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巫妖小姐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作者:冷场你怕不怕 更新时间:2017/12/16 16:22:18 字数:6801

人死不能复生,这是这个世界的常识。

昨天便已经请好了假所以今天不必去学校。没有闹钟的干扰,难得的休息日却早早的起来。

感谢自己早睡早起的高习惯,从温暖的被窝中钻出后便在寒冷的气温中很快清清醒。下楼去厕所结束了日常洗漱便在厨房中准备今天的早饭。

今天也是姐姐要出去工作的日子。她每年大多数时间都会在外面奔波工作以支持整个家庭。偶尔能回来一下也是疲倦不堪躺在沙发上便什么都不想干,打开韩剧后就躺在沙发上爆睡,还有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啤酒罐和街边凉菜摆满半个茶几。

听到我的脚步声,一支慵懒的右手丛沙发的靠背后伸出。伴随着一阵意义不明的充满酒味声音,这是姐姐向我打的招呼声音。

“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喝啤酒喝通宵。醒酒药都没了,忍一忍等我做完早饭再去买吧。”

煎鸡蛋加上烤香肠,在半凝的蛋黄上撒上一点盐并且用剩余的油煎上两条培根,完美极了。这种简单但极其浪费时间的早餐(对比我平时的日常生活而言)只有在学校休息时和姐姐回来时才会做的。她还喜欢沾上一点甜酱...还好,甜酱没过期。

“不用...担心了。我...昨晚回来的...时候,买了。”

重新回到沙发下的右手此时举起一瓶康师傅冰糖雪梨晃了晃,然后没抓好随着重力坠落换来一阵吃痛的叫声。被砸中的姐姐一脸迷茫的从沙发上坐起,毫不在乎自己身上只穿着白色的单薄内衣把自己姣好的身材展露在我的面前。金色的长发随意的卷起在身后乱糟糟的,没整理过的刘海遮住了半张脸像极了恐怖电影中的女鬼。

虽然我是没见过哪个片子里女鬼的头发是金色的。

“冰糖雪梨可以解酒是谣言啦。先忍忍,我做完早饭就去刘姨买来。”

将准备好的两份早餐摆在了客厅的茶几上,与之相配的刀叉也细心的摆在了盘子的两旁。作为学生平时大多数时间都穿的是校服,哪怕这次出门也不例外。

我,王浩然。17岁,在校高中生。

姐姐,王翠(花)。27岁,都市OL。

在我9岁时,父母就因为意外而死亡。和我一起失踪的,还有比我小2岁的妹妹。失去了亲人的我本以为要被送进孤儿院,但正在读大学的姐姐正好就在这附近的大学上学,顺便就住在我的家中照顾我。

我很感谢我的姐姐。如若被送进孤儿院,孤儿院中那压抑的环境肯定会让我发疯。她在远在数公里外的大学与家中来回奔波,只为过来照顾我。

最初的日子真的很苦。父母的遗产被贪婪的亲戚们瓜分,只留下这栋我居住至今的房屋。所幸在花光钱时姐姐依靠着大学内打工赚来的工资还有门外开药店的刘姨的支持下活到了现在。我也不负他们的期望,在学校中名列前茅。

药店距离家的位置并不远,在自动门打开后便是熟悉的“欢迎光临”的电子音响起。在收银台上打着瞌睡的刘阿姨被这一声激了起来,在看见是我来了后便拍了拍胸安抚自己。

“浩然啊,这才7点半呢怎么有空来阿姨这?今天也不是休息的时间啊?”

刘阿姨是一个很好的人,在我生活最艰苦的时候不仅帮助过我还让我在她的店中打工赚取生活费。为了报恩,有的时候也会在店里下下打手,帮助刘阿姨分拣药物和指导顾客购买药物。

“姐姐又喝醉了,而且家里的解酒药也用完了。麻烦刘阿姨拿一下。”

在拿到解酒药后又和刘阿姨聊了几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很是有刘姨的风格。起床的低血压让她有点迷迷糊糊的,直到她才反应过来我身上的黑白西服...

