地面和墙壁，没有任何悲鸣，全部都失去了意识。
「这不是打架、这根本就是杀人啊！」
「你不开心么？」
「怎么会开心啊！所谓的打架，就是为了心中某种正义而战，直到最后，伤痕累累的看着敌人悲鸣的时候，才有获胜的喜悦，你这完全就是单方面的虐杀啊！」
这货果然有点傻、还有点白痴，大概是某种热血漫看多了吧。
随手将剩下的烟头仍在地上，踩灭后，向着道口走去。
「喂、你还要去干什么？带上我啊！」
「去找指使的人算账，我这是正当防御对吧。」
「呐、这些人怎么办，要不要打个电话叫救护车？」
东方玖月回头看了一眼后问道。
「没事，大概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醒了。」
「那就好！」
追上我之后，东方玖月一直问东问西。
「话说，你很强哦，你真的会武功么！是什么武功，能不能教教我？我也想像你这么强，这样就能……对了，你受伤了？没事吧。」
快走到道口的时候，她才发现我肩膀的伤口。
喂、你的反射神经到底要有多迟钝啊！
「没事、小伤。」
这种伤口基本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早就习惯的不能在习惯了。
「我觉得还是包扎一下的好，要不感染的话就麻烦了。」
「没事。」
即使我这么说，她还是拦住了我，在包里找了许久，拿出了一个透明袋装的白色丝巾。
「这是什么？」
「姨妈巾、正常可以分成七份的，不过那样的话似乎不够长，全部给你用上好了，不用担心，过几天我在回去取就好。」
……
看着她，我嘴角抽搐了一下。
「安心吧，这东西有消毒的效果，没问题。」
我不是担心这个，说起来用卫生巾包扎伤口是什么鬼……
「不、不用了，我没事。」
「都说了，不要动，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最终，我还是被这东西在肩膀上缠了一圈，此刻我都有些无法直视自己了。
「走吧，去报仇。」
「你似乎很开心呢。」
「那不是必然的么？」
在即将走出道口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她看着我、在看着旁边的东方玖月，最后扫了一眼小巷里躺着的不良少年。
许久、咬着嘴唇说道。
「你又打架了，不是说好了不会惹事的么，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就不能安分一些么？你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有多么担惊受怕么！月月，你也在，为什么不拦着点他。」
一连，她说了一堆话。
而我、一句没回。
「雪雪，你听我解释，我们是正当防御啊！是这些人突然冲出来袭击我们的。」
东方玖月开口道，她走上前，想拉住欧阳晴雪，不过却被她甩开了。
「那他们怎么不突然袭击我啊，连女人你都威胁，龙傲天，我看错你了，本来我还担心你会不会好好去付钱，特意回来看看，没想到又是这样，你究竟还要让我失望多少次你才满意。」
「快道歉、雪雪这个时候真的很生气，稍微说下能让她开心的话吧。」
「不需要。」
我直接越过欧阳晴雪的身边，留下冷冷的话语。
「从始至终我都是这样，不会为了任何人而改变，也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喜欢不喜欢是你的自由。」
「你难道连一点责任感都没有么！」
远远的听到身后欧阳晴雪略带哭腔的喊声，略微停顿了下，我继续前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