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摄影机荧光一闪,一个圆形的画面被投射在了科林监狱食堂斑驳的墙上。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刀。接着一个面色憔悴的男人出现在了画面中。
“这是阿菲夫赏金团的队长汉姆达拉!”佩姬显然认出了画面中的那个人。
“嗨看着!”汉姆达拉对着镜头喊了一句,说罢调整了一下镜头。
接着汉姆达拉拿起了手中的刀,他走到了一个干涸的池子边,那里坐着一个面色惨白的人正倚靠在墙上。
噗嗤~,汉姆达拉把刀**了那人的肚子里,暗黑色的血流了出来。一个大窟窿出现在了那人的腹部。
“啊!!停!”面色惨白的人惨叫了起来,汉姆达拉拍了拍那人,“别怕!约翰。”
接着汉姆达拉用力把手伸进了那人的肚子里。
“这个变态!”阿苏莱斯看到这个画面后惊叫了起来。
只见汉姆达拉用力一扯,约翰的肚皮被扯了下来。
正常来讲,人的肚皮下面是肠子,但约翰的肚子里没有了肠子,只有一个身体像水蛇一样的,又长又粗的肉虫缠在约翰的内脏上,那个肉虫抽动着,每抽动一次约翰就惨叫一声。
汉姆达拉用刀尖指了指那个肉虫,转身对着镜头笑道“看到了吗?”接着,从摄影机射出的光线暗了下来,放映结束。
“啊!!!这是什么!”两面队的成员们看到这个画面惊呼了起来。
“这一定是幻觉,光影幻觉!”万科喊了起来。
“什么幻觉?机器可不说谎!”布兰登克制着恐惧说道。
“说不定是阿菲夫佣兵团恶搞的呢?一个假人,一堆羊杂,再加一条黄鳝就搞定了。”阿苏莱斯回想起刚才的画面,说道。
“嘿!大伙儿来看,这是啥?”凯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众人来到了一个池子前,或者说是一个干涸的池子前。池子里是一具可怖的尸体,尸体已经严重腐烂,基本只剩下白骨,肚子里一个从外形看上去是蛇的骨架从肚子一直延伸到了尸体的颈部。蛇的骨架牢牢的缠着尸体的脊柱。
布兰登壮了壮胆,走上前从那具尸体的颈部摘下了一个类似佣兵身份牌的东西,上面用大陆通用语刻着:约翰•赫里宾。隶属于阿菲夫佣兵团。
“我***!”布兰登国骂一声,把身份牌扔了下去。
众人此时都意识到录像的内容不是幻觉,也不是恶作剧,而是真正发生过的。
“佩姬,阿菲夫佣兵团现在在哪?”万科克制住恐惧问道。
“迦南扎西国立精神病院。据传他们从森林里出来就不停地喊着科林监狱闹鬼,他们的领袖汉姆达拉则在走出森林的第三天自杀了。大家都以为他们疯了。”佩姬回想起了以前听到的传言。
“那我们怎么办?”阿苏莱斯问。
“我们只在这里呆一晚,一晚,什么也别想,第二天我们平平安安地走出这该死的科林监狱怎么样?”布兰登根据情况提出了最佳解决方案。
“也只能这样了。”众人既害怕又沮丧但没有人反对。
是夜,众人在科林监狱废弃的食堂里生起了篝火,众人席地而坐,绕着篝火围成了一个圈。只有凯尔醒着,他负责守夜。
“过来~,过来~。”凯尔要仿佛感受到了召唤,科林监狱的深处有什么在召唤着自己。
啪!凯尔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从幻觉中惊醒。
“该死,这狗监狱真***邪乎。”凯尔暗骂一声。
“桀桀!”科林监狱的深处,一个黑影怪笑了一声,凯尔的举动落在她的眼里,“小伙子你逃不掉的!”
凯尔突然感觉到科林监狱的深处有一种亲切的感觉,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向着科林监狱的监仓走了过去。
凯尔远离了自己的队友,向深处走去,越走越黑,直到凯尔发现自己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
“桀桀!你终于来了。”一个声音从凯尔的背后传来。
“你是谁?”凯尔看着身后那个黑影说道。
“我,是瘟疫女巫,这是我的领地,你们闯了进来,自然要有作为我食物的觉悟。桀桀桀。”黑影一步一步地靠近着凯尔。
凯尔掏出他的配枪,砰砰砰!连续三枪都击中了瘟疫女巫的头部,但是瘟疫女巫像个没事人一样,用枯槁的手抹了一把腐烂的脸,就恢复了。
凯尔见打不过就急忙跑,但是,瘟疫女巫已经抓住了凯尔的手,凯尔感觉手上传来了剧痛,他看着自己的手正迅速发黑,腐烂。
“啊!”凯尔凄惨地叫了起来。
“今晚,我就要吃掉你哦~”瘟疫女巫念了一句咒语,无数的枯木,腐烂的果实以及苍蝇将凯尔包裹了起来,凯尔感到生命力正在流逝。
“啊!!!拼了!!!”凯尔的枪没子弹了,战术军刀放在营地里没有拿,身上唯一剩下的,可以做武器的便是他脖子上挂的那个钢制十字架。
凯尔吃力地将十字架拽下,狠狠的将它插入了瘟疫女巫的心脏。
“啊!!!你对我做了什么?”瘟疫女巫一脸惊恐的看着凯尔。瘟疫女巫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衰竭,“你要死!”,瘟疫女巫狠狠的看着凯尔。
瘟疫女巫把枯槁的手插入了凯尔的胸膛,将他的心脏掏了出来。
凯尔吐出一口血,缓缓倒在地上,此时瘟疫女巫也被刺入身体的钢制十字架击垮了。
凯尔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自己又要死了吗?凯尔想着。
不,我还不能死!我的队友们还等着我呢,凯尔用最后的力气将女巫那腐烂胸膛内发着恶臭的心脏掏了出来,他不知道为什么,本能让他吃下瘟疫女巫的心脏,他吃了下去……
“凯尔,醒醒!天亮了”是布兰登。“你怎么睡着了?你可是守夜的啊,还好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我们继续上路吧。”万科呼唤着大家,“这地方怪邪乎,所幸昨晚啥也没发生。”
“什么也没发生吗?”凯尔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里还有一道伤疤,显然是瘟疫女巫留下的。
凯尔记得自己的心脏被掏了出来,但现在自己的身体却什么事也没有。“算了,只当那是一个噩梦吧!”凯尔摆了摆手,回归现实,向着已经拉开自己一段距离的两面队队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