“对了...今天是那一日了啊。来吧来吧,这是刘阿姨的一点点心意,顺手带着把。”

说着,一束用白纸抱着的白菊被刘阿姨从柜台中拿出。

“你爷爷和我们家老头子聊得也很开心,结果就这么...算了,阿姨多嘴。要不是阿姨要照顾我家老头子啊,也想和你一起去。”

对于刘阿姨的礼物,我也只是点了点头说了句谢谢。

离开了药店。距离学校比较远的家到达学校需要最少20分钟路程,而和阿姨聊天时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7点40。除去运气好坐上了路过的摩的的学生风驰电掣一般的朝着学校的方向赶去外只剩下早起买完菜回家的老爷爷老奶奶们。

“对了...冰箱里的菜也快吃完了。等下有空会去买菜了啊...”

心里想着,拿出了上衣口袋中的钥匙打开了家门。

原本桌子上摆放好的两盘早餐此时只剩下了一盘,而属于我的那一盘上貌似少了点什么...预料之中,为此我特意准备了两根香肠。

将手中的花与袋子放在了桌子上,端起还未凉的早餐一看。

好吧,姐姐至少还有点良心给我留了半截培根。

嘴旁还有呕吐的残留物,在我的示意下擦了擦嘴巴的她无视了我尖锐的眼神当着我的面换着为今日准备好的黑色礼服。

上一次姐姐穿着一套,还是在父母去世时的葬礼上看见了。

妹妹失踪也已经有8年了...

“我说...买回来了就不要愣着了。快点把药给我...”

苦笑着把药递给她后,我拉出了戴在我胸前的爷爷的遗物:一个如六面骰子一样大小的奇异吊坠。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天蓝色石块在已经被磨去颜色的铁质链条的包围下。如果颜色是红色而且铁链没有生锈,就和夏〇胸前那贽〇〇那一个感觉。

将这个小巧的装饰按在额头上,我开始了日常的祷告。

没有任何固定的台词,只是将自己所想的在心中默念一遍。有时会祈求已逝父母的保佑,有时会祈祷自己妹妹的平安,有时希望姐姐回来的时候不要醉醺醺。

【希望身旁的人能够平安,我已经无法损失任何亲友了。】

在吃完早饭后,已经穿好了礼服躺在沙发上的姐姐发出了小小的呻吟。

“现在...8点,都没到。我睡一会,10点过去把。”

“嗯,好。不过可能要绕点路,汽车已经没有太多汽油了。”

在把已经擦干的盘子放回消毒柜中,不知何时将半个身子趴在沙发上的姐姐脑袋上贴着缓解头痛用的头贴,有几根金色的发丝被黏在了头贴下。

“浩然,早饭很好吃哦。姐姐很开心。”

那纯粹的微笑便是在失去了亲人后唯二能抚慰我空虚心灵的笑容了。

此时腰间的手机传来了震动,是一条短信。

来电人是我的青梅竹马,宇文沐辰。

小的时候我们曾经在一起玩过,是宇文生物公司董事长的女儿。很凑巧的是,当时为她与她的母亲准备的别墅正好就在正对面,于是算上妹妹一起我们三人小的时候可以说是最好的玩伴...直到6岁。

她的父亲突然来到,宣布了童年结束。于是在她6岁、我7岁时,留下了彼此的约定后便消失不见。

在我9岁时失去妹妹和父母,几乎已经失去了生活动力的我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学习之上。以实力考上了全市最重点的贵族高中,在入学典礼上后便与她再次相见:她是这所学校初中部的学生。

那之后,凭借儿时的记忆我们再次相认。

【今天怎么没来上课?】

【爷爷的第一年忌日,去扫扫墓。】

看到我回复的短信,一个代表抱歉的卡通图案被她回复,随后就是一阵道歉。

笑了笑,这丫头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

现在刚好8点,距离姐姐缓过神来还需要2个小时...

