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要做什么?劫财、还是戒色?」
我一只手按住她摇晃的肩膀,以无奈的语气说道。
不过,话虽如此,但是稍微让她撒娇一下也无妨,毕竟我们是好兄弟,而且,看着她,总会让我回忆起昔日的战友,不过,他们却再也无法见到了。
「你怎么了,突然沉默了?」
斜着腰,从下方看着我的玖月,眨了眨眼睛。
「没事,稍微想起一些以前的记忆。」
伸出手,我摸着她的头发,十分的柔顺,就好像、撸猫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不要摸头杀诶!又不是小孩子。」
「在我看来你就是小孩子一个。」
「哼哼!把我当成小孩子早晚会吃亏的哦。」
后退两步,玖月伸出俩只手,笑嘻嘻的指着我说道。
「然后呢?你酒醒了。」
「唔,头好晕,不行,走不了了,腿好像冻住了一样,完全无法移动。」
「被冻住了,你的身体是水做的么?」
我苦笑着走上前,四周的风,有些喧嚣,树枝被吹动的发出声响。
「我不管!总之你现在就两个选择,1、公主抱,2、公主抱、3,公主抱!」
「不是说好的两个选择么,怎么多出一个,而且这三个选择都一样吧。」
「那你就是同意咯,快点、快点,在学校里都是我抱别人,偶尔我也想体验下的说。」
将身体绷的直直的,玖月双手背在了后面,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某个衣服店的模特一样。
「嗯。」
「呀!」
我双手横抱着玖月,说起来意外的轻呢。
「唔,你稍微倒是犹豫下啊,这样、这样的话,就一点没有气氛了!」
鼓着脸颊,玖月布满的看着我,双手环抱在胸前,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搂住我的脖子。
「白痴。」
「你才是白痴!」
走在空荡荡的小道上,我们俩相视笑了一下,她和我哪些战友还真是很像呢,性格上。
「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在游戏的世界里寻找着所谓的羁绊我是不是很奇怪?」
「没有问题,反倒这样更加真实,现实中的我们,早已经失去了年少时的那份热血,在各种各样的条件、规则的束缚下,逐渐被磨平了棱角,而在游戏中却不同,放飞自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寻找着自己想要的东西,满足内心虚荣的同时,也是在完成少年时的梦想,谁没有一个成为帝王的梦呢。」
「嗯,谢谢。」
玖月低着头,双手拉着兜帽,遮挡住自己。
「谢什么,我们不是兄弟么。」
有感而发罢了,不过我突然觉得,兄弟这俩个词,还真是万能的呢。
「我下定决心了!我要成为最强,成为游戏中被人崇拜的存在。」
「然后呢?」
「然后?当然是让我最好的朋友,你和雪雪,一同分享我的喜悦咯,在我的公会成为『帝王』之时。」
她抬起头,脸颊上泛着红霞,说不出的可爱,稍微变得有点女人味了呢。
「那就向着这个目标努力吧。」
「哼哼,尽管期待吧。」
一边哼着小曲,一边露出了笑容。
回家的路上,街道口又莫名其妙钻出十来个人,他们每个都手里拿着武器。
我很想绕过对方,不过却总是被挡住,无奈的叹了口气。
「诸位,是想找我么?」
「呵,小子,你难不成忘记在酒吧的事情了?」
穿着有种塑料材质的衣服,梳着飞机头,在路灯下闪闪发亮的男人走了出来。
「酒吧。」
我回忆了下,感觉自己似乎没惹上什么麻烦。
蜷缩在我怀里的玖月,在我耳旁低语,让我放她下去。
「无妨,在我怀里更安全。」
「槽,这个时候还特么的要调情?兄弟们,上,男的打残女的带走,速战速决这里可不黑区,搞完抓紧撤。」
「你们几个,在大街上明目张胆的打架真的好么,我可是会报警的哦。」
这些人看起来不像是有帮派一类,更像一群不懂规矩的小鬼。
「报警,哈哈哈哈,兄弟们他要报警,有本事你报啊。」
听着我的话,他们都笑了起来。
四个人把风,六个人手持铁棍、棒球棒、小刀,带着看傻子的目光一点点的靠近了过来。
「没事么,要不要我下去?」
「不用。」
我嘴角泛着邪笑,稍微用这些人宣泄一下也不错。
「对付这些战五渣,让他们一双手又何妨。」
「你特么找死!」
侧身,避开棒球棍的一击,我抬起脚就是一个膝踢。
没有半点留情,撞击在对方的腹部,恐怖的力量令他倒飞了出去五米远,倒在路灯下不知死活。
「那个人没死吧?」
玖月不安的问着我。
「大概会半身不遂吧。」
回答问题的同时,我后退一步,正好避开铁棍的尖端,垫步后一个前冲,跃起的膝盖正好撞击到对方的胸口。
骨头碎裂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十分清晰。
短短时间,已经俩人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其余的人有些畏缩了,犹豫着不敢上前。
这特么那是打架啊,完全就是在玩命。
他们本来只是想发泄一下心情的,没想到遇到硬骨头了。
「上啊。」
飞机头也有点慌,这男人下手有点太狠了,一个朋友将路灯撞弯了,另一个胸骨都碎了。
「你们不来么?」
我将玖月放在了地上,伸了个拦腰。
「那就该我了吧。」
手指被我掰的嘎嘣嘎嘣响,难得有架打,不活动下怎么可以呢。
或许是因为被我的动作吓到了,他们都后退了一步。
「呐,在我杀了你们之前,可以稍微告诉我下,为什么要惹我么?」
冰冷的视线,犹如利刃般,令那个飞机头双腿打颤。
「在、在酒吧里,你护着那个女人,让我们哥几个有些不满。」
「这样啊,也就是说你们是抱着杀死我的决心来复仇的?」
双眸,逐渐被染上一丝血色,暴虐的气息在体内肆虐。
呵呵呵,我发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声。
「不不不,没有那样的打算啊,我们只是稍微吓吓你,给点教训而已。」
飞机头慌了,其余的人也是纷纷后退。
他们此刻才感受到,面前这个男人散发着令人心颤的气息。
这真的是一个人么?刚才和现在,仿佛两个人一样。
「真可惜。」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已经选好目标,在对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掐着一人的脖子,将他举了起来。
「你的遗言是什么?」
「唔唔唔!」
「没有么?那就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