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徒儿,师父寄这封信是另有其事,如今看来你也老大不小了,可是你却成天呆在山上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让为师甚是心痛。正好周家丫头要回来了,为师念你们青梅竹马,还听说你们小时似乎有过私定终生。于是为师便和村里的族长商量了一下,打算把周家姑娘许配给你。估计我这封信送到时姑娘也就回来了,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姑娘。
哦,对了,能不能先给师父我送一次钱呢?我又被扣住了。”
周叔叔家里的丫头?哪位啊?
周叔所有的女儿不是都嫁出去了吗?怎么还有剩的?
思索着周叔的九个女儿还有那个没嫁出去时,我的瞳猛然紧缩。
小时候的回忆如潮水一般涌来:
一个小小的男孩被一个女孩因为谁尿的更远的问题争执的面红耳赤。
可女孩很快被事实辩驳的哑口无言,恼羞成怒的她单手举起来男孩扔进河里。然后站在岸边,男孩子上来一次就再次扔下去,直到男孩承认没有女孩尿的远。
还有一次男孩趴在地上,女孩坐在他的身上狂笑不止,似乎是感觉这个座椅不错。于是她让男孩子屈辱的说出未来给他当牛做马的丧权辱国条约。
而当男孩刚开始练功时,无良的师父逼迫他穿上女子的服装。女孩这时又一次站了出来,她将男孩带走当玩具一般打扮来打扮去。最后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抱着男孩霸道地说:“你以后不许喜欢上别人,你就是老子的女人了!”
打住打住,我止住了自己被打开的记忆匣子。还有更多的水深火热是我不愿回想起来的。因为和那个家伙在一起根本就没有任何美好的回忆。
那个女孩就是周家第八个女儿,周如月,我记忆中的魔女。
明明我比她大两岁,但在她面前总感觉我才是小孩子。和她争锋总是我被吊起来打,因为这个女子天生神力,单凭她单手举起我这件事就能看出来。
当年她十岁时被一个路过山下的高人收为徒弟,然后就离开了村子。这之后我整整三天躺在床上兴奋的睡不着觉。
我靠!这魔女要回来了,那我的好日子岂不是要到头了。
这家伙学了一身本事不去闯荡江湖跑回来干嘛?太没有进取心了吧。
想起自己以前被这个魔女“压在身下”的日子,我就感觉如坠冰窟。虽然暖洋洋的太阳照在身上,但我的血液似乎都要凝固起来了,
不行,山上不能再待了,这么下去我的一辈子就完了。
我的梦想可不是老婆孩子热炕头,更何况和周魔女在一起我感觉被压的一方会是我吧!
迅速冲进草房中,我将自己平日里穿的衣服装进包裹,然后将这次卖菜攒下的钱也塞进包里。
没有花太多时间,轻装简行的我就打算迅速跑路。
来到院中,看到小光在院中无所事事的梳理羽毛,上前一把抓住它,将一封书信塞进它的右脚里。
“去找师父,把这封信给他”
随着一阵傻哔傻哔的叫声,小光飞离了院子。而我,也已经打算从后山小径离开了
师父,请恕徒儿不孝,这次婚事恕难从命。
江湖如此大,何处不为家。徒儿要去当大侠了,绝不是逃避婚事。信上如是说。
至于送钱?呵呵!