休息一下吧。

这样想着,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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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宏大的图书馆中,数不清的图书被储放在四周的书架上。漂浮于空中的笔记本与笔发生着碰撞,书写着人类无法理解的语言。

由那数人高的木质暑假组成的宛如迷宫一般的图书馆中偶尔会有两三个身穿长袍的年迈老者走过,身后数本书籍奇妙的漂浮在身后。

除去那细不可查的脚步声外,只有一个人与此格格不入。

“冥想入门?你是要哪一版?...都要?告诉你,光冥想入门就有17个版本30多种语言,加起来砸死你三次都够了。你以为只是一个名字...放屁,你是不是在小看八塔!告诉你,别以为拜入哪个流浪法师名下得知了我的魔石频率便以为自己就是八塔成员了。好了,就这样。以后别用这个频率和我说话,免得丢了我的身份。”

一阵怒吼在这安静的图书馆中炸响,一旁走过的老法师被这高音吓了个踉跄。探出头来看了看正在发脾气的那穿着西服的年轻人,他则是气愤的将手中的蓝色石头砸在了地上。

“真的是...他们怎么能把我的魔石频率随随便便告诉别人!”

老法师看着这位暴走中的年轻人,没敢吱声。只是在被他注意到之前赶紧离开。

那年轻人在发完脾气后看了一眼被摔在地上的石头,思考了一下后捡了起来踹在了兜里。

就这样,他继续着自己的行动。虽然步伐不大,但那诡异的速度让他飞快的检查完了每一个书架。一望无际的迷宫在他的面前如自己家庭的后院一般,完全没有因为其中的岔路和死路而阻拦脚步。

直到,他走进了这座迷宫的最深处。

这是整个迷宫唯一没有明亮灯光的圆形房间。地上整齐的摆放着如小山一般的书籍,而有一个男人坐在这书籍组成的王座之上。从长袖中露出的右手支撑着自己那狮子一般的头颅,轻闭着眼睛的他仿佛再打一个瞌睡...

看着这一切,走进的年轻人摇了摇头。挥手间一阵蓝光从他伸出的右手亮起,地上的整齐的书本便朝着旁边的书架飞去。

而他本人,则是走向了那王座。

他的呼唤并没有得到回应,面前的男人只是保持着之前的动作在那里不动。

年轻人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后脸色从正经变成了惊讶、愤怒、愕然。

最后,变成了柔和。

“179年了,老朋友。你也应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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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哈...”

被噩梦唤醒的我大口着呼吸着新鲜空气。

八年了...哪怕到现在,这种事情都会忘记吗。

看着床头的安眠药,我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

八年前的意外不仅夺走了我所有的亲人,那一瞬间的噩梦至今都环绕在我的脑海之中。只有借助药物才能勉强入眠,否则一旦睡去便会回忆起那时的场景。

哪怕睡醒后如何回忆都无法想起任何细节,但睡梦中却如亲身体验一般。那种记忆的断片不仅仅拷问着我的精神,也拷问着我的意志。

看了一眼手机,距离10点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冲个澡吧。

这样想着,将自己身上被汗水浸湿的衬衫小心的整理了起来。哪怕家中有暖气,11月的寒意依旧那么刺骨。

打开房门后直奔浴室,在热水的冲洗下我和之前一样努力的打算回忆起那梦中发生过的事情。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回忆起任何事情...甚至是父母与妹妹的脸,都无法回忆。

不由得在澡堂中多待了一会没有注意时间,出门时姐姐已经在澡堂的门外等着了。

“哦吼,时隔多年的坦诚相见啊。弟弟你又成长了不少呢,大男人了,浴巾都快遮不住了。”

一脸玩味的看着围着浴巾走出澡堂的我,眼神异常明显的不断朝着我身下瞄去。

“...能先出去吗,我这样不怎么方便换衣服。”

姐姐立即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诶,为什么为什么?”

姐姐是一个美人,这一点我必须要承认。胸前那一般女性都很难拥有的资本在她的挤压下更加迷人,刻意没有扣上的纽扣中那深不见底的缝隙展现在了我的眼前。换做其他男人此时恐怕不充血都难,只是...

“没...什么。做了那个梦而已。”

听见我的话,姐姐立即收起了自己玩笑的动作。

“额...我想,冰箱里应该还有草莓味的牛奶,我去给你拿。”

看着如逃一样走出更衣室的姐姐,我再一次把手顶在了额头之上。

已经八年了吗……

在擦干自己后穿上了姐姐带进来的黑色西服,我走出了浴室。

已经整理好着装的姐姐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白色的衬衣在西服的贴合下包裹着那傲人的资本,吸引着人们的眼球。

有这么一个姐姐真的是我的幸福,更何况我们彼此之间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好了,该走了。姐姐下午还有事,这次要去欧洲那边出差呢。”

伸了个懒腰,仿佛可以在发福利一般胸口那两坨再次跳动了好几下。但我已经看着这些已经很久,早就形成了免疫力。

拿上了扫墓用的工具,我们前往了爷爷所在的墓园。

因为我们住在市中心,位于郊区的墓地距离我们相当远。光路途就需要一个半小时,还不排除中午11点后可能提前溜班的情况。

幸好,姐姐的技术很好。在监视镜头以外的地方干脆一脚踩到了90,完全把交通法抛之脑后...当然有摄像头的地方很听话。

就这样不断的加速和减速,让原本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变的只需要一个小时。

因为是公共墓园,所以当地有不少石匠居住。只是在镇外,那白色的用于做墓碑与墓碑上装饰的白色大理石堆满了道路两侧。原本就是一片荒凉的小镇在入冬后更没什么人来,一路上也冷冷清清的只有我们一辆车朝着这里前进。

这里唯一的守墓人夫妇也已经是70多岁高龄,坐在墓园大门口吸着旱烟听着广播一脸悠哉。我是除去清明节外可能唯一一个会在这里出没的人了,所以和这对夫妇也比较熟络。聊了两三句后,便带着姐姐一起上了山。

因为是公墓,所以这一座山上根本无法统计埋葬了多少人。除去还未被清理掉的各种祭祀用的红色缎带外,整个山上一片死寂。

莫名的感觉到了一阵寒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浩然?”

看着我莫名其妙的抖了一下,走在我身后提着扫帚与撮箕的姐姐上来问到。

“没什么...最近转寒了,衣服少了点。”

在找到了爷爷的墓碑后,我们开始了清扫。

周边的杂草并不多,再简单的清理完后便将准备好的花与食品放置在了碑前。

对于爷爷,我的记忆并不是很多。当爸爸和妈妈死于车祸后原本硬朗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仿佛得了老年痴呆一般。

但是唯一没有忘记的,就是对我的爱。

在家中,在彻底无法行动之前他教会了我很多。从最基础的家务到打点家事,可以说无微不至。直到他那心病恶化到无法挽回,为了陪他最后一年我甚至向学校提出辍学...

若不是宇文沐辰的帮助,恐怕现在我应该在某个工地搬砖了吧。

至少,我没有辜负爷爷的期望。

“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大人了,爷爷。”

在爷爷的墓前,我抚摸着那块冰冷的墓碑。

在姐姐“还不快点回去就要堵死在二环了!”的催促下,磕了几个头后我们便朝着汽车走去。

在引擎的轰鸣声中,我的思绪顺着窗外的景色飘向了远方。

“浩然,问你个事。”

车轮滚动的震动和引擎的轰鸣声让我的思绪飘得越来越远,直到即将进城之前姐姐突然的一个问题打断了我的思绪。

“什么事?”

因为接近城区了,所以道路两旁的车辆渐渐地多了起来。原本那绿色的树林被各种颜色的车辆所取代,而我的思绪也在姐姐的呼唤之下收拢。

“如果人死可以复生,你会怎么做?”

对于姐姐的问题,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姐姐你是在开玩笑吗?人死了就是死了,大脑已经死亡的情况下无论如何也无法复活...你是说僵尸吗?”

姐姐听到了“僵尸”二字后噗嗤的笑了一下,然后侧过身来摸了摸我的头。

“好好,是姐姐多虑了。在姐姐不在家的时候,要乖哦。”

“你才是,一个人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别总是和在家一样乱糟糟的,到时候让其他同事看见这脸恐怕都保不住了吧。”

“那不,姐姐我这么聪明,不可能被其他同事看见的。”

“不,肯定的。如果姐姐你在工作中也和在家中一样,肯定会的。”

被我卡住了死穴的姐姐无法反驳,只好用右手来镇压我。

而我则是在享受着,这幸福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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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已经中午2点了,看了一眼时间的姐姐没有任何犹豫抓起已经整理好的行李箱便飞奔出门,连合我做告别的时间都没。

在分开时的拥抱后,感受着那淡淡的体香。对应着的是身后那空荡荡的房屋...

收拾完姐姐留下的客厅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比起现代爱玩电脑的孩子们,我对于电脑游戏并没有那么狂热。所以闲暇之余,甚至不清楚自己该干什么事情...

不知不觉的,我来到了一扇门前。

这扇门就是在我隔壁,木质的门上用粉红色的贴纸贴成了各种可爱的形状,上面还挂着一个写的歪歪扭扭的“进来时请敲门”的白板...那几个字在时间的流逝下已经无法辨认,而我从未忘记过这个涂鸦代表的意思。

“哪怕警察说你是被拐卖,我也希望你现在正在世界的某处活着。终究有一天,我们会再见的...”

痛苦填满了我的内心,跪倒在妹妹房间的门前我攥着手中因染上了我的体温而变得温暖起来的吊坠暗暗发誓。

痛苦只是短暂的,此时哭泣只能浪费自己的体力。

中饭都不想吃了,干脆直接去睡觉把。

这样想着,打开了自己房间的大门。

......

等等。

房间中一个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本黑色的笔记本,不知何时放在了我房间内的桌子上。

我拿起了那本黑色的笔记本端详了起来。我没记错的话,这本笔记本是我爷爷为数不多留给我的奇怪遗物之一,另外一个便是他在死前亲手交给我嘱咐我戴在胸前的吊坠。

而这本笔记本我记得是被锁起来的...

书角那铜制的锁不知何时消失不见,而出于好奇新我便翻开了这本书。

“浩然,我想你看到这本书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

为什么这本书上写着我的名字!?

而且你已经死了是什么意思!?

这本书可是文革时期的东西,那个时候我父母都还没出生...

“我想你此时很震惊,但更加震惊的事情在后面。”

这本书仿佛已经读出了我的心理,驱使着我向下看去。

“首先记住,你胸口的吊坠将会是你未来能否活下去的关键。而你要做的,便是知道如何毁灭这个吊坠。只有这样,你才能继续活下去。”

看完这一页的我翻开了下一页。下一页上清楚的绘制出了我脖子上挂着的那串吊坠的外形,以及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去尝试的方法。

而此时,胸口的吊坠越来越冷。明明关上了窗户房间内也有空调但温度却在不断下降,如同热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不要犹豫也不要回头,浩然!用你抽屉里的那把小刀,动手吧!”

明明关着门的房间中刮起了一阵冰冷的寒风,而我的体温也随着这股寒风的吹起而慢慢降低。

看着这仿佛预言一样的描述,我毫不犹豫的遵从指示翻出了抽屉内那经常被我拿去削水果的小刀刺在了自己的手指上,根据书中的要求将血液滴在了吊坠之上。做完这一切后,我看向了那一页的最后一段。

“用吊坠,去威胁你身后的那个巫妖。让它为你服务,直到达成你的愿望把。”

没有犹豫,用还在流血的右手握着吊坠扭头看去,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彻底的惊呆。

一位大概14岁左右的少女漂浮在半空中。那惨白的如同尸体一般的皮肤在黑色金边的破碎缎带的包裹下隐私部位若隐若现,皮质辣裤那平滑的腹部上一个碗口大的创口可以看见体内的一切——没有内脏,只有在那幽蓝色光芒照耀下的已经渐渐发黑的骨架。娇嫩的脸庞上被刘海遮住的左眼处幽蓝色的光芒从散乱的头发缝隙中亮起,这么一位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常识”的小姐朝着我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把我的命匣,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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